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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安宁居然罕见的起晚了。当她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屋外的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说过交换就是交换,这是本首领的主意,不是安宁的主意!”

“首领!”

“够了!谁不服就来和本首领打一架,打赢了,首领给你们做!”

木屋外,似乎有什么人在激烈的争吵,她起身穿好衣服下床,迈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炎昊站在门外不远处,正和谁在争辩,从他紧绷的身体来看,似乎很是生气。

“炎昊!”

程安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一边迈步走出门来,一边轻唤着炎昊的名字。

炎昊听到程安宁的叫声立刻回过头来,看到程安宁穿着一身单薄衣衫就走出来,立刻快步奔了过去,责怪道:“刚起来怎么不加件衣服?生病了怎么办?”

不待程安宁回答,炎昊就立刻转身奔进屋里很快拿了银狐皮出来,给程安宁披在身上。

“天气冷了,以后睡醒出门来要记得多加件衣服,记住没有?下次再忘了,小心我罚你!”

炎昊拉起程安宁的手,发现她一双小手冰凉,当即又是凶巴巴的开始吼人。

“知道了。”

程安宁小声咕哝,乖乖把银狐皮绑好,这才看了眼不远处的几个脸色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族人问道:“昊,你在跟他们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刚刚你们好大声,把我给吵醒了。”

“没事,回屋吧,小心着凉了。”

炎昊很快回答,随即伸手将程安宁搂在怀里就往木屋走,转身的时候有回头给了那几个族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昊,我看那几个族人脸色有些不好,他们找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要紧事。”

程安宁有些狐疑,扭头想要再确定一下,却被炎昊飞快将头按压在胸前,搂着回了木屋。

“好闷,我喘不过气了!快放开我。”

程安宁当即抗议,好不容易从炎昊怀里钻出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炎昊抱回了床上。

“再睡会儿吧。”

炎昊抬手拉过厚厚的皮毛给程安宁盖在身上。

程安宁却好气又好笑的道:“我才刚起来好不好?”

可炎昊却皱眉摸上她的脸蛋道:“你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程安宁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回道:“没有啊,昨晚我睡得很好,你早上起来我都没感觉冷呢!”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一定是这两天部落里太忙累坏你了,不管!快躺下睡觉!睡到脸色好起来为止。”

炎昊很是蛮横的将程安宁押回床上,还仔仔细细给她盖好皮毛,笨拙又体贴的模样,让程安宁万分窝心。

本来不想再睡的,见炎昊这么紧张,她只得乖乖躺在被窝里不动了。

“那好吧,我再睡一会儿,待会儿叫我。”

程安宁嘱咐了一声,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本以为睡不着的她,片刻后竟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居然就是午后了。炎昊居然还在木屋里陪着她,而且还用烧杯加热着食物等着她。而程安宁正是被这股香味儿给馋醒的。

“好饿啊!好香,昊,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程安宁揉了揉眼睛,咽着口水伸长了脖子。

炎昊好笑的起身坐到她身旁,一边拿着热皮毛给她擦拭手脸,一边回道:“睡了大半天了,你当然会饿。中午时想叫你,看你睡得熟又不忍心。所以就热着食物等着你,没想到你这一睡又是半天,你再不醒我就要把你摇醒了!”

“可能这几天太累了,困得很。”

程安宁不好意思的回道。平常她体力还是挺不错的,估计真是这几天操心太多,所以才突然这样虚弱了。

“累的话就在家躺着,不要出屋了。你脸色还是有点不好,吃完饭哪里都别去,就在木屋休息。”

炎昊给她擦净了手脸,亲自捧了一碗香浓的河鱼汤来,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我自己来吧,我又没事,搞得我像生病了似的。”

程安宁有些不好意思,想接过鱼汤自己喝,炎昊却不肯,板着脸训责道:“身体这么弱就别逞强了!乖乖坐好,我喂你。”

“哦。”

除了自己的母亲,程安宁还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害她心里又是乱感动一把的。

炎昊这家伙平常粗鲁又野蛮,没想到还有这样温柔体贴的一面,真是让她意外又惊喜。

因为有人这样细心照顾,程安宁胃口大好,喝了两碗鱼汤,吃了一整条河鱼,肚子鼓鼓的才罢休。

“哎呀,好饱,我饱的动不了了。”

程安宁倒在床上哀嚎。

炎昊放下碗勺,走回来侧身躺在程安宁身旁,捏了捏她小脸道:“动不了就继续躺着,反正今天因为没什么事。”

“陶窑那边呢?”程安宁自动自发的窝进炎昊怀里,轻问道。

“陶窑那边炎离带人看着,你不用担心。试验田我上午过去看过都挺好,小角兽我让炎月去送了一大捆青草,够它吃一天了。

茅棕林哪里我让也炎一带人过去了,原齐首领说会帮忙砍伐,那个不着急,能伐几棵算几棵。”

炎昊念叨着行事历,谁知说完一低头,发现程安宁早又在他怀里开始昏昏欲睡,他忍不住好笑,抬手拉过皮毛给她轻轻盖好。

炎昊陪了安宁许久,直到她呼吸均匀,酣梦沉沉,他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轻手轻脚的出了木屋。

离开木屋后,炎昊刚想去陶窑看看,谁知又看到之前那几个族人在人群中交头接耳,他登时一股怒火升腾。

本想上前轰散那些族人,可想起这事的始作俑者,于是他立刻转身往屏的木屋走去。

在气冲冲一脚踹开屏的木屋后,木床上光着上身的炎岗立刻慌慌张张的起身,在看到进门的居然是炎昊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道:“首,首领,你怎么来了?呃,你是来找屏的?那个,要不你先?”

炎昊恶狠狠瞪了眼炎岗,没好气的喝斥道:“滚出去!我找屏有事要谈!”

“是,我马上滚!”

炎岗吓得冒了冷汗,赶忙抓起床头的兽皮匆匆离开了屏的木屋。

炎岗走后,炎昊这才看向屏,却见此刻的屏竟如炎岗一般半身光裸只掩着一件兽皮在身上,麦色弹性的皮肤透着一股别样的诱惑半躺在床上。

“昊,你怎么来了?真是的,你来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让炎岗过来了!”

屏一脸娇媚的望着炎昊,言语露骨,勾引之意不言而喻。

可炎昊却视而不见眼前这般让人血脉偾张的美景,寒着一张脸抬手抓起木凳上的兽皮衣扔到屏脸上,斥道:“穿上衣服出来,我有事问你!”

说罢,他再也不看屏一眼,转身就要出屋。

谁知下一刻,屏就下床扑了过来,从身后一把抱住炎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