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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叙说后,孟云裳等人终于搞清楚了两人的关系。

原来他们今天在街上看到的小一号才是东海国前太子宋星辰,跟他们相识多日的,是东海长公主宋明月。

两人是龙凤胎。

跟体弱多病的宋星辰相比,虽是女儿身的宋明月却身强体健。

为了保护弟弟不被继后迫害,宋明月要求二人互换身份在宫里过活。

毕竟一个体弱多病的公主,威胁要小很多,且不易被人关注。

一个月前,陆皇后突然命人将女扮男装的宋明月给掳出宫,准备灭口时宋明月趁机逃跑。

宋星辰担心姐姐危险,连着病了好几场,每天缠绵病榻,一副活不长久的模样,这才继续避开了继母的谋害。

今日宋星辰之所以出宫,是因为得知继后收到姐姐回城的消息,所以他想出来碰碰运气。

哪知还没走多远,就被怀安等人碰上了。

宋明月拉着宋星辰,在孟云裳面前跪下,“感谢夫人助我们姐弟团聚,明月铭记在心。”

孟云裳将人扶起,“你们姐弟许久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带弟弟去屋里歇歇吧。安全问题不用担心,有我们在,没人敢伤害你们。”

“谢谢!”

明月动容道谢,并特意走到怀安面前,“怀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身份的。”

怀安板着小脸,有些不开心,“我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可你竟然是女孩子。”

哪怕是事出有因,他还是没办法接受兄弟变成女孩的事实。

“你要是因此怪罪我,不想跟我当朋友,我可以理解的,只是我真的舍不得你这个朋友。”

怀安噘着嘴扑进孟云裳怀里,“娘亲,安安难受。”

孟云裳宠溺浅笑,“那娘亲陪安安说说话?”

“嗯~”

明月欲言又止地上前几步。

小家伙立马娇气地趴在娘亲肩头,背对着明月,一副我很难哄好的模样。

明月只好领着弟弟,垂头丧气的回屋。

待他们一走,怀安立马双手环胸靠回孟云裳怀里,“哼,我可太生气了。”

“就因为人家变成女孩子,你就生气?这说明你也没把她当最好的朋友嘛。”

“就因为我把他当最好的朋友,才不能接受他突然变成女孩子啊。”

怀安理直气壮的反驳,“试想爹爹你跟钱叔叔他们在京西营一起吃酒喝肉,累了甚至可能同床共枕,结果有一天突然发现钱叔叔其实是个女人,你还能直视他的存在吗?”

“噗!”孟云裳没忍住,刚喝进嘴里的茶水险些喷出来。

钱福顺?女人?

还真就直视不了。

再看陆宸骁,他也是一脸黑线,“不会举例可以不举。”

怀安不服,“我这例子分明很形象好嘛!”

“这些天我跟星辰同吃同玩,午觉都是同一辆马车里睡的,他现在突然变成姑娘家,我感觉被骗不说,以后也没办法跟他一起玩了!”

孟云裳忍不住抚额。

虽说大元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说法,可怀安不是才四岁吗?

一时间,她真不知道该感叹怀安过于早慧,还是该唾弃自己这个当娘的太迟钝。

倒是陆宸骁,慢条斯理的吐出一句,“也罢,男德确实要从小培养。”

孟云裳:“???”

他们这是在说什么很新奇的语言?

*

因着一句不能直视,怀安有意避开明月、星辰姐弟俩。

就连明月特意来找他,也被他找理由躲了过去。

驿馆那边,陆皇后知道苏莺的作派后,立马派人看住了她。

又亲自给驿馆挑了几拨人来,无一不是年轻漂亮会伺候人。

玄一每天逢场作戏,累的苦不堪言。

玄五乐此不疲的奔波两处传话,每次提起玄一窘况都笑的直不起腰。

此外孟云裳每天准时带怀安上街,借着闲逛的名头摸索都城情况,陆宸骁戴着人皮面具早出晚归,很是繁忙。

如此过了三天,东海都城依旧安静。

但大元京城却是炸开了锅。

早朝上,收到内部消息的徐御史带头弹劾陆宸骁。

“身为大元亲王,衡王宽于律己,不仅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还损害了大元颜面,请皇上务必要召回衡王严惩。”

紧接着陈太傅等人,也纷纷附和,“求皇上严惩衡王,并重新考虑京卫营指挥使人选。”

元庆帝大怒,“无凭无据就敢污蔑衡王,你们好大的胆子!”

且不说阿骁是奉他的命令前往东海,就单说这些人捕风捉影,没有任何实证就开始编排亲王,可真是狗胆包天啊!

他们莫不是以为,阿骁不在京城,他这个皇帝就能任由他们拿捏了?

“皇上息怒,衡王在东海都城夜夜笙歌的事,大元人尽皆知,徐大人和陈太傅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豫王!”元庆帝凉凉出声,“你敢保证你的豫王府就没有夜夜笙歌吗?”

“皇上!这跟臣府里的私事可不一样,衡王他是在东海都城胡来!”

“豫王殿下!”

前排的孟锦佑突然转身,眸光晦暗地看着陆元景。

“敢问豫王殿下,你可亲眼看到衡王乱来?再者,那些给衡王排忧解难的女人是何来历,豫王殿下又查清楚了吗?”

陆元景语塞。

他在京城,岂能亲眼见证陆宸骁的一言一行。

可孟锦佑的意思是他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能证实陆宸骁乱来。

而驿馆里的那些女人,全都是陆清嘉授意送去的。

若陆宸骁一口咬定,这是久未谋面的大姐送给弟弟的礼物,他们就师出无名,根本不可能给陆宸骁定罪。

“可是衡王他……”徐御史见状还想再说,但孟锦佑已经早一步朝元庆帝跪下。

“皇上,微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必有误会。衡王殿下深情专一,这么多年来府中女眷唯有衡王妃,说明他绝不是贪图女色之人。”

“更别说此番东行,衡王妃和世子殿下同去,怎么可能任由衡王殿下乱来。”

“孟爱卿说的对,朕也相信衡王不是胡来之人。再有人敢污蔑衡王,除非拿出足够的证据来,否则,朕绝不轻饶。”

孟锦佑高呼,“吾皇圣明!”

其他人见状,只能跟在他身后,一起高呼。

陆元景借着低头的机会,悄悄看向陈太傅。

两人对视,眼里阴冷一闪而过,随后又快速撇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