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整个系统空间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氛围之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前,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冻结住了一样。
那十二个被强行摄入系统空间的人,此刻正整整齐齐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他们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无法移动分毫。
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惊恐万状的表情,嘴巴张得极大,仿佛想要大声呼救,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种恐惧的神情,让人不禁联想到他们真的遇到了某种极其恐怖的存在。
比如传说中的恶鬼或者幽灵,毕竟他们跑进了整个香江出了名了鬼屋之中。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宛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间如同鬼魅一般。
身形猛地一闪,竟然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系统空间之中。
那些被困于此、正处于惶恐不安中的人们,原本都将目光集中在四周空荡荡的虚无之处。
然而下一刻,当他们惊愕地发现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地方。
居然就这样凭空冒出了一个活生生的何雨柱时,所有人的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致。
仿佛眼珠子随时都会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一般。
他们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恐万分,那种恐惧已经超越了语言所能描述的范畴。
有的人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们不约而同的浑身颤抖如筛糠,好在被何雨柱控制。
不然估计都要瘫软在地了。
只见何雨柱面沉似水,眼神冰冷地扫过眼前这群瑟瑟发抖的人。
他口中吐出的话语简洁明了:“说吧,究竟是谁派你们来找我的?”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震得他们的耳膜嗡嗡作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一息过去了……十息过去了……依旧没有人胆敢开口回答何雨柱的问题。
直到此时,何雨柱似乎才终于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他微微皱起眉头。
思索片刻后,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们幅被自己束缚住了嘴巴。
他们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于是他心念一动,便解开了其中一人嘴巴的束缚。
被松开束缚的那个人先是大口喘着粗气,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大哥!!!事情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啊!
我们兄弟几个只是穷疯了,想要趁机弄几个钱花花而已!
真的没有什么人指使我们干这事啊!”他自认为是满意的答案。
听到这番解释,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对方。
缓缓说道:“哦?看样子你还是不太老实啊!”
说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其他十几个人。
那眼神仿佛在告诉众人,在这里弄死一两个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之事。
这些人的面相凶恶无比,满脸横肉,目光凶狠,让人一眼就能看出绝非善类。
从他们踏入这里的那一刻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涌上心头:
说不定就在今日,这群恶徒会将自己置于死地!
面对如此险境,他深知多说无益,丝毫不敢有半点耽搁。
只见这些人想要对自己下手,把自己逼到这一步,也应该要给幕后之人一个下马威。
不动用点手段,他也怕事后许大茂会遭受到报复。
加上已经把人弄进了系统空间内,为了防止秘密外泄,既然进来了,那就决然不能让他们再有机会逃离此地。
虽说他并非穷凶极恶之人,但也绝不是那种心慈手软、任人欺凌的软弱角色。
突然间,地上原本安静躺着的一根粗壮麻绳,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竟缓缓地自行升起。
紧接着,这根麻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缠绕在了刚刚挣脱开束缚嘴巴的那名精神小伙的脖颈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心中念头一闪而过。
刹那间,那名精神小伙的身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急速下坠。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他重重地往地面坠去。
然而,此刻的麻绳却并未因此松开半分,反而越收越紧,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就这样被死死的吊在半空之中。
何雨柱实在不忍心看到这般惨状,只得无奈地撇过头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起初只是短短一分钟,随后便是漫长的五分钟。
何雨柱终于再次鼓起勇气抬起双眼。
此时呈现在他眼前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
——面前的十一个人个个面露惊恐之色,面色惨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血色。
他们的眼神中充斥着深深的恐惧,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事物。
再看那名被勒住脖子的青年,状况更是凄惨至极。
他早已翻白眼多时,舌头长长地耷拉在外,看上去已然没有了生机。
……
这实在是太过残忍了啊!何雨柱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后,缓缓地伸出手去,再次解开了其中一个人的束缚。
那个人终于能够发出声音了,但令人意外的是,他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喜悦之情。
相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今天他们这些人恐怕是难以逃脱这场劫难了。
即便眼前这个看似还有一丝善心想要放走他的人,现在也已经完全不可能做到了。
毕竟,他们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个人的面容,更重要的是,他们还知晓了这个人所拥有那种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般地步,已然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豁出去吧!想到这里,被松开束缚的那个人紧紧咬着牙关,暗暗下定决心。
他深知今日自己等人不小心招惹到了绝对不该惹的人物,犯下了大错。
然而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济于事,索性就坦然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吧。
此时的他反倒变得洒脱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惊恐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