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了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楚鸿羽并没有让洛溪久留的意思。
摆了摆手,就已经下达了逐客令。
洛溪压根就不清楚,楚鸿羽究竟是怎么解决问题的。
可现在的他,除了相信楚鸿羽,也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老老实实的离开。
“少爷,眼前这幅画里面,居然一封印着诸多的强者,甚至有好几位强者的实力,居然比我还要强大。”
待到洛溪走后,许佳佳出现在了楚鸿羽的面前,脸上还流露出些许慎重的存在。
许佳佳原本就拥有着特殊的五行神体,乃是修仙的特殊体质,即便放在修仙界,也是极其罕见的存在。
在楚鸿羽的全力培养之下,许佳佳已经突破了元婴境界,达到了元婴初期境界。
并且实力还在不断的高涨,只差一个契机,就能够突破到元婴中期境界。
可许佳佳还是能够感觉到,这张图里面封印的几道气息,似乎比自己还要强上不少。
已经达到了元婴中期,甚至元婴后期境界。
“区区几只鬼而已,压根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鸿羽一眼就已经看穿了,里面的几道气息最强的的确是拥有着元婴后期境界,即便是最差的一道气息,都拥有着元婴初期境界。
别人说这几道鬼修气息,只是元婴后期境界罢了,
哪怕达到元婴巅峰境界,以楚鸿羽如今的实力,也能轻轻松松地将其秒杀,
实际上。
楚鸿羽对于封印在里面的几只妖魔鬼怪,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
最让楚鸿羽感兴趣的,莫过于眼前这幅画。
这幅画压根就不是樱花国的人,能够画得出来的,乃是一件修炼者才能够拥有的法宝,甚至算得上是一件极品法宝。
满是楚鸿羽所见到过的,最为强大、品阶最高、最古老的法宝没有之一。
估摸着这件法宝,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被樱花国的阴阳师给拿到了。
知晓其中的厉害之处,因此将这幅画当做封印之物。
将那些上古十大妖兽、妖怪,全部都封印在此处。
换而言之,这幅画在封印十大妖怪之时,就已经是千年的事情。
就更不用说,这幅画的来历有多么的古老。
怕是几千年,甚至是上万年的产物。
眼前这幅画的封印原,本就有所松动。
楚鸿羽在将其拿出来之后,手中法力快速的倾覆。
顷刻之间,就已经将封印破解,将十大妖怪全部都放了出来。
眼前的十大妖怪,原本就是樱花国最厉害的十大妖魔鬼怪。
平日里为妃的无恶不作,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
被关在此处几百年、上千年的时间,不仅没能够让其收敛本性,反而愈发的张狂。
一个个漂浮在楚鸿羽的面前,耀武扬威。
甚至有些已经张开了倾盆大口,想要将楚鸿羽一口吞下。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少爷面前嚣张,你简直就是在找死。”
眼见自家少爷好心放这些妖魔鬼怪出来,他们居然还敢在自家少爷面前耀武扬威。
许佳佳并没有惯着他们的意思
快速出手,瞬息之间,就已经将封印在画中的诸多妖魔鬼怪全部灭杀。
要知道,这幅画乃是专门用来对付樱花国的各种妖魔鬼怪。
除了封印十大妖魔鬼怪之外,其中还有诸多不记名的小妖,简直是多如牛毛的存在。
然而随着许佳佳一掌落下,那些妖魔鬼怪,瞬息之间,全部殒命。
也就只有十大妖魔鬼怪,法力高强,勉强才保住了一条性命。
“给你们一次机会,是想活命还是让我送你们上西天?”
楚鸿羽望着眼前存活下来的十大妖魔鬼怪,还是来了些许兴趣。
酒吞童子、大天狗、滑头鬼、茨木童子、九尾狐玉藻前、杀戮鬼、络新妇、崇德上皇,这十大妖魔鬼怪,即便放在樱花国也是传说当中的大妖,全部都是赫赫有名,
随随便便拿出来一个,都能够令樱花国诸多人为之胆寒的存在。
倘若能够将这十个妖魔鬼怪,全部收服楚鸿羽的手中,也多出了一道力量。
然而楚鸿羽话音落下的同时,十大妖魔鬼怪的口中全部都吐出了一些叽里呱啦,不知名的鸟语。
看他们的模样,似乎并没有臣服的意思。
反而要朝着楚鸿羽出手。
杀戮鬼与络新妇两只大妖张牙舞爪,快速的朝着楚鸿羽扑了过来。
酒吞童子、大天狗。这些大妖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
一个个张牙舞爪,手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怨气。
瞬息之间,就已经将楚鸿羽全部笼罩。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既然你们非要自寻死路,那就让我免费的送你们一程吧。”
楚鸿羽的手中,多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
神光万丈,直冲苍穹将楚鸿羽所在的别墅,彻底笼罩其中。
这些冲过来的大妖,尚未靠近楚鸿羽,便被那股光芒笼罩。
在光芒的照耀之下,顿时烟消云散,魂飞魄灭,彻底地消失在这方世界。
就连崇德上皇这位元婴后期境界的大妖,在楚鸿羽的手中都不是楚鸿羽的一合之敌,被打的烟消云散。
十大妖魔鬼怪当中,唯有躲在最后的九尾妖狐玉藻前,逃过一劫。
倒不是因为他躲在最后,也不是因为九尾妖狐玉藻前实力高超。
那是因为刚才十大妖魔鬼怪,全部都朝着楚鸿羽扑了过来。
唯有九尾妖狐玉藻前停在原地,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也是基于这个缘故,才让他侥幸捡了一条性命。
“你居然没有动手,看样子你跟他们有些不一样,还想着有活命的机会吧。”
楚鸿羽就这么居高临下,静静地望着九尾妖狐玉藻前。
九尾妖狐玉藻前那双娇羞妩媚的眼神中,更是流露出几分难以言表的惊恐。
她刚才之所以没有向楚鸿羽出手,并不是因为他不想动手。
而是在想动手的一瞬间,突然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
仿佛只要自己动手,就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因此才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