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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凉月的慢穿之旅 > 第269章 倚天屠龙记—朱九真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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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倚天屠龙记—朱九真69

凉月都要被张松溪气笑了,没想到临了唯一的阻碍竟成了这个平素不起眼的张松溪。

她顿时红着眼眶,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张四侠的意思是,我朱九真早就因为张无忌没了贞洁是吗?

张真人,武当七侠私下里都是这么看我的吗?”

张三丰看到凉月如此难堪,顿时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张松溪,脸色也沉了下来。

“松溪,此事事关女子名节,怎可胡言乱语!”

张松溪也意识到自己失语,脸上也闪过一抹懊恼。

“月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了许久,张松溪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凉月也懒得和他纠缠下去,看着上座的张三丰以指成爪,将手臂上的衣服撕出一个小洞,正好露出洁白的肌肤上那一点红的似血的守宫砂。

将手臂举起让他们看的清楚。

“武当七侠名扬天下,我朱九真虽然比不过各位心怀大义,可到底也知道何为礼义廉耻。

我与张无忌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越界之举,张四侠今日的指责,我朱九真承担不起。

若武当实在不愿结这门亲事,直说便是,还真当你们武当是香饽饽不成,何必用贞洁折辱于我!爹,我们走。”

话音刚落,凉月就直接要转身离开,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宋青书见状连忙膝行两步,用力抱住凉月的腿,不让她离开。

朱长龄同样脸色难看,皮笑肉不笑的道:

“好一个武当啊,好一个张四侠,逼得我女儿大庭广众之下自证清白,武当的道德修养我仁义山庄算是领教了。

他日若是从他处听到我女儿今日的半点风言风语,我仁义山庄就是倾尽满门之力,也定要让各位的名声毁于一旦!

宋青书,你还不放开我的女儿,再纠缠不休,是要你们武当众人逼死她才肯罢休吗?”

宋青书闻言,顿时脸色惨白,看着凉月毫不留恋挣脱开他手的离开大殿,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都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中,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四叔,为什么?我努力了好久,月儿好不容易松口肯嫁给我,你为什么要羞辱她?

难道张无忌是你的侄儿,我就不是了吗?

从小到大,只要是遇上张无忌所有人都要让我让步。

我让过了,从遇上月儿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她了,张无忌在武当的两年是我宋青书这辈子过的最痛苦的两年。

明明是他自己抓不住月儿,他经受不住诱惑,为什么就不能成全我呢?”

宋远桥看着宋青书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诉说着委屈,顿时一脸不忍的看向张三丰和张松溪。

“师父您劝劝四弟,要不……要不就成全了青书吧。”

张松溪看着宋青书痛苦的模样,还有大师哥那心疼的模样,一颗心也是犹如烈火油烹。

他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明明只是想让凉月断了嫁给宋青书的念头,却没想到凉月性子这么烈,竟然直接当场自证清白,并且直接转身离开,没有给武当半分颜面。

想到凉月那决然离开的背影,结合青书所言,张松溪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懊悔。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讷讷的问道:

“师父……怎么会这样?”

张三丰看着宋青书那狼狈的模样,还有张松溪脸上的懊悔,顿时叹了口气。

“松溪,你可知错在何处?”

张松溪闻言,顿时一脸迷茫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张三丰,脸上满是不解。

“师父,我……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着青书是你的师侄,不能让青书所托非人,不忍心他娶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

更何况,这个女人心里装着的还是无忌,对也不对?”

张松溪点了点头,就见张三丰一脸了然的捋了捋胡须。

“松溪啊,你大师哥宋远桥还未开口,你不该妄图插手青书的亲事,其乃一错。

你拿女子贞洁说事,有违我武当侠义之道,其乃二错。

你明知青书对那丫头有意,却以这种方式断了二人的亲事,让其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颜面,其乃三错。

我知你私心里偏疼无忌这些年孤苦无依,不忍无忌将来为难,可你却从未真正的了解过月儿那丫头的刚烈啊。”

张松溪听到张三丰的话,顿时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师……师父,我……”

“松溪,你随为师下山亲自登门拜访朱家父女,好好道个歉吧。”

张三丰看着张松溪,脸上尽是慈爱,张松溪顿时一脸羞愧的低下头,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是,师父。”

“远桥,为师为青书聘月儿为妻,你可有什么看法?”

宋青书闻言,顿时一脸期待的抬起头,看着宋远桥。

宋远桥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唉!月儿是个好姑娘,将来定然也会是个好儿媳,徒儿不孝,有劳师父为青书下山奔波了。”

张三丰闻言顿时笑着摇了摇头。

“此事说起来,也是我们武当理亏,下山走一趟,也是应该的。

更何况,贫道也很喜欢月儿那丫头,若是可以结成亲家,也是美事一桩。”

宋青书闻言,顿时一脸感激的看着张三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

“多谢太师父成全!多谢爹!”

宋远桥看着宋青书的模样,又是一叹,他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叹的气都没有今日叹的多。

上前扶起跪了许久的宋青书道:

“青书,今日之事,说起来你四叔也是为了你着想,你切莫为此记恨你四叔。”

宋青书不管内心怎么想,面上却是笑呵呵的道:

“青书又怎会怪罪四叔,我也知道四叔是怕我娶了月儿之后会让无忌师弟伤心,怕我们师兄弟二人心生嫌隙。

我比无忌师弟到底年长几岁,理应更加包容一些。

不管将来如何,我定然会如过去般处处退让,还请众位师叔放心。”

张松溪闻言,顿时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宋青书这话,听起来处处为他开脱,可仔细一听,又何尝不是句句带刺。

可事已至此,他又能说些什么?

众人都是人精,青书话里的责怪又怎会听不出来。

可他们这些年从来没有想过偏疼无忌会让青书心里这么委屈。

就连一向颇为急躁的莫声谷都难得的反思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时间大殿竟安静的落针可闻。

张三丰叹了口气,将此事就此揭过,任何人不得再议,之后吩咐道:

“远桥,你与松溪和青书随我去朱家落脚之地亲自登门解释一番,其他人则留在山上,切莫再生事端。”

“是,师父(太师父)。”

张三丰点了点头,这才率先动身带着宋远桥父子和张松溪三人下了山,直奔朱记商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