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这把剑是一条线索，但它并不是特别决定性的线索。它只意味着巴特南和那些想绑架我的人之间有联系。没有足够的信息可供继续追查，但至少，它给了我一些关于巴特南所属势力的线索。
至少，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我正在与某个神秘组织作对，这个组织势力庞大，有很多间谍，从佐拉斯特教会的低级成员到像托罗斯这样着名而重要的骑士都有。
这是一个危险的组合，尤其是考虑到他们明显的野心 —— 绑架一个英雄绝不是小打小闹的行动。
然而，这仍然没有回答很多其他问题，其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托罗斯与毁灭之神和邪教徒的联系。这个组织是否真的与邪教徒有联系，或者托罗斯是否同时属于这两个组织，这是我现在无法回答的问题。
而且，所有这些想法都依赖于一个重要的事实：这条特定的线索不是诱饵。我相信自己解读巴特南的能力，知道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人试图利用他当诱饵。
我不可能是唯一一个注意到他的野心和自恋的特定组合使他成为一个有用玩具的人。
所以，我放弃了这条思路，专注于更紧迫的问题。
比如提高我们的武器生产能力。
建立一个目的是与邪教徒战斗的教堂是一个危险的举动，因为这给了他们一个容易攻击的目标。这既有好处也有坏处。
后者大多是显而易见的，但这个立场也有几个被低估的好处，比如知道敌人会在哪里进攻，让我们能够全力加强防御。佐拉斯特可以做到这一点，尤其是这一次，他不仅有很多其他魔法师可以当工人，而且也没有必要隐藏他的真实能力。
我相信佐拉斯特能把这个城镇变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足以阻止一个疯狂的敌人。
但我记得托罗斯在被腐化之前的行为方式。他绝不是那种会被一个困难目标吓退的人。而且，这个教堂存在的时间越长，我们就会有越多的新兵。把这些新兵和塔基斯天才的侦察计划结合起来，我们终于可以希望在某种程度上控制这个地区的邪教徒势力了。
前提是我们能给他们装备好武器，而以这个地区目前的能力，这远远超出了它的能力范围。
要开发高质量的魔法武器，需要几个主要部件。第一个，通常也是最稀有的，是领主级野兽的部件。但以我的能力，这是我们唯一没有问题的部分。
另一个部件是材料，这是一个好坏参半的问题。处理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是使用一些稀有金属，这些金属在吸收和储存魔力方面天生就更优越，但这些材料并不容易获得。幸运的是，通过使用合金可以绕过对这些材料的需求。由于积极的企业间谍活动和浪费性的实验相结合，我们也能够处理这个方面的问题。
然后是铁匠本身，这是我们最大的问题。铁匠并不是一个罕见的职业，但问题来自于它的垄断性质。高级铁匠经常被各种教会挖走，其中主要的是赫菲斯托斯教会。他们的运作更像中世纪的行会，竭尽全力垄断高级锻造人才。
根据佐拉斯特的说法，他们对那些拥有稀有变体职业的铁匠进行刺杀是统治阶级中公开的秘密，仅仅因为这些人不归顺于他们，但他们的权力大到没有人会正面与他们对抗。
由于他们的神的法令，他们歧视女性铁匠，这让我在这个问题上也有了自己的解决方法，但这也带来了它自己的问题 —— 当然，除了如果被发现会引发一场圣战这个事实之外。
招募是至关重要的。现在我们的第一批员工在劳娜拉的带领下已经开始高效生产了，他们可以让一些学徒做一些简单的重复性工作来节省精力和时间了。但与第一批招募不同的是，我们现在的规模太大太显眼了，一旦我们的身份被发现就不能轻易转移，这让事情变得很麻烦。
每一个候选人都需要事先进行观察和评估，以确保他们能够长期保守秘密，并且能够很好地应对他们不断增强的能力。
我不想为了保守我们的秘密而四处杀人…… 但我也不想仅仅因为一个群体受到压迫，就认为这个群体的每一个成员都会为了他们的进步而努力工作。
这意味着在招募之前需要进行初步观察：一些低级别任务可以作为更可控的观察，以了解他们对不断变化的情况的反应，一个精心设计的小组结构，以确保任何不可避免泄露的秘密不会暴露其他成员 —— 或者行动的真正规模。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和耗时的过程…… 这让我很高兴我实际上有能干的下属。
我朝锻造坊走去。那里不仅能找到劳娜拉，我还能感觉到利门塔也在那里。他是组织这次行动的好人选。他的技能让他能够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四处走动，这在很多方面都很有用，而不仅仅是杀人，而且他对这项任务有正确的态度。
他在那里还让另一个重要的话题浮出水面。
我是否应该让利门塔升更多级。佐拉斯特认为我应该这样做，这样我们就能更好地了解权威的影响，而我不想在他身上做实验，以免错过对他来说可能很重要的优势。
最后，我们达成了妥协。
我要向他解释其中的利弊，让他自己选择。我已经知道他会想要什么，但佐拉斯特说得对，我们越快了解这些限制，就能越快地围绕它调整我们的策略。
如果我要让他去招募女性铁匠，我可能得先给他升级。我不想在没有确保他尽可能强大的情况下就派他去执行这么棘手的任务。
“干得好。” 我走进锻造坊时说道，指着她拿着的新研究武器，宣布我的到来。
“嗨，老板。” 劳娜拉说道，自从她的秘密被揭露后，她放松多了。劳娜拉随意地跟我打招呼，而利门塔则明显很紧张，他点点头向我致意，这表明她还不知道利门塔在试图跟她调情。“谢谢。” 她举起小匕首说道。“这比以前的好多了。我的新能力真的很有帮助。从技术上讲，这可以算是一件魔法武器，是可以在商店里出售的那种。当然，是最低质量的，但仍然是一种进步。”
“非常好，因为我有一个新订单给你。我们需要魔法武器。”
“当然，老板。要多少？” 她问道。
“不多。就几千件……” 我说，看到她听到最后一个词时震惊的表情，我很开心。
她停顿了一下，思考着我的话，又看看我的脸。我没有掩饰我的笑容，但还是向她示意我是认真的。“哦，就几千件。没问题，老板。你想明天就要吗？” 她说道，也没有掩饰她的调侃。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但自从她的秘密被揭露后，她终于在我身边放松下来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地调侃我。
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嗯，是的。” 我说。“利门塔跟你说过最新的任务了吗？” 我问道。
“没说太多，只说很成功。” 她说，我能看出她是诚实的。我没指望利门塔会喋喋不休地说出可能很敏感的秘密，但得到确认还是很好的。
当然，我也一直在计划把这个秘密告诉劳娜拉。毕竟，她是为我打造战斗盔甲的人。迟早，她会听说那个穿着金色盔甲的神秘骑士。
毕竟，我已经看到有几幅那身盔甲的画在流传了。
于是，我给了她一个大致的情况介绍，足以让她了解大部分关键信息 —— 除了我作为英雄的身份，目前这还没有必要。让她了解教堂和钢铁商人很重要，因为一个将是她最大的客户，另一个将是她最大的供应商。
“你一直都那么忙啊，老板。” 劳娜拉说，无法掩饰她的震惊。“但即使有了所有这些，我们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完成这样一个订单。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我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和我们这里的常驻刺客一起制定一个计划。我希望你确定新成员的理想品质，而他去四处寻找理想的候选人，秘密招募他们，并让他们在我们将设立的掩护企业之一工作。”
“在梅尔镇还是约恩蒂亚镇？” 利门塔问道。
“理想情况下，都不是。我们不能再让这两个镇引起更多的注意了。”
“那村庄怎么样？” 利门塔问道，因为这给了他一个和劳娜拉多呆一会儿的借口，所以他更热衷于为讨论做贡献。
“不行。他们的安全太成问题了。” 我立即打断他。“把重点放在城镇上。而且，人员的流动会让我们的工作更容易……” 我回答道，这引发了一场关于如何最好地保持行动的保密性以及如何利用假企业既作为招募的幌子又作为隐藏各种交易的方法的详细讨论。
这是一个我有一些实践经验的话题，不仅是为了建立我自己的走私业务，也是为了利用同样的原则来追捕那些决定在我的地区销售硬性毒品的经销商。
这是一场持续了将近半天没有休息的长时间讨论。我没打算让它持续这么久，希望用这段时间来放松一下，但当我有两个热情的学生时，很难抽身离开。
“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但别忘了你可以随时向我求助。” 我对利门塔说，他点了点头。然后，我把从巴特南那里收到的剑递了过去。
“我从你的给的剑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老板。我知道它比我们在这里能找到的任何东西都要好得多，但是我只能了解它浅显的表面，除非你允许我把它毁了……” 劳娜拉刚开口就愣住了，我已经拿给她另一半剑。
“是的，这是另一把。继续你的想法，毁了它。” 我说。她把手放在剑上，一道蓝色的光芒笼罩着它。她甚至没有回答，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我转向利门塔，他正着迷地看着劳娜拉。我轻声笑了起来，但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我轻弹了一下利门塔的耳朵。
他看着我，然后开始脸红。“跟我来，小子。我们有一个重要的事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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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改变主意。” 我警告利门塔，我们看着远处的巨大城墙。皇家军队仍然布满城墙，轻易地击退了被腐化的野兽和怪物的攻击，但我能看到城墙上有明显的损坏迹象。
增援部队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到达并非偶然。
“不，老板。我已经决定了。” 他说，我们看着被腐化的生物攻击过的城墙。
“你确定吗？” 我问，同时举起佐拉斯特准备的一块用于隔离声音的符文。“这不仅有风险，还可能意味着我们最终会牺牲你的一些潜力。”
“是的，老板。你已经反复说过了。” 利门塔坚定地点点头回答道。“但你知道佐拉斯特是对的。在我身上做实验比在其他人身上做更好。”
我叹了口气，让他知道我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得喜欢这样做。“听说你最近和劳娜拉在一起。” 我说，调侃他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 我只是在帮她做项目。” 他很快地说，脸红得让我担心他的健康。
“真的吗？那你怎么解释你学了锻造有什么用呢？” 我笑着问道，同时激活了另一个结界。他什么也没说，脸更红了。“嗯？”
“嗯，因为她没有一个有经验的老师来向她展示这个过程背后的技巧，多了解一些锻造知识能让我把她的技巧和其他铁匠的进行比较。” 他解释道。“这样，我就能用我的隐匿技能潜入工坊去窃取其他人的秘密。”
“很好的回答。” 我说，觉得这个回答很熟练。“但是，你应该知道，你拖延得越久，解释起来就会越困难。”
“真…… 真相，什么真相？” 他说。
我没有回应他的转移话题，只是又笑了一声。随后我们陷入了沉默，我专注着布置升级法阵。
很快升级法阵激活完成了。“走进中间去升级。” 我说。
他深吸一口气，很快，他被一层柔和的光芒笼罩，光芒稍微减弱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强度。重复了三次，他升到了 30 级。同时，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联系发生了变化，就像一个我可以拨动的开关。
晋升。
我没有立即激活它，而是打开了我带来的大箱子，让法阵充满了柔和的蓝色光芒。然后，我“拨动了开关”。
接下来的感觉既熟悉又不同。我第一次触发这个过程的时候，就像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下去一样，是一次可怕的坠落，然后我发现自己漂浮在空旷的虚空中。
这一次不同了。这一次，我感觉自己有了选择是否跟随的权利。
我选择了跟随，突然，我发现自己漂浮在同样的黑色虚空中，但并不孤单。利门塔在我旁边，而且，在远处，我能感觉到佐拉斯特，他只是一个微弱的存在。
上一次，利门塔只是一个模糊的漂浮存在，但这一次，我能更好地了解他的属性和能力，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变化的全部。我能感觉到星界的黑暗虚空发生了变化。它不再像一个我难以理解的梦，而更像现实。差别不大，但很明显。
这是权威的一个好处。
更重要的是，当我在精神上接触到利门塔时，我感觉到在虚空中出现了另一个菜单。一个模糊的菜单，我无法与之互动或阅读，因为它感觉像是在一块模糊的玻璃后面。
一块不属于系统的模糊玻璃，阻止了我与它互动。
我很想试着打破那块玻璃，但考虑了一会儿后，我改变了主意。惊动某人或暴露我的位置的风险太大了。
相反，我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一个可行的目标上：利门塔的能力。
我很想专注于他唯一的能力，一个能增强他隐身能力的能力，但我不知道如何改进它。相反，我把注意力转向了真正的目标。
提升生命。
我很快就找到了它的源头。一颗小种子，就在我自己的提升能力所在的地方，在他的属性中心，太小了，没有增强的清晰度我是无法察觉的。我小心地把经验和魔力注入其中。感觉就像我在慢慢地浇灌一棵树。
在系统的控制下，一棵树迅速生长起来。
当它这样做的时候，它从我这里拿走了别的东西，一些我无法辨认但感觉很重要的东西。然而，我已经决定要提升利门塔了。
我认出了基础提升生命的形状。尽管我很想再玩一会儿，但我没有。相反，我注入了更多的能量，感觉它在成长。它又变了两次，达到了高级阶段，但我觉得我还能再注入更多。
我又注入了更多的经验，很高兴我储存了足够的经验。
它又变了两次，在这个过程中消耗了将近三亿经验点，但这是值得的。当最后一次提升完成时，这个过程停止了，能力变得稳固。
又出现了一个我无法阅读的屏幕，但我忽略了它，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另一个实验上。
他的技能。
我很容易就能辨认出他的技能，它们毫无生气的本质在它们围绕着属性和能力的核心漂浮时暴露无遗。我专注于它们，摘下了第一个基本技能。在这一点上，基本技能对他来说更多的是一种阻碍而不是帮助。
它很容易就被分解了，在他的灵魂上留下了一个小伤口。
我想这是个问题，即使我移除了他所有的基本技能，而没有碰高级技能。
在我开始乱动高级技能之前，我想和佐拉斯特确认一下这种损伤是否可以逆转。
我完成这两项后，没有立即退出来，而是把注意力转向内心，看看我是否能提升我自己的能力。然而，这没有用。最好的描述方式是把它定义为一种被动状态，而利门塔的是主动状态。
很可能这就是晋升的状态。
我让我们周围的星界消失了。法阵又出现在我周围，利门塔在我面前，他喘着粗气，跪倒在地。他的表情显示出痛苦的迹象，但和马鲁斯在职业转变时所经历的痛苦相比，这算不了什么。
与此同时，我皱着眉头看着一个通知。
[-5 属性点]
这不是个好消息。我没想到创造一个能力会有这样的代价…… 但至少，这帮助我了解了在创造这个属性时我使用的独特元素是什么。
这破坏了我迅速创造一支与我而不是与神有联系的军队的计划。
“你感觉怎么样？” 我问，把注意力转回到利门塔身上。
“从……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老板。”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获得了完整的提升生命，人类。”
“完整的内容是什么？” 我问。
“提升生命，完整，人类。”
“有意思。” 我说，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同时我解除了结界板并把它们收集起来，我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现在，我们走。” 我说，轻松地把他举起来，像拿一个包裹一样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