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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终于赢了!”

经过一番激烈酣战,李莫愁终于战胜了常青,绝美脸上顿时浮现出兴奋的潮红之态。

年仅十八岁的她,仍保持着少女的纯真,未经世事雕琢,心智或许还有些许稚嫩,但也因此不会伪装,一颦一笑都发自真心。

看到李莫愁笑得这么开心,常青也觉得这一把输得值。

“对,你赢了,我输了,但即便输了,我亦甘之如饴,因为我收获了一份比输赢更好的礼物。”

李莫愁惊讶道:“什么礼物?我为何没见到?”

常青咧嘴一笑,直率道:“是你的笑容,很美的笑容。”

听到这话,李莫愁脸颊微红,心中却莫名泛起一丝甜蜜。

几局过后,两人互道晚安。

目送李莫愁回房后,常青才抬头望向夜空。

明月皎洁,繁星点点,银河横跨天际。

让他的心情也变得安逸起来。

这一刻,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踏实,心中暗忖:“这种感觉,确是前所未有的。”

此时,常青也意识到,这或许正是他心境逐渐沉稳的体现。

这一夜,常青并未如往常般站桩修炼,而是早早地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直至日上三竿,管家常昆前来唤他用餐,他才悠然醒来。

推开窗棂,明媚的阳光倾泻而入,让常青顿感身心舒畅,浑身轻松无比。

他伸了个懒腰,恰好见到李莫愁身着一袭洁白衣衫,轻盈步入,笑靥如花:“常大哥,早呀!”

“早!”

常青亦轻笑,随后又惊讶:“咦,你这身衣裳从何而来?穿在你身上,倒更显精致。”

李莫愁脸颊微红,轻声道:“今早特地去集市,找裁缝大娘定做的,她的手艺确实精妙。”

常青却摇头道:“我倒觉得,是因为这衣裳穿在你身上,才显得格外精致,与手艺无关。”

李莫愁俏脸嫣红,但心中欣喜莫名,连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起来:“快些用餐吧,饭菜都快凉了。”

“好!”

……

早饭过后,常青在演武场上,指导镖师们练习拳脚。

而李莫愁则独立于一旁,凝视着天边变幻的云彩,神色忧愁。

常青察觉出她的异样,遂结束训练,上前关切询问:“莫愁,何事让你如此忧愁?”

李莫愁眼中流露出思念之色:“常大哥,我想师父了。”

常青略一沉吟,便提议:“既然如此挂念,不如我陪你去终南山见你师父,如何?”

李莫愁闻言一惊,连忙拒绝:“不……不必了。”

“为何?”常青疑惑。

李莫愁眼眶微红:“我……我怕!”

常青叹了口气:“此事若一直梗在心里,终究会成为遗憾,你不去面对,又怎能释怀?”

“我……尚未做好心理准备。”

李莫愁一脸犹豫,心中满是对师父的畏惧与羞愧。

她违背了师命,如今哪还有颜面再见恩师?

常青见状,亦不再强求,默默离开,给李莫愁一个人静静。

不过,他心中另有盘算:“既然来到这个世界,怎么能错过主角呢?小杨过现在应该也有四五岁了吧。”

想到这里,常青便叫来常昆,吩咐道:“管家,我有事要去牛家村一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帮我好好看管镖局。”

“需要马车吗?”

“不必,我打算徒步前往。”

言罢,常青身形轻展,向着牛家村的方向缓缓行进。

沿途询问了一些路人,他用了两个半时辰,便抵达了牛家村的铁枪庙外。

这座庙宇在《射雕英雄传》与《神雕侠侣》中曾多次出现。

此时世道纷乱,铁枪庙内已空无一人,香火断绝。

唯余一座孤零零的庙门,以及一杆挺立的铁枪,显得格外凄凉。

常青步入庙中,只见神像残破,半壁倾颓,地上似乎还残留着篝火的痕迹,估计是一些过路人留下的。

此外,地面上隐约可见发黑的血迹。

常青见状,不禁联想起原着中的剧情。

“想必杨康便是死在此处!”

穿过庙堂,两株大树郁郁葱葱映入眼帘,树荫之下,一座新坟赫然在目。

坟前石碑上刻着两行字迹,一大一小,分外醒目。

大字赫然是‘不肖弟子杨康之墓’。

小字则是‘不才业师丘处机书碑’。

望着这座坟墓,常青的脑海中仿佛浮现出当年杨康惨死的场景。

他轻轻摇头,低声自语:“这坟墓显得颇为新近,看来距离射雕结束,并未过去太久。”

正当他沉思之际,庙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常青心中微动,身形一跃,跳至树梢,静静站立。

片刻之后。

便见一位年约二十、面容秀丽,却略显憔悴的美妇人步入眼帘。

同时,她手里还牵着一名约摸四五岁的孩童。

孩童活泼好动,模样俊俏,十分可爱讨喜。

美妇人面色苍白,衣着朴素,宛如村妇。

但常青则敏锐感知到,美妇人身怀武功,并且造诣不低。

结合种种线索,常青很快就猜出了美妇人身份。

她应该就是杨康之妻,杨过之母,穆念慈。

至于跟在她身边的孩童,自然便是神雕世界的主角杨过了。

一手牵孩,一手提篮,穆念慈缓缓走向新坟。

她轻轻跪下,眼眶泛红,转头对孩童温柔道:“过儿,你也跪下。”

小童见母亲神色哀伤,心中焦急道:“娘,你怎么哭了?”

“跪下!”穆念慈提高了声音。

孩童立刻照做,随后乖巧地磕了头,疑惑询问:“娘,这是谁啊?为何我们每年都要来这里拜祭他?”

穆念慈摇了摇头,并未多言,只吩咐道:“你去前面庙里玩吧,记得别跑太远。”

“哦。”

孩童乖乖点头,然后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待孩童离去后,穆念慈终于抑制不住,瞬间泪流满面。

她轻抚着新筑的坟茔,喃喃自语:“夫君,我深知自己已时日无多,我怕是无法亲眼见证过儿长大成人了。”

“我已修书一封寄予郭大哥,望他能念及旧情,将过儿抚养成人。”

泪水无声滑落,往昔的点点滴滴,在穆念慈心头浮现,令她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