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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呼啸,巨兽悲鸣,这方天地变了颜色,明明是白天,却看不见日月,一片漆黑。

仿佛连光,都被那巨口吞噬了。

过了许久,天地重新变得宁静。

微风吹过山峰,卷起了丝丝缕缕的尘埃。

在一处山峰的背面,探出了三颗脑袋,一鸡两丧尸。

他们大张着嘴巴,看着前面灭世般的景象。

巨大的暴风烟云已经消失了,连带着周边的大山也被推平,在中心处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火山坑

滚滚火山云冲天而起,直达天际。

而在火山云里,有一头巨兽盘踞。

那是一头万丈巨鳄,身上披着青黑色的鳞甲,上面流淌着炽热的岩浆,因为身体大部分被火山烟云笼罩,所以无法具体估量它的大小。

此时,它嘴巴大张,发出的声音如黄钟大吕,传递了不知多远,将意志传递到每一个生灵的心底。

“鳄祖禁地,擅入者,杀!”

轰!

岩浆席卷高天,方圆百里都化成了赤色炼狱。

巨鳄摇动尾巴,卷起无边岩浆!

咔吧咔吧

一头赤虎悲鸣,它遍体鳞伤,曾是争夺进化之地核心区域的诸王之一,此时却沦为血食,被巨鳄当炒豆子嚼碎,咽下。

至此,诸多强大的高阶变异生物全灭,数以百万计的变异生物被吞噬一空。连德特里克集团的精锐队伍也尽数交代在这里。

巨鳄耐心等待,最后登场,将争斗的各方包圆了。

在将最后一个赤虎吞掉后,巨鳄身体发光,忽然大嘴猛张,吐出一个巨大的血球。

血球不断的坍塌,压缩,颜色不断加深,最终血球落到岩浆的边缘,颜色也稳定成了黑色。

黑球中间发光,裂开了一道门户,从里面走出一个又一个人形生物。

很快,禁地中便黑压压的站了大片的怪物。

说他们是怪物,是因为虽然是人形,但都保持着其他物种的特性,有的顶着蛇类的脑袋,有的长着毛茸茸的尾巴,唯一相同的就是额头都留有神秘的鳄类印记。

做完这一切后,巨鳄低吼一声,缓缓的沉入岩浆中。

啵!

黑球坍塌湮灭,就此消失。

呜嗷!

禁地中,众多人形怪物持着各式武器走动,兴奋的振臂呼号。

咯咯!

山鸡在低叫。

姜隁看了它一眼,发现它歪着头,神情古怪,那样子像是在倾听。

“你能听见?他们说的是什么?”姜隁问道。

虽然二次变异后,姜隁的听力极好,但一来山上风大,二来隔的太远,姜隁只能听到细微的声响,但因为语言不通,自然难以听懂对方说了什么。

见姜隁发问,山鸡摆动小肉翅,示意别打扰它。

过了一会,山鸡才咯道:“不得了不得了,鳄祖祭了蓝星数百万的变异生灵,短暂贯通了异世界,带来了异世界的一批追随者,要在蓝星上练兵!”

“还有这种事?”

姜隁吓了一跳,这世界已经够乱了,异世界的也想掺和一脚。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那个大鳄鱼也参加吗?要是也参加,谁人能制?”

山鸡晃了晃冠子,咯道:“不知道呢,咱们退吧,这些玩意比德特里克集团还棘手,惹不起惹不起。”

姜隁无奈的点头,他决定北上,这南方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咯(带上我吧!我觉得你人不错!)

山鸡死皮赖脸,非要跟姜隁一块上路。

姜隁觉得这山鸡太鸡贼了,不值得信任,还是跟它划清界限点比较好。

“我觉得咱们还是分头行动吧,对你我都好!”姜隁婉拒。

咯(别呀,我知识渊博,和各族都能交流,搁在和平年代怎么也得评个教授当当!你绝对吃不了亏的!)

姜隁:“。。。”

咯(我摊牌了!我觉得你能成大事!成大事者运气都不错,就像刚才那种死局,死了几百万,圈里也就咱仨活下来,这都是你的功劳,多难得啊!)

见姜隁还不为所动,山鸡鸡冠子都红了,它咯咯大叫道:“你们欺鸡太甚,真当自己是香饽饽了?好,咱们各走各的!”

十分钟后···

咯!咯!咯!

山鸡抱着杨叔的大脑袋,张着嘴,哭的跟个大蛤蟆似的。

(还是你好啊,大光头!不像有些人,一点都不善待老鸡,我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个残疾鸡,他就把我丢在深山老林里不管。)

姜隁气结,骂道:“臭不要脸,咱俩很熟吗?”

山鸡也不搭话,只是在那里干嚎,厚着脸皮和姜隁混在了一起。

姜隁也觉得跟这货置气不值得,再加上看山鸡那样子,他想到了曾经残疾的自己,竟生出了同病相怜感。

咯(大光头,你这人靠得住!说来也是缘分,你光头,我光腚,你叫我一声祖宗吧,咱俩以后就是一家了。)

吼!

杨叔怒吼,差点把山鸡给掀下来。

姜隁正想着巨鳄的事,见山鸡又在嘴贱,也是服气了。

“这傻鸡,嘴比我还碎!”

一路上,因为有了这只鸡,倒也不太沉闷。

姜隁一路北上,中途遇到了很多变异生物,他们是被禁地吸引过来的,只是禁地大变,那股吸引力消失了,所以他们又开始往回走。

没有了共同的目标后,这些变异生物本性释放,一路上少不了打架。

也是因为这样,姜隁路上还捡了回漏,他们遇到了两只火拼的变异土拨鼠。

趁着他们拼的正起劲时,姜隁猫过去给了他们一鼠一棒子,送上物理超度大礼包。

然后,他们地都没挪,两人一鸡吃的满嘴流油,甚是痛快。

但因为土拨鼠仅仅一次变异,对山鸡这种三次变异顶端的生物效果一般。

所以山鸡并没有恢复多少,还是小翅膀小腿的,不堪一击。

又是深夜,雾霭覆盖天空,黑的不见五指。

山鸡得瑟了一天,也忍不住趴在杨叔肩膀上打瞌睡。

姜隁盘坐在地上,静下心研究九章。

他熟练的在地上画下阵图,刻上符文,然后起阵,构型,在手中压缩,再压缩。

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沁进眼睛,特别的难受。

然而他却一眨都不敢眨,全部的精神都投入到了结印当中。

最终,一个巴掌大,泛着莹白色的透明符文在姜隁身前成型,静静漂浮。

姜隁小心的控制着符文,弹出细微的气流令其绕着身体旋转,心中成就感爆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