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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眼底扯过一抹狞笑:“想要知道我是谁,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话未说完,杀手飞快冲着门外跑去!

“站住!”厉枭霆眼疾手快,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拽住杀手的手腕往后一折。

下一刻,他的拳头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直击向杀手的胸口。

杀手虽然及时地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但是却被厉枭霆的力量震得后退了几步。

“你想跑哪去?”

冰冷的声音在杀手身后突然响起,他回过头,猛然对上一双幽深的双眼。

林蔓蔓如同一道幻影一般来到他身后,她的腿法如同一条毒蛇,迅速地缠上了这个杀手的脖子。

她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然而,杀手深邃的眼眸里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他面无表情地死死看着林蔓蔓。

忽然间,林蔓蔓看见眼前人诡异地勾起嘴角。

她一愣,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室内骤然陷入静寂,厉枭霆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眼神一凛,猛地回身护住了林蔓蔓的身体。

“小心!”

“砰——!”

强烈的爆炸声掩盖住了男人的低吼,白色烟雾骤然在室内弥漫开。

厉枭霆紧紧将女人护在怀里,警惕地回望。

眼前空无一人,唯有冷风从不知何时破开的窗户呼啸而过。

随着杀手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林蔓蔓和厉枭霆站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人的呼吸都略显急促。

四周的混乱逐渐平息,但空气中仍旧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林蔓蔓推开厉枭霆,注意到蹲在角落里仍旧发抖得厉害的老医生家属。

她走到老医生的家属身边,声音柔和而关切:“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老医生的家属颤抖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们...”

林蔓蔓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放心,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话音落下,林蔓蔓回过头,目光在杀手们逃离的方向徘徊,她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厉枭霆,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些杀手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林蔓蔓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厉枭霆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确实,这种味道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

这种味道并不常见,它带着一种独特的冷冽和辛辣,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某种特定的环境或者物质。

“这个高手的实力比我们以往遇到的都要强,他的招式狠辣,招招致命,绝对是我们不能小觑的对手。”林蔓蔓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我猜测,他应该就是李重曾经提到过的杀手——龙颚。”

厉枭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龙颚的名号,那是一个在黑暗世界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据说,龙颚的每一次出手都意味着死亡,他的手法干净利落,从不留活口。

“如果真的是龙颚,那么这次的事情就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厉枭霆的声音低沉,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林蔓蔓点了点头,她知道厉枭霆的话没错。

“我们赶来的时候动静虽然非常大,但实际上应该也只是季家的人知道,当时我纯粹只是为了引出隐藏在季家内部的奸细,没想到竟然把龙颚引诱了过来。”林蔓蔓神色严肃道:

“龙颚应该就藏在季家,他在季家躲藏了这么久都没露出真面目,看来想要把他揪出来,还真是有些难度。”

龙颚的背靠神秘组织,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他的手段极其残忍,一旦成为他的目标,几乎无人能够逃脱。

这样一个人,竟然就躲藏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林蔓蔓和厉枭霆在确保老医生家属安全后,开始详细询问他们关于医生失踪的情况。

“请告诉我们,医生最后一次离开家是什么时候?”林蔓蔓的声音温和,她试图让家属放松下来。

家属颤抖着,回忆了片刻后回答:“都已经是二十几天前的事情了,他像往常那样去了季家,帮季少诊断病情,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林蔓蔓和厉枭霆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汇,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凝重。

果然……

这个时间点与季家深林里发现的尸体死亡时间非常接近,他们之前的结论应该错不了。

“您详细描述一下医生离家时的情景,包括他的衣着和任何可能的特征。”林蔓蔓的声音平静又有力,她试图从家属的记忆中挖掘出更多的线索。

家属中的一位中年妇女,眼中含着泪,开始描述医生离家的情景:“那天早上,他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灰色呢子大衣,戴着一顶旧帽子。他告诉我们他要去季家出诊,但没想到...”

“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随身物品?比如常用的医疗包或者笔记本?”厉枭霆追问。

妇女点了点头:“他总是带着他的医疗包,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包,上面有他的名字缩写。他还带着一本破旧的笔记本,用来记录病情和处方。”

林蔓蔓和厉枭霆对视一眼,这些细节与他们在季家深林里发现的尸体身上的遗物完全吻合。

死者的身上确实有这样一个医疗包和笔记本,这几乎可以确定,死者就是曾经为季时晏治疗的医生。

“医生在离家前,有没有提到过任何让他感到不安的事情?或者有没有提到过任何可能的危险?”林蔓蔓继续追问。

家属们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那位老者叹了口气:“他没有提到过任何危险,以前季少在昏迷中出现了意外情况,都是他亲自去诊断的。所以那次他出门,我们都以为他还是像往常那样,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林蔓蔓微微一愣,那就奇怪了。

这个医生从前经常帮季时晏诊断,但凭他的医术,又不能把季时晏彻底治好。

那这个杀手为什么要杀了医生?

“那些人为什么要对你们下手?是不是老医生留下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厉枭霆问道,双眼透着冷冽之意。

众人的面容上都闪过一丝迷茫,他们显然也不明白为什么杀手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突然间,其中的老者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了林蔓蔓。

“这是医生生前交代的,他说如果他有什么不测,而我们又遇到了危险,就让我们把这个盒子拿出来,它或许能救我们一命。”老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林蔓蔓接过盒子,心中不免震惊。

这位老医生早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留了后手?

盒子看起来很普通,但显然里面的东西非同小可。

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封密封的信件,信封上写着“遗书”两个字。

两人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迅速拆开信件,阅读起医生的遗书。

医生在遗书中写到,他从前确实只是单纯帮季时晏治疗病情,但后来却遭到了某个人的威胁,那人逼迫他给季时晏治疗时暗中下慢性毒药,否则就除掉医生和他的家人。

这个幕后指使者非常狡猾,他冒充了别人的身份,潜伏在季家,控制了医生的家人,逼迫医生为他做事。

从他幕后指使者胁迫开始,就已经预测到自己的死亡,所以留下了这封遗书。

他的文字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无法挽回,但他希望能够通过这封信揭露真相。

“我被一个冒充别人身份的人威胁,这个人潜伏在季家,他的真实身份我无法确定,但他掌握着我家人的性命,我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医生的字迹潦草,显然是在极度压力下写下的。

林蔓蔓面色凝重,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的脑海中迅速回放着之前与李重的对话。

李重曾经提到过,杀手龙颚擅长易容术,能够完美地伪装成任何人,潜伏在目标周围而不被发现。

这个信息在林蔓蔓的心中引起了警钟,她猛地转过头。

“厉枭霆,”女人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我还记得李重说过,龙颚非常擅长易容术。”

厉枭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立刻明白了林蔓蔓的意思:“所以龙颚可能已经易容成了季家的一员,潜伏在季家?”

林蔓蔓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如果龙颚真的潜伏在季家,那我们只需要找出谁是真正的龙颚,说不定就能让季家的问题迎刃而解。”

“只不过龙颚这个人...”她犹豫着,“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实力太强,而且我们只要出现在季家,那我们的所有行动都等于被暴露在龙颚的视线里。他在暗,我们在明,想避开龙颚的眼线成功把龙颚抓住,恐怕我们还得用些小手段。”

“我也是这么想的。”厉枭霆道,“但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先把医生的家属们安排好,再回到季家另做打算吧。”

在确保老医生家属得到妥善安置后,林蔓蔓、厉枭霆和季寒川三人乘坐车辆,再次踏上了前往季家的路。

车厢内的气氛显得异常沉重,林蔓蔓的目光透过车窗,凝视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思绪却在不停地转动。

“寒川,你有没有怀疑的人?”林蔓蔓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她的目光转向季寒川,等待着他的回答。

季寒川的眉头紧锁,他沉思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家族中的人我都很熟悉,但要说谁有可能是被冒充的,我真的没有头绪。”

林蔓蔓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压力,她知道这次的对手非常高明,不仅能够潜入季家,还能让所有人都无法察觉。

她不惧怕对手,只担心寒川和灵歌两个小孩会遭遇不测,毕竟他们再怎么聪明也敌不过成年人的阴险狡诈。

她看了看身边没有经过任何伪装的厉枭霆,好奇道:

“这次你打算不掩饰身份就直接去季家?”

“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厉枭霆直言不讳地道。

他最开始隐藏身份去季家,纯粹只是因为追踪林蔓蔓。

但这么久下来,季家的事情已经被他知晓了大概,他没必要再跟季家客气下去。

“是吗?”林蔓蔓也没多说什么。

厉枭霆能够光明正大进入季家,以厉家在帝都绝无仅有的位置,必定能够让季家有所忌惮,这说不定对她的行动有所帮助。

三人乘坐的车辆很快停靠在季家庄园里。

当他们再次踏入季家时,季家的众人对他们的态度明显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季家二老爷季建业和他的夫人沈宜春的态度尤为明显,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言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林蔓蔓,你每次来我们季家,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扫把星,把霉运全部带到咱们季家来了!咱们季家沾染上你这么倒霉东西,简直就是季家的不幸!”季建业的声音讥讽,眼神中带着责备。

沈宜春也在一旁冷冷地说道:“是啊,你就是个灾星,你最好离我们季家远一点!别以为你把季寒川和季灵歌这两个臭小子哄得团团转,就能在季家混得风生水起!谁不知道你想攀上咱们季家这根高枝啊,但是你也不看看你那身穷酸样,季时晏就算醒了也不会看上你!”

林蔓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她并没有被这些尖酸的话语所影响,季家这些人是一如既往的刻薄。

她从容地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之前给季先生下毒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我们这次回来,是想继续调查此事。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们,谋害你们季家的凶手就藏在你们季家当中,他谋害季时晏未遂,所以计划失败了一次就进行下一次,说不准哪天就会算计到你们头上,到时候你们还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信口雌黄吗?”

话语之间,林蔓蔓等人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眼前这季家一群人,试图找出其中丝毫的破绽。

可究竟哪个才是被冒充了的人?

季寒川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他的目光在季家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试图寻找出任何可能的线索。

厉枭霆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一丝锐利的光芒。

他嗤笑了一声:“当然,如果你们季家想自寻死路,我们也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他低沉嗓音透着上位者独有的压迫力,让季建业沈宜春都变了脸色,两人皆是惨白着脸看向厉枭霆。

两人到大厅的时候,才从佣人处得知,原来一直跟随在林蔓蔓身边的男人,竟然就是帝都赫赫有名的厉枭霆。

之前他每次来这里都做了面部伪装,所以季家一直以为他只是林蔓蔓的助理或者帮手。

但是现在看来,厉枭霆现在已经完全成了林蔓蔓的人!

要是以前厉枭霆没有直接露面,或许他们还能装糊涂,可现在……

“厉总……”季建业和沈宜春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就在这时,沈宜春连连嗤笑几声,眼神尖锐地看向林蔓蔓,“是吗,可现在你们恐怕自身都难保啊!你们捅出了这么大篓子,差点把咱们整个季家都搭进去,你要是不把这件事完好解决,你就赶紧带着季寒川滚出季家吧!这季家继承人的位置,也全部让给咱们季家!”

说完,她笑幽幽地看向厉枭霆:“厉总,不是我们不给您面子,实在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啊……”

林蔓蔓不解地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宜春和季建业对视一眼,脸上纷纷流露出嘲讽的神情。

季建业冷笑着讽刺:“寒川啊,你真的没什么想对季家交代的吗?你要是不给咱们季家一个交代,你就赶紧滚出季家!反正你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赖在咱们季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还霸占季家继承人的位置和季家巨额产业,你这个吸血精!早就应该滚蛋了!”

季寒川的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您说什么?芯片泄密?季氏集团芯片技术向来有着严格的保护系统和流程,怎么会遭到泄密?”季寒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向来从容的神色也在此时出现了裂缝。

季家掌控的产业几乎都是关系着帝都经济命脉的高新产业,各类芯片技术位居帝都首位,每年依靠芯片技术给季氏集团创造的财富不计其数。

这些核心芯片技术不光直接关系着季氏集团的生死存亡,更是帝都经济命脉的重要保障。

倘若季氏集团核心芯片技术被泄密,季氏集团和帝都大半经济都将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季寒川,你还在装什么装!”季建业冷冷地看着季寒川,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情,只有深深的怀疑和不满:

“季家核心芯片技术遭到泄密,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你看看集团属下提交上来的证据,这些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做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装傻充愣,真以为年纪小就能让我们把这件事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

说完,他大手一挥,守在外面的保镖全部冲了进来!

他们猛地将厚厚的文件砸在了桌面上,这上面详细记录着季氏集团核心部门提交的证词,以及他们如何被季寒川指使,将核心技术出卖给神秘势力。

不计其数的资料和证词,甚至还有监控录像,全都摆在了季寒川的面前!

“所有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说!”季建业咄咄相逼,阴鸷的眼神俯瞰着季寒川:

“我早就说过了,你这种来历不明、又人人小鬼大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信任!季时晏信任你,你就真以为自己能力顶天了呢?不过就是个五岁的孩子,连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敢管理整个季氏集团?简直笑掉大牙了!”

“现在你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你要是不给季氏集团一个交代,你这辈子都算完蛋了!”

“没错!你要是不能给出季家一个交代,你就马上滚出季家!”季家三老爷季孟承和他的老婆杜媚烟也戾气十足地冲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同样幸灾乐祸的女儿季雪翎。

除此之外,二老爷季建业的儿子季闫晨和女儿季灵湘全都赶来了。

大厅里瞬间围满了人,所有人目光灼灼地敌视着季寒川,直接将季寒川逼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他的身份本来就存疑,凭什么霸占季家继承人的位置这么多年?更何况,他才五岁啊,我们季家这么多人都还活着,他这个五岁的小屁孩儿就敢踩在我们头上,这让外面的人如何看咱们季家?”

“季寒川必须脱离季家,就当给季家交代!”

“对!没错,必须脱离季家!”

此话一出,林蔓蔓和厉枭霆当即对视一眼,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

季氏集团核心芯片技术堪称世家一绝,不少核心技术甚至连国际都垂涎已久,这种技术按照道理应该会重点保护。

怎么他们刚刚离开了季家一趟,核心技术就被泄露了呢?

季寒川愣在原地,秀气的眉毛紧皱着,似乎陷入了窘迫之中。

沈宜春见状,在一旁疯狂添油加醋:“寒川,你平时聪明绝顶,但这次的事情,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这件事直接关系到季氏集团和帝都的经济命脉,我们也想帮你啊,可是你酿成了这么大的错,我们怎么帮你?”

在季家宏伟的大厅内,气氛紧张而沉重。

季建业和沈宜春坐在主位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怀疑。

季寒川站在他们面前,尽管年轻,但他的身姿挺拔,眼神坚定,面对一众人的质疑,他没有丝毫的退缩。

“这件事我问心无愧。”他沉声道,“季氏集团芯片技术的管理方法是按照我父亲交待的去做的,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错。即便是核心技术真的遭遇泄露,那也是有人故意为之,且安排谋划已久。只要花出时间和精力去找,必定能够调查出蛛丝马迹将技术和偷窃者全部抓获。”

“更何况,你现在给出的证据、证词和证人,甚至是所谓的监控,都必须经过严格调查才能确认真实性。万一有人贼喊捉贼,那这件事不就是冤枉好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