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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先打残再说

小苇又恢复到能躺着绝不坐着的微死状态。

每天除了训练嘉云,就是自己自弹自唱,篡改糟蹋各种经典。

看到她怡然自得的样子,文艳口气里满是羡慕:“你倒是自在。”

“有屁快放。”

“今年学校继续扩招。宣传部准备搞一场演出迎接新生。”

“你想搞就搞呗,和我有什么关系。”

演艺部的两个主要负责人辞职后,进去不久的文艳也被破格提升,目前的头衔是副主任。

小苇的意思很明显:你自己想做点成绩,就别拿宣传部抬头,反正我不会参与。

文艳又不傻,就算被拆穿,脸色都没丝毫变化:“知道你不会参与,只是来求你让碧玉他们三个露一下脸。”

“她们愿意,尽管上台,我没意见。”

“那行。你慢慢自嗨,别闷馊了。”

小苇这一届搞过两次同乡会竞赛,由于连年扩招,师资力量薄弱,大部分都选择留校任教或在市里各单位任职,要聚集起来并不难,加上宣传部的节目,凑一场演出很容易,根本没必要动用小苇她们。

文艳来不过是客套一下,以示尊重,并非真要邀请,小苇岂有不知。

三天后,文艳又来,叹息道:“你不去,我们这届的同乡会都拒绝参加。”

“你很清楚,我不可能去,更不会再上台。”

“我知道。只是想借你的名头一用。”

“你随便用就是。”

文艳的意思,无非要告诉同乡会,小苇会最后出场。真演到最后,会以小苇忙得脱不开身,或者身体不好等借口搪塞过去。

免费的演出,就算知道后,又能咋地。

明知这是文艳故意挖的坑,可小苇大妈岂是怕身败名裂之人:“我无所谓,随便你咋玩,别把你自己玩炸了就行。”

得到小苇的允许,文艳的操作就简单多了,信誓旦旦地保证,小苇肯定会在台上露面,说不定还会唱一曲。

虽然不会参加演出,但小苇也没闲着。确切地说,是有人不肯让她闲着。

不让她闲着的是四个普通打扮的年轻人,一路打听到院子里,看小苇正在拉二胡,笑着问:“你是季小苇么?”

小苇依然闭眼拉着:“我是。找我有什么事?”

刚回答完,四个年轻人一拥而上,一下子抓住她双臂按倒在地,反扭住双臂烤住。

小苇来不及惊叫,就被捂住嘴巴拖走。

等在田间忙碌的人得到消息,小苇早被抓到小车上,不知押到哪里去了。

本着越缺什么,越喜欢显摆什么的原则。二姐起凤虽然第一次来城里,但以她的个性,绝不可能被城里人小瞧了去。

她自己没本事不要紧,但她有个很有本事的妹妹啊。

虽然她一向不待见这个冷血无情的妹妹,但妹妹做的事牛逼啊,不仅足以给她脸上增光,还能将医院那群看不起乡下人的城市权贵秒杀了。

比如,父亲和爷爷的杉木棺材,连城里都稀罕的东西,她妹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甚至都没花钱。

比如,帮人去接亲,随随便便就能砸上成百上千,直接把人抢走,谁都不敢放半个屁。

比如,她妹妹在银行的存款就有好几千,都是成百上千的往外送。

比如,她妹妹县里市里都有人,做什么事,都是小车接送,连镇长都得看她妹妹的脸色行事。

比如,城里人都吃不饱,她妹妹却在乡下屯了好几万斤粮:“俗话说,家有万担谷,不吃盐豆粥。可她家每天盐豆粥当饱,你想想,你使劲想想。”

“你妹妹这么能,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干部啊?”

“她刚毕业,暂时还不是干部。但她认识的干部可多了,收拾几十个乡村干部,就是一句话的事。”

“你妹妹现在在哪工作呢?”

“听说在市外一个养殖场做事,具体我也不清楚。”

“你妹妹一定长的很好看吧?”

“那是。我们那一片没得比的,都说她是天仙下凡呢。”

起凤到处显摆的结果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偏偏在王有福接骨手术后,即将出院时,被一个刚摔伤病人的弟弟听到。

这个弟弟在部队立过三等功,刚从部队转业,被分配到养殖场所在区做副所长,对当地情况还不了解,正要做点事,获得业绩,以便赚取上升的资本。

小苇做的那些事,大部分人又讳莫如深,不予多说。

当即认定小苇铁定是运用了美人计,拉了上上下下许多干部下水,然后上下勾结,胡作非为。

正是反官僚主义,反贪腐的紧张时期,副所长以为破获了一起惊天大案,决定立即将人抓起来,快速审理,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什么?要经过调查,申请逮捕令,找到证据才能抓人?

呵呵,老外的电视剧看多了吧?你想像的流程,别说是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健全,就算将来三辈子都见识不到。

小苇期初以为是仇人嫁祸,这些人从抓捕开始,手脚就不老实,各种抓捏。

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做法是闭口不言。

而审讯人员开始绝不会给嫌疑人具体提示,大都是:你犯的罪我们都已经了如指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说出来,比我们说出来效果要好得多。

小苇长短不齐的头发,一看就不像正经人。加上浑身保养得嫩白娇艳,十足的狐狸精无疑。

秋热未去,衣服尚少,一群吃不饱的粗汉子几曾见过这种尤物。

小苇自始至终都没吭声,快受不了时,也就说了一句:“有种就整死我,我赌你们没这个种。”

嘴硬没关系,揉捏掐抓的吊起来,一阵拳打脚踢,再用皮带伺候。

小苇嘴里咬出了血,就是一言不发,这副狠劲更让审讯的愤怒且不屑。

这个地方自古就不怕硬人,不招供,那就轮流继续。

快坚持不住昏厥时,总算看到国字脸出现在门口。

正审得不亦乐乎的几个停了下来:“还是不开口。她肯定知道案情重大,说出来必死无疑。”

赶来的副所长正点头哈腰向国字脸解释案情:“这案子太大,牵扯也广,我已经派人下去调查了。我们一定会想其他办法,不怕她不招。”

国字脸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确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