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光奇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见此情形,刘海中无奈之下只好凑上前去,伸手轻轻摸了摸刘光奇的额头。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刘光奇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这下子,刘海中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刘光奇这是发烧生病了啊!
刘海中可不希望自己这个出息的孩子出什么事,于是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刘海中心急如焚,连忙转身朝着刘光天的房间奔去。此刻,刘光天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刘海中毫不客气,径直走到床边,抬手对着刘光天的腿就是狠狠一巴掌,同时大声吼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赶紧给我起来!都啥时候了,还在这儿睡大觉!”
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和吼声惊醒的刘光天,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父亲,嘟囔着问道:“爸,您这是干啥呀?出啥事了?”
刘海中的眉头紧紧皱起,满脸怒气地瞪着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刘光天,大声吼道:“整天就只知道睡觉!你哥刘光奇都发烧了,还不快起来穿衣服,跟我一起送他去医院!”
刘海中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倒霉的事一件接一件啊,这里面到底是不是许大茂在搞鬼啊。
刘光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尽管身体依旧困倦不堪,但一听到哥哥生病的消息,心里瞬间紧张起来。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上衣服。因为他打心底里‘疼爱’这个大哥,平时兄弟俩感情十分要好。
刘光天虽然不是很难受,但是也知道面子上的事要好好的做啊。
不然自己的父亲刘海中真的可能会断了自己的工资啊,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不能出去玩耍了。
刘光天穿好衣服后,急匆匆地跑到刘光奇的床边。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刘光奇的额头,果然滚烫得吓人,看来确实是发烧了。他来不及多想,转身便朝门外跑去。
刘海中看到刘光天突然跑走,不禁大喊:“你这小子,到底要去哪儿?”
刘光天边跑边回头对着自己的父亲喊道:“爸,我去外面找人帮忙呀,靠咱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把大哥顺利送到医院呢?”
刘海中听了这话,觉得儿子说得不无道理,于是也不再责备他,转身进屋去取一些钱。毕竟到了医院,各种检查、治疗肯定少不了要花钱的。
刘光天像一阵风似的冲出家门,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两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朋友。
他简单说明了情况,又向其中一人借来了一辆破旧的板车。然后,他们三人齐心协力,小心翼翼地将刘光奇抬上板车,马不停蹄地朝着医院赶去。
刘光天也知道这种事情耽误不得,现在自己的哥哥刘光奇就不说话了,谁知道这是怎么了。
到了医院,医生迎上来询问病情。刘海中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匆忙中缓过神来。这时,刘光天上前一步,看着医生焦急地说道:“医生,我们也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原因。不过我怀疑我大哥是不是被老鼠咬了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只见医院的那位医生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动作迅速地将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刘光奇推进了急救室那扇紧闭着的大门里。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心急如焚,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要知道,刘光奇可是他最为看重的大儿子啊!
此刻他满心焦虑、坐立不安,只能在急救室外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待着里面传出好消息。
刘海中只盼着自己的大儿子刘光奇没有什么事,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对于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刘海中完全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于刘海中来说都仿佛度日如年一般难熬。终于,在大约十分钟后,急救室的门缓缓地被推开了,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目光扫视一圈,开口问道:“不知道你们当中谁是病人的家属?”
因为事情发生的着急,所以刘海中还没有和刘光奇的媳妇说,不然的话着急的人又会增加啊。
听到这话,刘海中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握住医生的手说道:“大夫,我是病人的爸爸,我的儿子刘光奇到底怎么样了?”此时的他声音略带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急切。
医生看了一眼刘海中,语气沉重地回答道:“经过我们初步检查,病人的确是被老鼠咬伤后引发了感染。目前他的状况相当不乐观,急需注射抗毒血清来控制病情,但我们医院现有的库存不够,所以我已经向上级部门申请调配并安排人员尽快送过来了。”
听完医生的话,刘海中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当前的情况,并表示愿意老老实实地在此等候药物送达。
随后,医生转身又走进急救室,将刘光奇推回了普通病房安置妥当。毕竟,在抗毒血清未送到之前,他们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而一直守在旁边的刘海中则转头看向身旁的刘光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刘光天,你来一下,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讲。”
刘光天还以为是要说昨天货被抓的事,于是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爸,昨天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是我告的密。”
刘海中虽然还是不相信刘光天,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于是点了点头:“刘光天,你这是说什么啊,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啊,但是你也要向我证明啊。”
刘光天看着刘海中,心里很是纳闷:“爸,这件事怎么证明啊。”
刘光天可不想要说自己昨天干什么了,要是真的被自己的爸爸刘海中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话,还不得杀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