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冲着李婶笑的危险又恐怖,那模样活像是五百二十六号变身厉鬼附身在面前这个小娘子身上。
李婶瞬间惊慌起来,怕自己做的一切被人发现,也怕自己的计划被人搅乱。
这批奴隶她还没卖上钱,怎么可能就会这么善罢甘休。
她冲着江淮月发出尖锐的辱骂声:“是不是你带走了五百二十六号?是不是你?”
江淮月看着她这般激动的样子,有些难以忍受的堵了堵自己的耳朵,想阻隔掉这公鸭一般的声音。
“是我又如何?你要怎么着?弄死我?”
江淮月几乎是以一种非常猖狂的姿态对着李婶说那些话。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李婶。
李婶在这地下做了这么多年的奴隶交易生意,向来只有她殴打辱骂别人人份,什么时候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嚣张。
李婶立马扯着嗓子骂道:
“你个小贱蹄子,敢搅我的好事,老子弄不死你!”
说着,李婶就不管不顾的冲着江淮月冲了过来。
她现在才看清江淮月。
先前她还觉得这五百二十六号丢了是件大事,毕竟在那么多女奴之中最漂亮的就是她了,若是她跑了,不知道要少卖多少钱。
但她看到江淮月的长相之后就立马否认了这个观点。
五百二十六号虽然漂亮,但也只是在这么多女奴之中是拔尖的,可毕竟是在这奴隶窝里长大的,人干瘦,头发也发黄,看上去就是营养不良。
就算用胡粉遮盖住了,也难以掩饰。
这是硬伤。
可面前的江淮月可不一样,她的漂亮可是不管在哪里都突出的,长相清秀却带着攻击性,面容温柔却还有着难以忽视的高傲。
面前这小娘子的长相哪怕是寻遍大江南北,也是难得的。
若今日将江淮月捉了卖出去,那她可就赚的盆满钵满了。
李婶想到这里不免面上露出一丝奸笑。
“五百二十六号是我的人,是我花钱带回来的,你敢动我的人?”
“既然是你把她放走了,那我就要你来赔她。”
江淮月听着这李婶放的大话,没忍住面露冷笑。
“要卖我?你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李婶以为江淮这话只是垂死挣扎的话,完全没放在心上。
她随手将手边的胡粉朝着江淮月的方向撒过去。
一时间,本就只有一个蜡烛照明的房间瞬间扬起白粉,原本就昏暗的烛光又似蒙上一层白雾。
李婶趁着江淮月未反应过来,朝着江淮月猛地扑过去。
江淮月迅速闪躲,挥手将蜡烛击落,房间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李婶却丝毫不慌,从袖口之中掏出来一个类似口笛之类的物件。
她面露得意的笑容,冲着江淮月道:
“小女娃,见你的身手想必你是真的有本事的。”
“自信是好事,可你别忘了了,这是在老子的地盘。”
“你以为偷我我的东西就能拯救他们了吗?年纪轻轻的少做你那英雄梦,不管在什么时候,银子才是王道。”
“你就给我老子乖乖的等着被卖吧!”
李婶笑着将手中的口笛子放到了唇边。
这些人可都是血液里都有着蛊虫,只要吹响特定的曲调,管这些奴隶先前是怎么的平淡,他们体内的蛊虫会促使他们犹如野人一般狂躁。
“嘀~”
随着李婶吹去一阵不算好听的笛声,先前房间内见江淮月和李婶起争执还躲在角落畏畏缩缩的几个人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不是变得像人,而是像最原始的野兽。
“给我把她抓起来,注意她的脸,老子还准备用这小妮子狠狠捞一笔钱呢!”
李婶大笑着退至那些奴隶的身后,发出指令。
几十个奴隶在得到指令之后看见江淮月就如同看到猎物一样兴奋,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这模样,竟然和当初江淮月在雨花村见到了操控灵兽的方法如出一辙。
以身入蛊的方法本就阴狠歹毒,那种方法会使动物失智如同发了疯一样,更别提是对人用这种方法了。
这岂不是将人当做杀人工具一样使用。
简直丧心病狂!
江淮月知晓了这究竟用的是什么办法之后,心里不住的泛着恶心。
可如今确实有点难办,她要救这些人,就没办法伤害他们。
可若是不伤害他们,就没办法很快脱身。
李婶似乎是看出了江淮月面上的纠结,立马笑的更加猖狂。
“小女娃,你年纪小,老子便教你一回,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有你那个可笑的同情心和善心。”
“狗屁用没有!”
“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杀了他们之后杀了我,或者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奴隶,今晚争取卖个好价钱!”
江淮月被李婶的话激的浑身颤抖。
李婶就是看到了江淮月不会将这次奴隶都杀了,这才故意让那些人挡在他面前。
江淮月从未被人气成这样,也是头一次动了杀心,她面色十分厌恶看着面前的李婶,“你找死!”
先前她总说因果皆让他们自己化解,那些恶人就该死在手受害者的手里。
但这一次,李婶必须死在她手上。
李婶听着江淮月这话只当是他不甘心的放狠话,完全没放在心上。
毕竟现在他的面前有几十个奴隶,皆是训练有素的杀人狂魔。
谁输谁赢。
根本就不用分辨了。
江淮月脸上挂着冷笑,反手一转,就空间里带出来一支飞刀。
李婶也没了耐心,他冲着那些已经失了智奴隶厉声道:
“给我上!让我瞧瞧你们的人本事能让我赚多少钱!”
江淮月同那些奴隶打的时候没有使用武器,只是用了当初对付初一的时候用的迷药。
那些个奴隶甚至都接触不到江淮月就眼睛一百晕了过去。
而那些个冲过来的,直接被江淮月一掌打飞,带倒许多个好没冲上来的努力。
这局势是一点对江淮月不利的模样都没看到,甚至可以说江淮月对付那些奴隶就如同消遣着玩一样,一手一个。
李婶也由着先前的自信逐渐变得恐慌。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