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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宴辞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聊天,无论自己说什么到了最后都以吵架结束。

晚上,她也没怎么吃饭,喝了几口鸡汤吃了个鸡腿就放了筷子,上楼了。

自从上次以后,她就从主卧室搬去了侧卧,侧卧的酒架上摆了很多酒。

沈佑宁觉得脑袋乱的厉害,很需要酒精来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挑了瓶可以接受的葡萄酒……

拿着酒直接去了阳台那边。

沈佑宁盯着浓重的夜色,忍不住哭了出来。

现在的她像是走进了死胡同里,再怎么想走出来真是太难了。

有他像是毒蛇般缠绕着自己。

沈佑宁直接拿着酒瓶喝酒,葡萄酒的甜香稀释了酒精的灼热。

香甜醇厚的葡萄酒,让她身上有些发烫,脑袋也晕乎乎的。

像是被人放进了烤炉里。

“……”

孟宴辞倒是没有回卧房,而是去了书房,他一般会在书房待一会儿。

然后,再去侧卧点安神香。

等她熟睡以后,自己会进去搂着她睡觉。

一晚上没有搂她,他就整夜整夜失眠。

她是他的药……

今晚,他掐着时间进了卧房里,没有在床上见到那抹娇俏的人影,咯噔一下差点晕过去。

她跑哪里去了?

男人急切冲到了那边阳台,果然,阳台那边蜷缩着一个醉鬼,两个空空的葡萄酒瓶在地板上滚动……

扑面而来的冷风,携着一股香甜的葡萄酒味。

让他眼眸微微眯起,死死盯着地上蜷缩起来小人,有些气急败坏将人给拽起来。

沈佑宁本来就重心不稳,人也是迷迷糊糊的,被他一拽,稳不住身体。

直接进了他怀里。

她感受到孟宴辞的存在,嘟嘟囔囔骂了一句:“滚啊!”

“离我远点……”

“我恨……你……”

她迷迷糊糊也喜欢骂人,不应该说喜欢骂人,而是就想骂他而已。

染着醉意的眼眸,看着他。

恨意是掩饰不住的。

“我恨你!”

孟宴辞冷着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红扑扑的小脸,疯狂输出……

“别骂了,沈佑宁,你身体很热。”

“嗯。”

“恨你……”

现在的他,撕破了伪装,眼眸死死盯着怀里的人,像是狼狗看了一块美味的肉。

“宁宁,我劝你乖些。”

“嗯。”

“……”

男人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按进怀里,迫使她闭嘴。

“宁宁,别乱动。”

“不然,我不保证不会碰你。”

沈佑宁醉醺醺的,像是一只偷偷喝酒的小猫咪,胡乱在他怀里扑腾。

“松开我!”

“放开我!”

女人这样胡乱撩拨,让他快要发疯了,真是要命,比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还要勾人。

男人将人抱在怀里,抛到了床上,这种高空坠落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懵逼。

卧房里,开了一盏暖色的灯。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脑袋像是摄像头一般,左右扫视一圈。

最后,目光定格在眼前男人的脸上。

很模糊……

但是,他身上散发的戾气,让她清醒了几分。

孟宴辞……

他缓步移至自己的床边,随即解开自己上衣服的纽扣。

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的脑子里有种诡异的冲动,想扑倒他。

这个身材和面容……

让她喉咙愈发干涩。

沈佑宁歪头,呆呆看着男人,舔了舔嘴唇。

“你……”

“你……”

孟宴辞看着她这样的举动,轻笑一声,主动在她身边坐下。

“想摸摸吗?”

“我给你。”

沈佑宁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但,还是乖乖爬了过去。

他忍不住轻笑:“怎么跟小狗似的。”

“……”

孟宴辞将女人揽进怀里,镜片下的凤眼里折射着疯狂。

“来,帮我把眼镜摘掉。”

沈佑宁眼前打了马赛克,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只能听着他的指挥,帮他拿掉眼镜,又低声嘟囔:“那这么多破事。”

男人轻笑:“宁宁不不尽心,如此伺候你呢。”

有道理……

她非常听话照做,然后,整个人软趴趴瘫软在他怀里,眼眸里的火熊熊燃烧。

“嗯。”

“宁宁,我是谁?”

不知道,应该是男模吧。

毕竟,她有的是钱,点个男模还是有的。

“男模……”

周围暧昧的氛围瞬间消失不见,他眼眸里散发着冷然,原来把他当成男模啊。

真是欠……

“宁宁,看来明天除夕,你是不想好好过了。”

“我是孟宴辞。”

他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咬重且延长尾音。

孟宴辞……

沈佑宁的脑子有片刻清醒,下意识就要从他怀里出来。

“我不要跟孟宴辞!”

“他太残暴了。”

“也不拿我当人看。”

“我要离开他!”

不拿她当人看?果然是没良心的小东西,自己哪次不是顺着她。

次次都照顾她……

“宁宁,胡言乱语,可是要遭雷劈的。”

沈佑宁非常执拗地想要从他怀抱里出来,还喊着:“我要去找傅野。”

“找傅野?宁宁……”

“还没有离婚呢?就要去找野男人了。”

他呢喃念着,有片刻的失神,趁着他失神,沈佑宁像是一条灵活的鱼般,从他手掌间游走。

沈佑宁虽然醉醺醺的,但,理智还是稍微有一点,直接往门口冲去。

跌跌撞撞的模样,像是一个小孩刚学会走路。

孟宴辞冷笑地抚摸了一下刚刚她发丝触过自己的手掌。

天真,真是天真。

自己今晚上不会放过她,以后也不会。

沈佑宁还不知道自己身后蛰伏着一只饥肠辘辘的野狗。

在她白皙修长的手,碰到门把手时,腹部蓦然横过了一支强劲有力的臂膀。

一股强劲的冲击力,将她拽进了熟悉的怀里,耳旁传来恶魔的召唤:“宁宁,你逃不掉的……”

“不要,我要回家!”

“宁宁,还是我的床比较软呢……”

“呜呜……”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