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怪人连忙阻止,喊道:“老大,使不得呀!虽说咱现在还不清楚这书卷到底是啥玩意儿,但万一真藏着啥天大的秘密,就这么烧了可就亏大啦。咱先留着,说不定哪天就能碰上能看懂的人,到时候要是真能靠它发笔大财,那可美哉啊!”边说边死死拽住白老大的胳膊,不让他冲动行事。
高个怪人忽道:“老大,外面有人!”
白老大正想找人发泄,一听这话,顿时怒喝道:“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儿偷听?都给我出去看看,要是抓住了,哼,定要让他尝尝咱江东九怪的厉害!”大手一挥,带着其余几怪气势汹汹地朝庙门奔去,准备揪出那在外面偷听之人,好好教训一番。
突然,数枚龙须针迎面袭来,速度极快,在昏暗的龙王庙内划过几道寒芒。白老大等人猝不及防,纷纷惊呼出声。只见白老大反应极快,猛地一侧身,一枚龙须针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带出一道血痕。其他几怪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有的被龙须针射中肩头,有的则是手臂中招,顿时疼得嗷嗷叫,龙王庙内瞬间乱作一团。
只见唐莲缓缓走了进来,神色冷峻。他冷冷地扫视着江东九怪,开口道:“哼,你们这群宵小之辈,夺人财物还想毁去可能藏有秘密的书卷,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这江湖可不是任由你们肆意妄为的地方!”
唐莲脚步不停,朝着几人逼近。
光头怪人挥舞着狼牙棒,朝唐莲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嘴里还叫骂着:“好你个小子,竟敢偷袭爷爷们,看我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那狼牙棒带起呼呼风声,狠狠向着唐莲砸去,似要将他一下就砸成肉饼一般。
唐莲侧身躲开,动作轻盈又敏捷,如鬼魅般闪过了光头怪人的这记狠砸。随即他手中暗器一转,又是几枚龙须针朝着光头怪人射去,同时脚下步伐不停,身形一晃,瞬间欺近到另一名高个怪人身边,飞起一脚踢向其腹部,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白老大骇然问道:“你是什么人?”
唐莲自报家门:“唐门——唐莲。”
“哼!唐门又如何?敢来坏我等好事,今日便要你有来无回!兄弟们,一起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我拿下!”白老大率先抽出腰间佩刀,朝着唐莲猛扑过去,其余几怪也纷纷响应,各自抄起家伙,一拥而上将唐莲围在中间。
“大师兄,我来助你!”雷无桀手持杀怖剑,如一阵疾风般冲进了龙王庙。只见他身姿矫健,目光坚定,那杀怖剑在昏暗的庙内泛着凛冽寒光。他迅速站到唐莲身侧,与之一同面对江东九怪,高声喊道:“你们这群作恶多端之人,今日碰到我们,定叫你们知道厉害!”
白老大面色狰狞,冲着雷无桀和唐莲恶狠狠地吼道:“来再多帮手又怎样,今天都得把命留这儿!”他挥舞着手中长刀,朝着两人猛地劈砍过去,刀风呼啸,气势汹汹,似要将眼前的阻碍统统斩断。
雷无桀横剑抵挡,杀怖剑与白老大的长刀狠狠碰撞在一起,顿时溅起一串火星。雷无桀虽年轻,但臂力不弱,咬牙稳住身形,硬是接下了这凌厉的一刀。随即他手腕一转,剑刃顺势划向白老大的手臂,动作迅猛,毫不含糊,一心要与这江东九怪的老大好好较量一番。
唐莲独战高个怪人和玉面怪人仍占上风,他身形灵动如蛇,在两人的夹攻之下穿梭自如。时而避开高个怪人的重拳,时而闪过玉面怪人的暗器,同时瞅准时机,手中暗器频频打出,或是几枚龙须针,或是小巧的袖箭,打得高个怪人和玉面怪人左支右绌,只能狼狈抵挡,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雷震天夺了那大铁箱。
雷无桀笑道:“师兄,这下可好啦,他们费尽心机弄来的玩意儿被咱给截了,看他们还怎么嚣张!等收拾了这群家伙,咱再好好瞧瞧这箱子里到底藏着啥宝贝,说不定是啥能震惊江湖的好东西呢。”手中杀怖剑挥舞得更带劲了,继续与白老大酣战,丝毫不给对方夺回铁箱的机会。
独眼怪人和独臂怪人见状,一同围攻雷震天。他们嘴里发出阵阵怒吼,独眼怪人手持大斧,高高举起朝着雷震天狠狠劈去,斧刃带起呼呼风声。独臂怪人则挥舞着铁链,铁链末端的铁球呼呼作响,朝着雷震天的下盘迅猛扫来,二人配合着试图一举夺回被雷震天夺走的大铁箱,气势汹汹,来势不善。
雷震天施展迅雷步,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模糊的影子,轻松避开了独眼怪人的大斧和独臂怪人的铁链攻击。他在二人的夹攻缝隙中灵活穿梭,速度之快让独眼怪人和独臂怪人一时间有些发懵,只能胡乱挥舞着手中兵器,却连雷震天的衣角都碰不到,而雷震天则瞅准时机,抱着大铁箱继续向安全地带挪移。
白老大叫道:“给我追!”
“哼,有胆就来追呀,看我和师兄不把你们打得落花流水,就凭你们还想夺回这箱子,简直是做梦!”雷无桀手中杀怖剑挽出几个剑花,将白老大的攻势又挡了回去,脚下步伐沉稳,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反而一脸戏谑地看着追来的白老大等人。
见雷震天跑远了,雷无桀便扔出霹雳子,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浓烟滚滚而起,瞬间在龙王庙内弥漫开来。趁着这混乱之机,雷无桀身形一闪,如脱兔般朝着雷震天离去的方向飞速逃离,把还在被浓烟阻碍视线、慌乱不已的江东九怪远远甩在了身后。
唐莲也发出数枚龙须针,朝着那些被浓烟搞得晕头转向的江东九怪射去,阻挡了一下他们的追击势头。随后他身形一晃,借着浓烟的掩护,如鬼魅般消失不见,与雷无桀、雷震天顺利会合去了,只留下江东九怪在那龙王庙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