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彪见状,登时失望又气急道:“魈邪,你……”
但未及他话说完,傀儡已扑至身边,攻击无还手之力的魈彪“噗”地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
魈邪看到魈彪如此,更是对魈彪功法被废深信不疑,当下更是加强了几分功力催动傀儡攻击。
玉煦有些可怜魈彪,他一手提起手中的剑挡住几个近身的傀儡,另一手往魈彪身上一拍,解开他施在魈彪上的定功法,魈彪功法恢复过来。
玉煦道:“魈彪我顾不上你了,魈邪心思你也见到了,是继续为虎作伥,还是回头是岸,你自己做好选择。”
魈彪不言语,在玉煦边挡住傀儡边说话间,暗暗运行真气调息。
在结界内的蝶珏,听到傀儡在疯狂攻击结界,在担心玉煦之时,又焦急丁珂。
所幸恢复过来的魈彪,看着魈邪用自己帮他炼制的傀儡来攻击自己,心寒又愤怒,他大吼一声:“魈邪,枉我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你鞍前马后,你却如此对我……”
随即杀入傀儡之中,他终年炼制傀儡,懂得傀儡的弱点,所到之处,傀儡轻易被他击倒。
只是魈邪驾驭傀儡之术并未传授给他,虽然傀儡被轻易击倒,但即刻又恢复如初重新加入战斗的能力,魈彪并不能控制。
魈邪见魈彪也苦战在傀儡之间,心中非常得意这些傀儡,如今也已有了充足的傀儡,魈彪对于自己也可有可无了。
魈邪也不再装了,他对魈彪说道:“魔道能有与天庭抗衡的能力,是有魔神的带领,可是出来个凤族囚禁了魔神,之后魔道在魈重和你的带领下日渐衰弱,只有我才能带领魔道重雄风,为何我不能做这个魔道之主?”
“那你也不该杀我大哥。我不与你争,心甘情愿替你办事,你又是如何对我?”
“这个魔道你们兄弟俩在,魔道就不能完全听命于我,为了魔道你们不该去死吗?”
“你暗中修炼秘术,控制傀儡之术也只有你一个知道,你敢说你只是为了重振魔道?不是为一己私欲想独霸六界吗?”
“哼,是又如何,放眼天下,谁又能制衡我,哈哈哈……”
“魈邪,抢了别人的璞玉,偷练了人家璞玉上的秘术,还厚颜无耻的得意,真以就天下无敌了?玉煦来先领教一下。”玉煦不屑道。
魈邪冷笑一声,话不多说,知道玉煦也是身具高深功法,直接使出全力攻向玉煦。
玉煦之前便被幽冥神功所伤,刚刚大战傀儡又消耗了许多真气,几招抵挡下来,确实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
那边魈彪还在与傀儡纠缠,无法脱身。
就在玉煦渐i渐支持不住之时,一道身影徐徐落在玉煦身边。
是蝶珏。
蝶珏又如之前,一掌将魈邪震退数米:“玉煦,知道你为何敌不过魈邪,也斗不过傀儡么?”蝶珏的声音传来。
玉煦扭头问道:“蝶珏,别卖关子,我支持不住了。”
“师父让我们修炼的字符禁咒,我们同样可以用来封印魔道。”
“那我懂了,字符功法是你我二人共同修炼,因为你没来,我一人施展不出字符中的功法。”
“聪明。”
“丁珂呢?”
“他在喝口茶,马上就来。”蝶珏笑道。
果然,一声巨大的声响,耀眼的眼芒四射,丁珂逆着光走出来。
魈邪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压力。
只见丁珂拿出一块璞玉碎块,用幽冥神功催动璞玉,又是一道道蓝光激射而出,冲向四周的傀儡,这蓝光远比之前在石洞更为耀眼猛烈。
蓝光所到之傀儡瘫倒在地,再无循环恢复之力。
魈邪先是意外蝶珏竟有如此强大的功力,此时又目瞪口呆地看着丁珂破了他的傀儡术,废了他一批又一批的傀儡。
丁珂适时收掌,背手站立,向魈邪问道:“今天丁珂也来会会你的天下无敌的璞玉秘术。”
魈邪答非所问:“璞玉不是只有六个碎块吗?你怎么也会有?”
“最后一块璞玉碎块也分雌雄,幽冥派的始祖魈夷没告诉你么?你那块是雄我这块为雌,璞玉母块专门压制公块。”
“什么?魈夷?!”
丁珂不再理会:“来吧,傀儡术我已破,现在用我的幽冥神功会会你的幽冥神功。”
魈邪哈哈笑道:“好你个丁珂,毁了多年苦心炼制的傀儡。不过你以为我就是只炼制了傀儡么?”
说罢拿出一横短笛,吹出一支诡异曲调,只山头北面,一支排列整齐的魔兵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向山头行来。
令人不解的是,明明见这群魔兵只是迈着步伐慢慢走来,却瞬间就到了他们眼前。
魈彪顿时惊恐地脱口而出:“鬼焰魔兵!你竟然还偷偷训练了鬼焰魔兵,你不仅杀了我大哥,还化了他的骨血。”
“对,鬼焰魔兵,就是用魈重的骨血喂养的,也只有魈重这具炼过幽冥神功又走火入魔的身体才能训练出鬼焰魔兵,哈哈哈……”
“鬼焰魔兵?” 丁珂、玉煦、蝶珏异口同声疑问道:“是什么?”
“鬼焰魔兵,是用走火入魔的躯体合着五毒炼化毒汁让魔兵服下,再经过幽冥神功淬火修炼,让这些魔兵刀枪不入,而被他们所伤之人轻则走火入魔,重则中毒而亡。”魈彪在一旁解释道。
“他竟然瞒着我,暗中炼下这许多魔兵,看来早就野心勃勃。”魈彪叹道。
玉煦看着蝶珏道:“蝶珏,那今天正好试试我们修炼的字符法术。”
丁珂插话说道:“玉煦,你之前被幽冥功所伤,待我给你治好你再去。被幽冥神功所伤,只能用幽冥神功治疗,让你先检验一下我这用魔神的元神做引子的幽冥神功厉不厉害!”
玉煦笑道:“行,看看,但你要快点,那些赤焰魔兵不会等我们太久。”
丁珂伸掌运力,朝玉煦推来一股力量。
玉煦浑身感到一股冷冽之意,只不一会儿,又如春阳,浑身舒畅。
只听玉煦喊了一声:“果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