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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夫人则投去一个无奈却又充满慈爱的眼神:“人家小两口的事,我们瞎操什么心,乘渊心里自有分寸。”

“……也是。”

谭二夫人最终点了点头,似乎也认同了这个观点。

谭老夫人握着那卷赐婚圣旨,笑得合不拢嘴,满脸的皱纹都似乎被喜悦填平:“好!好!有了这圣旨,羡鱼的未来就不必担忧了!”

谭旭亦是激动万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这么多天,我们谭家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喜事!”

这话语虽满含欢欣,却也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谭老太太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轻轻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别提那些丧气的话!”

“是是是,听您的。”

谭旭连忙点头应允,面上带上了几分无奈的笑容。

众人互相对视,脸上都自然而然地绽放出了由衷的宽慰和笑意,仿佛所有的阴霾在这一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一扫而空。

而在另一边,戚霆骁几乎是半抱着谭羡鱼回到了她的庭院,一双眼眸里全是难以掩饰的幸福与不舍,他仿佛生怕这是一个美梦,随时都会醒来:“羡鱼,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太后亲自赐婚,赐婚啊!”

谭羡鱼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既有温柔也有无奈,面对戚霆骁这近乎孩童般的喜悦,她感到既好笑又有些头疼:“怎么突然就变傻了呢?”

她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戚霆骁的脸颊,那表情中既有对未来的担忧,又有掩藏不住的宠溺:“这可怎么办,难道我要嫁给一个傻小子吗?”

戚霆骁闻言,呵呵笑了两声,那笑声中却有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意味,这让谭羡鱼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戚霆骁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与理智,他开始有条不紊地规划着接下来的事情:“三书六礼都得尽快准备好,这几天我就写信回家,让父亲母亲火速赶来,还得选个吉日良辰,这事不宜迟。”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让谭羡鱼不禁苦笑:“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戚霆骁挑了挑眉,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哦?你确定?”

谭羡鱼自然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心中自是有数。

尽管这次是太后的赐婚,无人敢违背,但他若不尽早完成婚礼,心中的那份不安全感便始终如影随形。

她知道自己在这场婚姻中占不了理,眼神不自觉地躲闪开来,望向一旁。

戚霆骁见状,轻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步入书房,拿起笔就开始匆匆书写家书,笔走龙蛇,字迹中透露着迫切与坚定。

“真的那么急吗?”

谭羡鱼看着他专注的侧脸,轻声问道。

戚霆骁手中的笔没有片刻停顿:“时不我待,不得不急。”

不消片刻,一封言辞恳切的家书便已成形。

在这封信中,他没有过多雕琢词句,笔迹相较于平日更为豪放洒脱,只因这是给家中至亲之人,无需矫饰,心意相通便好。

墨迹稍干,戚霆骁仔细地将信封装好,嘱咐谭羡鱼身边的仆人即刻送出,确保家中的亲人能够尽早得知这一喜讯。

安排妥当之后,戚霆骁才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低头望着怀中的谭羡鱼,嘴角扬起了一抹自信而又满足的微笑:“这样一来,你可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此时此刻,他就在这里,在京城,他发誓不会再让任何干扰他们情感的闲杂人等靠近谭羡鱼一步。

想到之前那个被自己远远拒之门外的什么国公之子,戚霆骁的眼中更是闪过一抹得意和满足的笑意。

随着圣旨的下达,这段姻缘已经如同铁板钉钉,再无任何变故的可能。

命运的这一转折,不仅为谭羡鱼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沉寂已久的谭家重新焕发了生机与活力。

夜幕降临,晚餐时刻,谭旭甚至破例命人开启了一坛陈年佳酿,整个谭府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喜悦与热闹之中。

这不仅仅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更是对过去诸多磨难的一种释放与告慰。

望着那坛尘封多年的佳酿,谭旭的目光渐渐迷离,心中涌起万千感慨,又是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

往昔,这坛酒总会在父子三人欢聚之时被开启,共赏月色,畅谈天下事;而如今,两个儿子被困地牢,前路茫茫,未来如同浓雾中的孤灯,闪烁不定,令人揪心。

正在这时,谭老太太温柔而又略显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乘渊,你是否已经给你爹娘书信,告知了这里的情况?”

话语间,满是对儿孙的关切与担忧。

戚霆骁轻点了头,眼神坚定:“伯母请放心,信件已托人快马加鞭送往,相信不久便会到达。”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似是要借此给予谭家一丝安慰。

“那便好。”

谭老太太微微颔首,眼底流露出一丝宽慰,“既然这是太后的赐婚,婚礼务必盛大非凡,要让全城知晓这份荣耀。羡鱼,你的嫁衣,我们还是让手艺精湛的浮山绣楼来制作如何?记得你出嫁侯府时,那一袭华丽的嫁衣,可真是让人赞叹不已。”

谭羡鱼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温顺与期待:“全凭母亲安排。”

她的话语虽然简短,却蕴含着对长辈的尊重与信任。

一旁的戚霆骁默默聆听,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微妙的激动。

他不禁开始幻想,那日她身披嫁衣,缓缓步入红毯的模样,该是如何的倾城绝艳,只属于他的美丽风景。

“对了,”谭老太太话锋一转,“嫁妆也需另行筹备一份,务求精致且意义非凡。”

谭家大夫人连忙接口道:“娘亲请放宽心,此事就由我来安排,定要比上一次更为隆重得体。”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显然对于如何操办这样的大事颇有心得。

然而,谭老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流露几分慈爱:“嫁妆的事,由我来承担,不必动用家族的公账。”

言语间,是对谭羡鱼的疼爱,也是对现实的无奈接受。

听到此言,谭大夫人不禁面色微变,语气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