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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嘘!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第135章 密不透风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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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里,很快安静下来,她看着窗外的树枝光秃秃的,树枝上还有跳脱欢快的喜鹊。

这个应该是人工养殖的。

羽毛看起来像是被人精心养护着。

圈养起来的鸟都有自由,她却没有。

沈佑宁脚踝处的伤口有些严重,需要每天换药,医生还建议她每天去楼下走动走的。

“夫人,您可以适当活动,下地走动走动。”

“可能会很疼……”

“但是,这样恢复的快。”

容易恢复?这样有什么用呢。好了不还是笼中鸟,她要好腿干嘛?

“嗯……”

孟宴辞这几天一直没有回来,沈佑宁求之不得,每天躺在家里,看漫画。

酒吧。

孟宴辞喊了周聿衡来喝酒,周聿衡的心情也不好,闷头喝酒。

“你跟虞娇,怎么回事?”

“看着挺乖一姑娘。”

“乖个屁!”

“天天哭,不是哭就是要跑路,还有想裴淮之,她一天下来就这三件事。”

“又倔又不乖。”

“她也是。”

沈佑宁确实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实在是脑袋有点疼。

周聿衡把玩着手里的骰子,呢喃道:“是不是我们方法用错了?”

“错了?”他挑眉,随即反驳。

“何错之有啊。”

“季凛不也是这样吗?他们季家就出了季宴礼这一个痴情种。”

“季家不交到他手里也正常。”

周聿衡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看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若有所思地开口。

“那应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怎么不能?”

“喊季凛过来分享一下自己的经验?”

“他根本就没有可取性。”孟宴辞推了下眼镜,反驳道。

“他那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认识的。”

“现在被圈养在家里,说不定是人家乐意。”

“……”

空气之中一阵诡异的沉默,确实他们之间情况都不一样,只有他跟孟宴辞的情况大致一样。

“沈佑宁,你准备怎么办?”

“芙蓉鸟被关久了,确实需要放出去透透气。”

“放出去了……”

被自己养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适应外面的生活,就算能适应又怎么样。

自己也能布下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鸟儿给抓回来。

“放出去?”

周聿衡思考了下这个问题,真的放出去了,虞娇那样的,估计能飞到国外去。

“嗯……”

“……”

孟宴辞握紧了酒杯,将酒杯一饮而尽,笑道:“虞娇也是个不错的筹码。”

“毕竟,她那没用的爹妈都被我送去非洲挖煤了。”

“虞娇?她是我的!”

“我知道。”

沈佑宁又何尝不是他的宝贝。

两个人说了一堆话,周聿衡准备起身离开时,被孟宴辞的衣摆抓住了。

他扬着手腕处的红玛瑙。

这一串东西在暗色的包厢里,显得格外亮眼,周聿衡瞧了一眼,这玩意成色确实不咋样。

“这样是她用头发编的。”

那确实有含金量了。

毕竟,孟宴辞这个脑袋里只有沈佑宁,任何跟沈佑宁无关的事情都会被他踢掉。

“行,我先回家了,北苑就她一个人。”

“嗯……”

沈佑宁看完小说,关了平板就准备睡觉,还没睡着,她就听到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声。

孟宴辞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呼吸一窒,蜷缩起身体来,试图躲到角落里面。

但是,男人更快一步,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

一股冷厉的风,让她打了个寒颤。

然后,自己被揽进一个掺杂着冷气的怀里,他贴到她耳边。

“宁宁,我知道你没睡。”

“刚刚灯还是亮的。”

此刻,沈佑宁的沉默震耳欲聋。

“宁宁……”

“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

说话?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沈佑宁不言语,再次开口时,是她带着颤的哀求:“能不能别碰我,我脚踝上的伤口还没好。”

“我不碰你。”

“宁宁,我想抱抱你。”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他身上醉人的酒气,让她有些脑袋晕,很抵触他,说出来的话也是实话,不掺假。

“不想你……”

“我想离开……”

好一个酣畅淋漓的离开,一见面就是离开。

真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她了。

孟宴辞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语气染上暴戾:“宁宁,你总是不乖。”

“说几句我爱听的,哪怕是假话,我都会开心很多。”

让他开心干嘛?倒不如让自己开心开心。

“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

“难受……”

他温热的呼吸,让她害怕地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了。

想逃离……

想离开……

“宁宁,有没有想我?”

他近乎偏执的想要这个答案,可,女人不愿意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别开脸。

“不想……”

“不想?”

孟宴辞伸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还稍微用力掐了一下。

女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疼……”

“原来你也知道的,我的心比你更疼。”

“你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一点呢?哪怕是一点都好……”

“孟宴辞,我不喜欢你!”

“你有尊重过我吗?只会把个人意志强加到别人身上。”

“我看你真是病了。”

“找医生来看看吧。”

沈佑宁现在对他是零容忍,一旦他靠近,或者说一些让她不顺心的话。

她就像是一只刺猬般,用厉刺扎他。

大概是酒劲上头……

男人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她又一直拒绝自己。

孟宴辞直接覆上了她的娇躯,然后……

沈佑宁现在身体非常虚弱,根本抗拒不了,只能恶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这架势……

似乎是要将他给咬死才罢休。

“孟宴辞,你怎么不去死。

刺骨的痛意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他瞬间从她身上下来,然后,去安抚她。

他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

“宝宝……”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两人的脸,只有女人偶尔的小声啜泣和男人地低哄声。

“你看……”

“你永远是这样……”

“别说是我了,就算是其他人……”

“她们……”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