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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险?”我不由得心头一沉,脱口而出问道。

“最终胜利的一定会是我们,这毋庸置疑。”黑无常顿了顿,继续道:“可东西方的较量,特别是文明层面的较量,会影响到太多太多人,拉锯的时间越久,就会有越多的人被命运的悲剧吞没。”

“什么?!”

“很难理解吗?那些在疫情中无辜死去的人,那些因为贸易战和金融战导致家庭经济破产,走投无路自寻短见的人,他们的命运本来不该如此的。”

我不由沉默下来:如果不是我们国家的组织能力和动员能力强大到超出了西方的想象,那场疫情真的蔓延到全国,会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如今经济下行,更是让很多人都产生了不满,可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这样的下行如果不熬过去,我们从此之后就只能任人宰割,成为鱼肉?

见我沉默不语,黑无常继续道:“其实正面较量的话,我们是不怕的,不管是国家层面,文明层面,还是玄之又玄的层面,他们的那点本事根本就不够看。”

“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敌人不止在外部,更多的是在内部。”黑无常大人说到这里,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

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在文明之山战场所看到的情形,那些双尸黏连怪和猪笼草狗,他们总会出现在我们战士的背后,对他们偷袭,导致战局大乱。

“是那些双尸黏连怪和猪笼草狗。”

“没错。季藏,我带你去看一眼,你就明白了。”说着,黑无常大人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点在了我的眉心。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轻盈,朝着天空飘了上去,我赶忙低下头,却看到自己的身体依旧留在原地,这才明白自己这是灵魂出窍,正在神游。

转过头去,我就看到了黑无常大人撑着黑色油纸伞,身上的黑袍在夜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

我不由得有些奇怪,黑无常大人那边为什么有风,而自己这边却没有任何感觉?

大概是看穿了我的心思,黑无常大人的声音传来:“季藏,这就是神游,你那个老道师父教你的法门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要不然古代的地图那么细致是如何做到的,靠的就是这种灵魂离体,高空俯瞰。只是这种灵魂离体神游,是很容易遇到危险的,在外遇到罡风,就会被吹散灵魂,身死道消。”

“什么?!”我不由吓了一跳。

“不用担心,我在抵挡着这些罡风,你没有修行到神游的境界,真要是被罡风吹到,你会立刻魂飞魄散的。”

说话间,我被黑无常大人带着越飞越高,此刻再往大地看去,地上的灯光化为了点点繁星,看起来就像是卫星拍摄的鸟瞰图一样。

“这是……”我不太理解黑无常大人带我上来看这些是要做什么。

黑无常大人的右手在我的面前拂过,大地上的繁星点点立刻变幻了模样,无数的气流如同藤条相互交织在一起,有明有暗,似乎在相互吞噬较量着。

“这是什么?”

“这是天下苍生的情绪,明亮的气流是正面情绪,那些黑色的气流是负面情绪。”

闻言,我赶忙低头仔细辨认起来:整体来看,明亮的气流要更多一些,可那些黑色气流却异常顽强,哪怕明亮气流把它们战胜之后,那些黑色气流依旧会伸出黑色的触须,朝着明亮气流缠绕而去,慢慢的将明亮的气流侵蚀变成黑色。

正因为如此,哪怕明亮的气流看起来占据着上风,整体上的情形却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依旧是僵持的局面。

看着这一幕,我忍不住疑问道:“怎么会是这样?我们的生活明明比以前要幸福的多,比国外的魔幻和动乱也要好很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负面情绪?”

“原因有很多,不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内部的那些汉奸和蛀虫。奥运会开幕式我们是一起看的,那开幕式抽象到了什么程度?可你想想,第二天网络上的热搜是什么?”

“在吹老法正白旗的松弛感呗,说真正的文明就应该是这样,还说当初我们的奥运会是好大喜功,搞得都是没有意义的面子工程,是铺张浪费。”这个我可记得太清了,当时还忍不住跟人对线了。

“对啊,结果后面连奥委会官方号都把开幕式视频下架了,全球只剩下央视保留着未删减版。全世界骂声一片,这样的抽象内容,全世界都在骂,为什么在中文互联网上还能被吹捧成高级文明的松弛感?”

“是有些人太喜欢跪着了,他们会想方设法的跪着,还要喊其他人一起跪下,这样他们就觉得自己是先跪下的,是优越于自己其他同胞的。”我咬牙说道。

“没错,就是这样。这些人仰望西方,内心无比的自卑,因此看不起自己的同胞,他们只能从各种角度去吹嘘跪舔西方,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离所谓的文明更近一步,比其他同胞更加高贵,得到那可怜又扭曲的所谓高贵感。”

“那些负面情绪,是他们造成的?”我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很大一部分都跟他们有关。他们在网络上,在各个层面上宣传着西方如何的优秀,我们是如何的落后,很多民众并不了解真相,况且西方因为殖民时代的先发优势,就盲目相信了他们。”

“原来如此。”

“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为什么甜果会连新中国什么时候成立这样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现在你应该明白这问题的答案了。”

“是因为那些人。”我下意识的接话道。

“没错。”黑无常说着,伸手在我胳膊上拽了一把,我只觉得身体急速下坠,眼前不由得一花,下一刻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黑无常大人也安静的坐在桌子对面,抬手把玩着面前的酒杯。

我赶忙拿起酒瓶,给黑无常大人重新斟满了酒。

黑无常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才开口道:“季藏,你想不想看一看甜果的人生轨迹?”

“这样不好吧。我跟她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又不是让你看她的人生轨迹,跟她搞在一起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那些人帮着西方,已经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