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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玄幻魔法 > 祖战狂原 > 第296章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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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儿跑回宿舍,就见易溪河正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本课外书,看他回来了,能杀死人的目光透过课本直接刺了过来,盯得司徒破空心虚。

“嘿嘿,”司徒破空讪讪的笑了笑,“我都和于知乐解释清楚了,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她也一样,顶多就是朋友。”

“那样最好,”易溪河没好气儿的把书往旁边一扔,“下个月小测你的针灸能得多少分?”

“天...”针灸俩字一入耳,司徒破空脑袋都大了,他都快对这门产生心理阴影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拿起了自己那本干干净净的针灸书,能记住一个穴位是一个。

看了半个多时辰,易溪河稍微考了他一下,居然答对了好几个,司徒破空开心的跳了起来,又拉着易溪河钻进了修炼室,炼兽这种事还是有易溪河指导着比较好上手。

一直炼到了大半夜,本来司徒破空就是二阶炼兽师,在易溪河的指导下,也能炼出来三阶魔兽了。

两人洗漱睡觉,第二天又睡到中午头才出去吃饭,这次又碰到于知乐了,司徒破空又叫唤着打招呼,于知乐看了他一眼,犹豫一番,还是跑了,弄的司徒破空还挺尴尬。

吃完午饭两人又回去炼兽,易溪河兴致高昂的拿了好几种魔兽精血,非要让他试着炼个融合兽出来。

司徒破空怕被嫌弃,死活不试,两人闹哄哄的,相比于另一处,就没这么愉快了。

“你说我们去松岘山的人全都死了??”在一个挺大的密室里,一个中年人愤愤的拍在石头做的椅子扶手上,因为愤怒,扶手直接裂出了好几道缝隙。

“是,”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伫立在前,“属下觉得,此事依旧是司徒破空易溪河所为。”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他们两个,”不悦的声音传来,“真以为耍点嘴皮子就能蒙混过去了?明天你继续带人去六曲阑,我看看他们这次怎么狡辩!”

“是!”

“你先别出手,等合适的时机,我比较期待那小子看到你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

如果适应了这种黑暗,不难分辨出,这个对话的人,就是上次去六曲阑的眼罩男。

“咚咚咚!”

又是没有素质的砸门声,吵的熟睡的两人心脏一颤。

“谁啊!”司徒破空不悦的翻了个身,冰凉的触感传来,司徒破空睡眼惺忪的眯起了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偏头一瞅,自己居然在修炼室睡着了,易溪河也趴在修炼用的石台上,被敲门声吵的眼皮都在颤抖。

“司徒破空!别睡了,司徒家的人又来了!”

司徒家三个字一入耳,两人立刻精神了,连滚带爬的跑过去开门,门一打开,就见辛谷雨急的满头大汗。

“你们前天晚上是跑出去报仇了吗,现在司徒家拿着铁证如山的证据堵在门口,非要长老把你们交出去。”

“我们可没有嗷,”司徒破空连忙摆手,拉着易溪河一块儿出去,“走,看看去。”

两人在前面像没事人一样溜达着,这可急坏了辛谷雨,他满头大汗的围着两人喋喋不休的絮叨,说什么满场都是水火冰祖气,除了你俩真找不到别人了。

本来没睡够,被叫醒就挺烦的,司徒破空还要耐着性子哄辛谷雨,明明以前这人最冷静啊,果然,人的改变只需要一个司徒破空和易溪河。

三人还没走到门口大广场呢,离着老远就看见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比上次的规模还大。

“借过,借过,各位,”司徒破空像是上菜的小二一样扒拉着那些人。

“空神!空神来了!”那些人回头一看是司徒破空来了,极有默契的给他们分出来一条道,这个场景还真似曾相识。

“长老,我们来了,”司徒破空大摇大摆的甩着手走到人群最前面,这次5个长老排成一排挡在人群前,挡着面前40多号人的司徒家,带队的还是上次那个眼罩男。

于知乐也站在长老的后面,看到司徒破空,不自觉的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可算来了,”眼罩能冷哼一声,“你们两个是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把你们压回去!”

“大胆,六曲阑的人是你能随随便便带走的吗!”为首的树长老袖袍一挥,掀起的气浪都逼得眼罩男后退一步。

“树长老好生的护犊,”眼罩男虽然蒙着眼睛,但依旧准确的指向了司徒破空,“家族都已调查过了,现场只有两个外人的气息,但是却有水火冰三种祖气,除了这个人,谁还能做到?”

“我做到什么了啊?”司徒破空双臂往胸前一环,样子非常大爷,心脏却怦怦直跳,不是因为自己说瞎话,而是这个人的声音越听越熟悉。

“同时拥有水火祖气,整个祖之大陆除了你还有别人吗!”眼罩男说的非常坚决。

“呦?”听言,司徒破空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自从来了这个苍穹巅,我就没跟任何人说我有水火属性,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背后偷偷调查我吧?”

“哎呀,这么一想我可有点害怕,要不你们还是先说说为什么调查我吧?毕竟是你们私自打探我为先嘛。”

“双属性,还是水火?!”

此话一出,其余人立刻炸了锅,就连前面的长老都忍不住交头接耳,清晰的听见他们在嘀咕:都这实力了,来我们这儿干嘛?

“你这转移话题倒是一把好手啊,”眼罩男的面色肉眼可见的阴沉。

“那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前天我们确实和你们家的人起了冲突,但树长老把灰毛打伤,我们就都走了。”

“宗内很多人都看到长老把我牵回来,晚上我们和别的弟子彻夜打牌,第二天睡醒了就出去买衣服,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其他弟子和布衣店。”

“但你们这么喜欢调查我,我觉得这些你们都查干净了,不知道你们还来做什么,总不能真的拿六曲阑当软柿子捏着玩吧。”

“简直过分!”另一个长老把拐杖戳的咚咚响,“司徒家这些年作威作福,难不成还想拿六曲阑开刀!!”

“司徒家怎敢,”眼罩男说的不温不火的,“六曲阑可是百家宗族同时定下的规矩,不参与任何宗族的争斗,也不许任何宗族攻击,绝对的中立。”

“可如今的中立宗族,现在可是一直在偏向两个来路不明的杂种!”

“你说谁杂种呢!”这话说的可真难听,司徒破空拳头一握,“老子有爹有娘,你算老几?!”

“急什么,”易溪河抬手轻抚司徒破空,“他都把你调查这么清楚了,还能不知道你的情况,恐怕没爹没娘的杂种是他吧。”

“牙尖嘴利!”眼罩男明显没了耐心,他身后的人也都亮出了颜色不一的祖气,随时准备动手。

“我看你们是疯了,”树长老脸都黑了,属于祖境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一时间压的那些人居然动弹不得。

“呵,树长老还真是心急呀,”眼罩男勉强顶着威压站稳,“你们同族齐心协力瞒天过海,我们司徒家的血债又上哪说去!”

眼罩男指着司徒破空,“拿出点实际证据,证明你没离开过宗族!”

“我在炼兽啊!除了之前和你说的那些,我就光在炼兽了!”司徒破空无奈的都笑了。

“炼兽?空神还是炼兽师!”

周围人群再度炸开了锅,空神果然是神,总是能带来惊喜。

“哦,是吗?”眼罩男倒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那你拿出来看看,这两天炼出什么东西来了?”

“哦,”司徒破空倒是很配合的张开双手,炼意识在指尖跳跃,在一大帮子人期待的目光中,一只小小的金齿鼠就出现在了掌心。

“噗!”一旁的于知乐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还好及时止住了。

“别笑,还有呢,”司徒破空自己都想笑,心神一动,金齿鼠听话的顺着司徒破空的衣摆爬到地上,这儿闻一闻那儿扒拉一下,根本就是只普通小老鼠。

他再次张开手,出来的还是金齿鼠,只不过耳朵挺大的,“融合后的三阶魔兽,一般炼兽师可炼不出来的,”司徒破空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得意。

她把大耳朵老鼠放到地上,又拿出来一只眼睛很大的老鼠,还给周围人介绍,“刚才那只听力很好,这一只视力很好。”

又双拿出来一只,这次的老鼠还会两脚站立,上肢胳膊特别粗壮,“很能拖拽的老鼠。”

又双叒拿出来一只,这次的老鼠非常小,还没有核桃大,“适合打探敌情的老鼠。”

于是,司徒破空就在石化的众人面前,一个接一个地掏出形态不一的老鼠,很快金色的老鼠就爬的到处都是。

看着这满地的老鼠,眼罩男沉默了许久,终于怒了。

“你耍我!”眼罩男气愤的猛踩地面,广场上铺的严实又漂亮的地砖瞬间被炸飞,好多小老鼠都被轰到了天上,其下的土地奔涌,直冲司徒破空席卷。

司徒破空都没动弹,控制小老鼠收回炼空间,不用自己出手,密密麻麻的藤蔓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们欺人太甚!”树长老终于怒了,袖袍再度一挥,藤万带着滔天尘土,直接就朝司徒家的人砸去,司徒家的人连忙联手抵御,人多力量大,也把这些藤蔓的力道卸个干干净净。

“长老您自己不觉得可笑吗?他这哪是炼兽,分明是在耍我们玩!”眼罩男气急败坏的指着司徒破空,易溪河的脸色却阴沉了。

“怎么,我兄弟自己炼点儿小老鼠就成耍你们玩儿了,你们的黄毛在山里操纵别的魔兽攻击我们六曲阑弟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什么?!”闻言,那几个长老全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你再说一遍,前日司徒家都干了些什么?!”

“不知道在场的有没有当日参加历练的弟子?记不记得那些失控的蜥蜴,大狗熊,我单独对付的大公鸡就不说了,尤其是辛谷雨碰到的那只君白伴身,都是那个黄毛用乱七八糟的阵法操纵魔兽,控制他们袭击弟子的。”

“是吗?”眼罩男却冷笑,“拿出证据来啊,证明是我们干的。”

“你们司徒家弄的这些奇怪阵法还少吗?整个苍穹天就你们如此下流!”树长老气的胡须都在发抖。

“证据可太好找了,”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君白伴身的那个蜡烛就被抓在手里,递给了易溪河,“交给你了。”

易溪河接过蜡烛,闭上双眼,奇怪的气旋开始在蜡烛上浮现,没过多久,就有一抹黑气从蜡烛里钻出,被易溪河手疾眼快的用冰冻住了。

“你们司徒家的人,身上都挂着同样恶心的东西,就我手里的东西,祖师以上的人都能感受到,你们与它出自一脉,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树长老一把拿过冰球,略一感应,再看向司徒家的目光彻底变了。

“好啊你们,”树长老气的脸都红了,“你以为六曲阑的中立,是让你们随便欺负我们的弟子吗!今天司徒家必须给个交代!”

“小喽啰靠边,我要亲自让你们族长给个交代!”说完树长老身体腾空掠起,径直飞过他们的头顶,真的冲向了司徒家,还有两个长老紧跟其后。

眼罩男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司徒破空居然能在今天把这事儿翻出来,他俩其实也是故意的,他们当天瞒着,就是希望等到司徒家来对峙的时候,用这件事把他们又杀司徒家倒霉鬼的事情岔开。

“现在怎么办啊?少爷?”有的人偷摸问眼罩男。

眼罩男再度瞥了眼司徒破空,冷冷的道,“今日先放过你们,这笔账早晚要算!我们走!”

“是!”其余人恭敬的转身连忙离开,眼罩男盯着司徒破空的脸,等其他人都走了,才转身。

“喂,戴眼罩的!”司徒破空不客气的叫住了他,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