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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小狗变成狼,有些放浪形骸

那是个周末,江晗有应酬,喝了点酒,回家时倒不算晚,蹬掉高跟鞋,赤脚走到沙发边,直接躺下。

卧室的门打开,江晗闻声才眯眼打量。

谢司砚刚洗完澡,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大概出来得比较急,身上没完全擦干,水汽黏着衣服,贴着身子。

他的身体,江晗摸过。

很有料。

她趔趄着起身,谢司砚怕她摔了,快步上前,江晗身子虚晃,跌在他怀里,瞬时搂住他紧窄的腰。

她深吸软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实在惹火。

“姐……”谢司砚搂着她的腰,怕她掉下去。

他刚洗了澡,浑身都是热的,靠在江晗耳边喊姐,她的耳朵都要被烫麻了,仰头看他,“谢司砚……”

“嗯?”

“我今天谈成了一个大项目。”

“真厉害。”他真心夸奖。

江晗愣住,恍然想起以前自己做了些成绩,找父亲炫耀,许令丰总是冷着脸说:“你一个女孩子,事业多成功都没用,倒不如好好找个人嫁了。”

许令丰从未真心夸过她。

也是醉酒,卸下伪装,忍不住红了眼,就连鼻音都很重,搂紧谢司砚的腰,“阿砚,能亲亲你吗?”

这话,就像沸水泼雪,谢司砚哪儿有不乐意的。

低头,碰着她的唇。

身体紧贴,胸膛震动,江晗手指撩起他的衣服下摆……

触碰胸口。

低笑着,“阿砚,你心跳好快。”

她生了双格外勾人的狐狸眼,笑着撩人时,让人很容易失控。

“姐,你喝多了。”

“今晚确实喝得有点多,但我脑子很清醒,我知道你是阿砚……”江晗说着,踮脚亲他。

她的唇,

被酒水泡过,热得烧人。

勾着神经,像是带着火星的催化剂,冲击着他本就濒临溃散的理智。

江晗踮着脚,觉得累,刚想抽身,腰上一紧,整个人又紧贴在他身上。

谢司砚的吻,与寻常的不同,毫不收敛。

弄得她双腿发软。

一吻结束时,谢司砚抱她坐到沙发上,“我去帮你煮醒酒汤。”

江晗身子陷入沙发里,摸了摸微肿的唇。

就这……

她和谢司砚同居有段时间了,每到关键时刻,他总戛然而止。

这孩子……

是不是不行啊!

江晗托着腮,有些懊恼。

而此时的谢司砚,浑身紧绷,脖颈间青筋紧绷,他努力调整呼吸,帮她煮醒酒汤。

他想要她,

想得疯了,

却只能忍着。

谢司砚不想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做这种事。

这种事,定要两厢情愿才好。

……

十多分钟后,江晗靠着沙发喝醒酒汤,垂眸看着帮自己递上拖鞋,又帮她清洁了脚底的谢司砚,他半蹲着身子,温驯得像只大狗狗。

“阿砚。”江晗托腮看他。

“嗯?”

“你以前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你还是处.男?”江晗恍然,难怪看起来那么没经验。

这话惹得谢司砚眉头紧蹙,耳边似有火花炸开。

什么意思?

那语气,好像有些嫌弃他。

江晗搁下杯子,准备回卧室,却被谢司砚推倒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撑在松软的沙发上,略撑起身子,认真看她:“江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好奇罢了。”

“你那语气,好像你很有那方面的经验。”

“我……”江晗嘴硬,性子本就不服输,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我比你大几岁,肯定有些经验。”

“是嘛。”

谢司砚垂着眼帘,将她困在身下,本就是竭力隐忍,被她这话激得眼睛都红了。

“姐,既然你经验丰富,要不……”

“你教教我?”

那声音,莫名勾人。

惹得江晗呼吸都沉了几分,心跳也好似漏了半拍,不远处的芬达见两人又纠缠在一起,喵呜着叫了几声,又被谢司砚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那眼神,

有些凌厉。

好似以前的温驯从良都是假象,撕破伪装,那双茶色的瞳孔被夜色浸泡得满是暗色。

气息,遮天席地。

紧盯着他,乱人心神。

这一刻,江晗似乎才意识到,就算平时表现得再温良,他也是个男人。

一个有欲.望的男人。

江晗被他盯得浑身紧绷,喉咙里的水分被蒸干,热得难受。

他眼神晦暗,好似拉着她……

要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潭。

“阿砚,我明早还有工作。”江晗试图推开他。

谢司砚却笑着:“你怕了?”

“我怕?我怎么会……”

江晗话没说完,谢司砚已俯身,将她按在了沙发上。

撕开温良的假面,

野蛮,

甚至有些放浪形骸的味道。

自己以为这是只单纯无害的小狗,

实则,

就是一只狼。

还是个没什么经验,把她弄得浑身都是印子,结果呢……

一顿乱撩,

实操经验为零。

第一次,败兴结束。

小狗郁闷,江晗快笑疯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给他顺毛,“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咱们下次再努力。”

谢司砚神情紧绷,双手攥得紧紧的,手臂上筋络分明。

“行了,我去洗澡。”江晗拍了下他的脑袋,拾起落在沙发边的外套,裹在身上就打算往浴室走。

结果腰上一紧,又被按回了沙发上。

“谢司砚,你别闹,已经很晚了。”

刚才一折腾,此时已过十二点。

“晚吗?不晚。”

谢司砚很聪明,什么东西都一点就通。

那时是深秋。

风中已掺着初冬的寒意,扑朔在玻璃上,被一层厚重的窗帘阻隔。

室内静得好似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急.促,

紊.乱……

直至,

彻底失控。

江晗躺在床上,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眼尾堆积着潮红,久久无法散开。

谢司砚却还偏要来招惹她。

低声喊她姐,

江晗虽然嘴硬,但耳根子软。

谢司砚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理智告诉她:

江晗,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中了他的美男计。

可,身体……

却很诚实。

最后,大概是夜色极深的时候。

她准备睡下,却看到谢司砚穿了睡衣,“你去哪儿?”

“把沙发收拾下。”

“……”

江晗虽请了钟点工打扫卫生,但那些狼藉被她瞧见,自己这脸也没处搁。

翌日,她睡到中午才起来,错过了早会,在心里暗恼:

谢司砚精力怎么如此好?

真是受不住!

她腰酸软得厉害,简单洗漱到客厅时,谢司砚已经在做饭,他上午还有两节课,早已出门回来。

一脸的神清气爽,春风佛面。

反观江晗,倒像是被人吸干了元气,一整个颓废。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江晗都不愿直视那张沙发。

——

谢司砚这人挺会使用他那张脸,露出一副无害的模样。

干了坏事后,

就好似江晗才是欺负他的元凶。

不过两人折腾一阵,江晗又翻开请柬看了半天,“阿砚,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去?”

“工作忙。”

“行吧,那我也不去。”江晗随手把请柬塞进客厅茶几的抽屉中。

谢司砚这才放心,借口回学校时,回了趟家,那满脸得意的模样,惹得父母都没眼看。

也不知看上了谁家姑娘,家都不要了,死乞白赖地住在别人家里。

他们说两句,他就反驳:“过程很重要吗?只要可以娶到她,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儿子聪明早慧,一直是他们的骄傲。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

会是个恋爱脑。

“盛家的晚宴,你必须出席,就算只是露个脸也行。”父亲叮嘱。

谢司砚点头。

只要江晗不去就行。

因为是钟书宁肯定要去,江晗陪她挑选礼服,在贵宾接待室内,看着试衣模特,穿着礼服在她们面前一一走过,似乎都没合适的。

“那条裙子呢?”江晗指着挂在不远处的一条冰蓝色长裙。

“抱歉,那条已经被人定走了,腰身不合适,刚修改好。”

“谁定的?”

江晗就是随口一问。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服务人员笑道,“盛家的大小姐。”

钟书宁闻言怔住。

江晗点了下头,她显然认识。

“你知道她?”钟书宁低声问。

“见过几次,不熟。”

江晗打量钟书宁,她最近忙着谢司砚的事,都忘了,盛家还有个姑姑,一直住在老宅,混商场的,自然不是一般角色。

她这女儿,因为随母姓,所以外面都说她是盛家的大小姐。

外界对她评价很不错,不过具体个性如何,江晗不熟,也不清楚。

阿宁不会被欺负吧?

她在京城熟人不多,虽然已认亲,但没公开,自己要不要去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