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冰面上来一共就剩十五层,他们就住了八层,人还不少。
除了他们的房间,大厅能收的桌椅板凳都收了。
杯子碗筷什么的,她嫌小日子用过,不要。
这么冷的天,最后一层也没人把守,还想着要不到顶楼看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她就上去了。
等到楼顶时,她傻了眼。
居然有架飞机停在上面。
“发了,发了。”沐南溪两眼眯眯,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不对,她嘴没那么大。
总之高兴坏了。
她收完物资后,又看向别的楼。
发现有几个楼顶都有飞机。
她都收了。
一共有五架。
而楼里头显然也住着小日子。
她在其中一栋收到大量的船只。
还有一栋楼的车。
这个估计不是他们的,而是停车场。
沐南溪把车子都收进空间。
因为,她不收,这些车子再冻下去,也会坏的。
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出来,顾西洲后脚就进来。
把楼里的小日子给惊动了。
小日子们睡眼惺忪地起来,发现所有的物资都不见了,顿时慌乱成一团。
“八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看守物资的人叫出来。”为首的头目用日语怒吼道。
很快就有人叫,“看守的人已经死了。”
有人通报,“将军,我们已经被顾中将带兵包围了。”
“八嘎!又是他。”给我杀。
手下一个个刚从被窝出来,冷得直哆嗦,现在敌人又在外头,脸都青了。
他们吵时,顾西洲已经带人踹开门,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让他意外的是,屋内空空如也。
身边的手下看向他,“老大,你什么时候带人来收了?”
顾西洲摇头,“不是我。”
他们蹲点时,这里头物资可都还满满的。
他也十分意外,难道是被他们提前发现,已经转移?
可他的人一直在外头守着,也没看到有人出入过。
其实是沐南溪进来前,一身白,加上大雪天的,他们一个眨眼,就什么都没看见了,还以为是风声。
所以沐南溪进去的时候,他们的人并没有发现。
所有人都疑惑,东西怎么就没了。
可人明显还在。
不一会,他们上楼就遇到乱作一团的小日子们。
那头领指着顾西洲,“是你们干的?”他气急败坏地吼道,那扭曲的面容写满了愤怒和绝望。
顾西洲冷哼一声,不屑地回道:“你们这群强盗,抢夺我们的东西还有脸上,今天一个都别想逃,束手就擒吧!”
顾西洲会日语,但他不屑用。
用中文骂。
那小日子还需人翻译。
如果来的人是别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他们遇到了顾西洲这瘟神。
可头领也不傻,乖乖就擒。
那人用自己人人体掩护,冲上楼,又有小喽喽顶枪,他没命地往顶楼冲。
只有冲上顶楼,他就可能活命了。
顾西洲一边杀人,一边穷追不舍,可驾驭不了,小日子要逃命的多,挡住了去路,头领朝他哈哈大笑,“顾将,有本事,你就上来杀我啊!”
顾西洲看不到人,只听到他疯狂的笑声。
等他冲上顶楼时,傻眼了。
那个本以为能逃掉的人,坐在楼顶抱头大哭。
天睿他们上来问,“那些人怎么办?”
“他压下去,再留几个就好,至于其他人嘛……”手下的人都是聪明人,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办。
顽强反抗,战死了。
他们把其他楼也一块端了,除了小日子身下的床板和身上的被子,一些用过的口杯之间,都空了。
他只能想到V神。
放眼看去,全国,甚至全世界,还有谁能不动声色干这事。
而他说的V神已经开着飞机溜回家了。
今天她收得那叫一个爽。
虽然赶不上军火库吧,但也是满满当当的好几间房的这东西。
她把飞机停在楼顶,然后从楼上下来。
陈嘉兰已经煮着姜茶在等着。
“姐,你可算回来了,快,喝点姜茶驱驱寒。”
见她一身单薄,给吓得,“怎么大冷天出去,也不知道保暖,万一冻坏了怎么办。”现在外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她摸向沐南溪的手,发现手是暖和的,才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监督她把整碗姜茶喝下去。
沐南溪喝完解释,“我身上穿的是恒温衣,是我收物资时收到的,今晚就是想试试这恒温衣的效果,看看怎么样。”
“我在外头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一点事都没有,别担心。”
“一会我拿些布出来,看能不能每人缝几身出来。”
至于去端人家小日子的事,还是别告诉她了。
省得她担心。
其他知道他出去的人还不少。
第一个是陈嘉兰,因为她们睡一个房,接着是蓝战。
今晚他守夜。
自半山庄园那次袭击,他和沐林他们亲自把关,尤其是家里,必须得有一个人时刻警惕着。
陈峰和杨叔年纪是大了些,可也没有闲着,也都一起分派。
顾老司令那边,这次过来,也要和沐南溪他们住一起,也是知道的。
不过他老人家装聋作哑。
一些不想让他听到的事,他绝对听不到。
沐南溪很感激家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装着不知道。
她喝完陈嘉兰做的姜茶后,从“柜子”里拿出布料。
“你看,这就是恒温衣。”
她现在这身是之前躺床没事干,把自己一套衣服折线,根据布块大小,跟着缝补的。
手工不好,那线歪歪扭扭。
虽然家里头有缝纫机,可她还会用。
陈嘉兰也不会,但手工比她好多了。
以前家里穷,她和奶奶,爸的衣服坏了,都是她缝的。
两人说干就干。
徐母给姐妹俩做了宵夜,是她爱吃的鸽子粥,还配了几根烤串。
就放在隔壁饭厅,敲门就看见两人拿着剪刀霍霍。
“停停停,你,你们这是干嘛呀!这是!”
“是冷了吗?”
她不用看,也知道那布料薄得不行,“这么薄,怎么穿,我给你们做厚的。”
沐南溪惊讶,“徐妈,你们做这个?”
“当然会啊!”
“以前我还没来沐时做保姆时,就在服装厂工作过,一些简单的款式,还是难不倒我的。”
“只不过这颜色灰灰的,也不好看,你们打算给谁做。”
也不怪她嫌弃,这恒温衣就那几个色,她已经有一身白,打算给自己做一身灰的,还有一身黑的。
出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