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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新生产队坏了的拖拉机,停在东新生产队的晒场上,金会计领着宋岑月他们来到晒场上。

“就是那辆拖拉机,小宋知青你如果能修好,我们生产队能给你五十的修理费。”金会计指了指晒场上的拖拉机道。

宋岑月是朋友张生金带来的,肯定得给修理费,这修理费还不能给少了,听说隔壁生产队的拖拉机之前坏了是给五十,他也就给宋岑月五十吧。

“好。”宋岑月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愉悦,又能赚好几十块了。

张建兴和张建波看到拖拉机都挺激动的,兄弟俩围着拖拉机,仔细打量,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张生金看着两个儿子,在心里摇了摇头。瞧他们兄弟那德行,丢人!

宋岑月也看到了张家兄弟的样子,却不在意,打量了两眼拖拉机后,对金会计道:“这拖拉机看着还好新,买的时间应该不长吧!”

“对,买的时间不长,去年才买的,没想到才买了一年就坏了,找卖拖拉机的拖拉机厂修,拖拉机厂说隔壁市农业局有一批坏了的拖拉机请他们修,

他们的修理师傅要忙着修那批拖拉机,短时间内没空修我们生产队的拖拉机,让我们还是另外找人修,真是气死人了!”金会计点头,脸上浮现一抹恼色,气呼呼地说道。

提起这事,他就火大得不行。

“没事,我能修好。”宋岑月安抚道,随即检查起拖拉机哪里坏了,一边检查,一边给张家兄弟解说拖拉机的构成和各个部位。

张家兄弟都很用心的听,他们知道要好好学习。

金会计对宋岑月一边检查拖拉机,一边给张家兄弟解说拖拉机的构成和各个部位,有些奇怪。

金会计目光闪了闪,心生中出一个猜想。

“怎么感觉这小宋知青在教你两个儿子?”金会计转头对张生金道。

张生金心想这老金可真敏锐,他点了点头,“你真是厉害,一下就看出来了,我两个儿子拜了小宋知青为师,跟他学修理,所以她现在在教我两个儿子。”

金会计闻言,倒也不在意,因为他和张会计是朋友,所以并没有不高兴宋岑月用他们生产队的拖拉机教张生金的两个儿子,觉得吃亏了什么的。

宋岑月很快就检查出了拖拉机坏在了哪里,发现不难修,但为了多点时间教张家兄弟,所以她故意拖时间,给张家兄弟讲了半个小时,才告诉金会计找出坏的地方了,进行修理。

修理的时候,她又趁机教了张家兄弟一堆修理的知识。

她这师父教的是相当用心。

本来十多分钟就能修好的,宋岑月为了能多点时间教张家兄弟,硬是拖了两个多小时才能修好,还好张家兄弟这次学了不少东西,把拖拉机的构成和各个部位都记住了,还记住了最容易记的一些修理知识。

“小宋知青,辛苦你了,这是先前说好的五十块修理费。”金会计掏出了五张大团结递给了宋岑月。

“谢谢。”宋岑月没客气,马上伸手接钱。

因为天色不早了,怕天黑了路不好走,张生金便跟金会计道别,随后就带着宋岑月和两个儿子坐着驴车回生产队。

“老大、小波,今天学得怎么样?”张生金一边赶车,一边问坐在后面的两个儿子。

“我觉得我学得不错,今天岑月教的,我都能听懂,都能记住。”张建兴道。

“我也是。”张建波点头,“感觉要学会,还得看到拖拉机,看岑月姐姐怎么修理,她一边修一边教,才能学会……

之前岑月姐姐指着图上的拖拉机教,我就是记不住拖拉机的构成,记不住拖拉机的各个部位,也记不住要怎么修,但今天岑月姐姐一边修一边教,我都能记住。”

看来果然要实物教会!宋岑月想。

张生金也这么想,心想回去后要继续四处打听哪里有坏了的拖拉机,让宋岑月带着儿子们去修,一边修,一边教。

……

“老傅,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阴沉着脸,活像谁欠了你很多钱没还一样……而且老是走神!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最近几天,傅炜皓身边的人都发现傅炜皓的心情非常的差,而且老是心不在焉的,时常走神,傅炜皓的搭档兼好友卢俊哲担心他的同时还很好奇,凑到他身边问道。

“没事。”傅炜皓瞥了卢俊哲一眼后,就摇头道。

卢俊哲信他才怪,皱眉骂道:“骗鬼呢!你这样怎么会是没事……你快老实交代,不然我就打电话告诉傅伯母了。”

卢俊哲也皱起了眉,这臭小子还威胁起他来了。

不过他是真干得出来打电话告诉自己老妈的事,自己老妈知道还得了,肯定会兴师动众,赶紧让部队里的三亲四戚来关心自己,问自己发生什么事了,还会打电话挨个问他所有的朋友知不知道他怎么回事,甚至可能直接从京城飞来直接问他。

他家有很多亲戚在部队,像他们这个团所在的师的师长就是他是二表舅,他们师所在的军区司令是他亲三叔。

而直接管他们这个团的旅长是卢俊哲的大表哥,卢俊哲的大表哥的上司,管他这个旅的F军军长又是卢俊哲的表姐夫,所以朋友们都开玩笑说这个军区到处都是他和卢俊哲的亲戚,他们俩是关系户。

其实朋友们都知道他们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是自己的实力,不是靠这些亲戚。

他可是荣获了多届兵王的称号,实力超群,是这个军区最强的军人。

“你是小孩子吗?竟然还用告家长这招。”傅炜皓赏了卢俊哲一记白眼。

卢俊哲不以为然,“那你怕不怕!你不怕,我这就打电话告你妈去,让她好好关怀你!”他嘻笑道。

“你这人到底是有多八卦,为了能听八卦,竟然不惜威胁人。”傅炜皓又赏了他一记白眼,一脸受不了。

“我哪是为了听八卦,我这是好兄弟关心你!别把兄弟我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卢俊哲一脸委屈。“你小子就快说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很郁闷、烦心的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解决。”

“你帮不了我的!”傅炜皓摆手。

“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卢俊哲皱眉,他还不服气了。

“你只要说出来,我就一定能帮你。”卢俊哲叫道。

“……”傅炜皓挑起右边的眉尾扫了扫他,笑了一声。“你还真是自信!”

“我就是这么自信,快说到底是什么事,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一定能帮你。”卢俊哲道。

“你帮不了我的。”傅炜皓再次摆手。

“你就说我为什么帮不了你?”卢俊哲一脸不高兴,他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你能让我对象给我写信吗!”傅炜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