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朱瞻基正在飞速地赶往京城的路上,而远在南京的袁琦一开始还能成功地瞒着一些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显然并非等闲之辈,他们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异常。随后,一波又一波的试探让袁琦等人应接不暇,几乎疲惫不堪。
然而,朱瞻基尚未安全抵达,袁琦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责任,绝不能轻易放弃。面对这样的困境,他必须想办法应对,确保朱瞻基能够平安无事。同时,他也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以防止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和意外。
胡善祥却越来越觉得事情并不寻常,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氛似乎变得异常紧张。她心中暗自揣测着可能发生的情况,但又无法确定具体是什么时间。
然而,两个小家伙的安全尤其重要,所以当机立断决定让两个宝贝都请假在宫里休养。这样一来,他们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风险和麻烦。
皇帝看起来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受到外界影响的迹象,这让韦珍有些纳闷:“主子,您现在这么做,不怕惹人非议吗?” 她担心这样的举动会引起他人的猜测和质疑,给胡善祥和孩子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胡善祥却淡然地说道:“没事的,两个小家伙确实不大舒服,现在只要我们安稳些,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坚信自己的判断和决策是正确的,只是朱瞻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朱瞻基安全地回到了京郊别院,于谦已经在那里等着呢!于谦见到朱瞻基平安无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高兴地跪了下来:“殿下,您没事就好!”
朱瞻基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还是严肃地问道:“这几天你辛苦了,对了,爹现在到底怎么样呢?”
于谦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低声说道:“殿下,其实事情非常紧急了,皇帝陛下这几日身子已经很不好了,太医们都不敢说话了。他最近几天非常信服京城的一家道馆馆主,这个馆主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丹药,说是吃了能让人精神抖擞。陛下这几日一直吃这个药,太医们都劝不住。”
朱瞻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担忧,大声吼道:“胡闹!丹药岂能乱吃?这个道馆馆主是谁?居然敢蛊惑我爹?”
于谦连忙解释道:“殿下息怒,这个道馆馆主名叫李自在,据说是个修行有成的道士,深得陛下信任。但微臣觉得此人来历不明,恐怕有什么阴谋。”
朱瞻基紧紧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李自在必须严查,不能让他再蛊惑我爹。还有那些丹药,一定要查清楚成分,如果有问题,绝不能放过。”
于谦点头应道:“微臣明白,已经派人去调查李自在和丹药的情况了。只是陛下对李自在深信不疑,我们要想办法让陛下认清他的真面目才目。”
朱瞻基沉思片刻后,眼神变得坚定而果断,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走,我们立刻回宫,找爹好好谈谈。”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车,步伐坚定而有力。
于谦见此情景,心中一急,连忙上前拦住了他,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焦急地说道:“殿下,您这样做,陛下会不会生气?毕竟您是私自回来的!”
朱瞻基停下脚步,目光凝重地看着于谦,语气坚定地说道:“于谦,我知道你的担心,但这件事情关乎重大,我必须要与爹好好聊聊,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然而,还没等朱瞻基进宫,宫中便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朱高炽又一次病倒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瞻基和于谦都震惊不已。
得知这个消息后,张皇后顿时气急败坏,她立即派人将道馆中的李自在锁住,准备质问他到底对朱高炽做了什么。然而,当他们赶到道馆时,却发现李自在早已逃之夭夭,不见踪影。
张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这个李自在绝对不是好东西,这件事情背后绝对有人指使 ,她怨恨地说道:“来人,派出精锐队伍抓住这个人,生死不论。”
这个时候,张皇后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让这个李自在给皇帝陪葬。太医们围着朱高炽战战兢兢的,张皇后看着心烦:“你们说说,陛下到底怎么了?别说那些没用的。”
带头的太医看着自己的同僚,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只好站了出来说道:“皇后娘娘,微臣实在无能为力,那个丹药太霸道了,陛下吃了之后看似好了很多,但实际上是透支陛下的底子,现在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
张皇后看着眼前这群大臣,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她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们这些人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朱高炽突然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张皇后满脸的悲伤和忧虑,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地安慰道:“妹子,不要太过伤心,快去把大郎找回来吧!都是我的错,我太高估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本以为还能再撑一段时间,没想到病情恶化得如此之快,如今只能给大郎留下这副烂摊子了。”
张皇后听闻此言,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紧紧抱住朱高炽,声音哽咽地说:“不,你不能丢下我们母子不管,一定要坚持住啊!大郎远在南京,而你的两个弟弟又对皇位虎视眈眈,如果没有你,我们孤儿寡母该如何应对这复杂的局面呢?”
朱高炽听了张皇后的哭诉,心中一阵刺痛,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于是强打精神,语气坚定地说:“妹子,不要哭,快去把三杨叫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们。”
三杨早就知道朱高炽的身子不容乐观,赶紧进宫,一进宫门,抬头一看,皇帝陛下脸色苍白,看着就让人觉得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