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清晨阳光穿透薄雾,照耀在白头山那雄伟堂口大殿之上。
苏尘、叶星辰、楚瑶瑶、林轩四大堂主,身着华丽长袍,带着十几名精锐弟子,整装待发,准备前往幽兰谷一探究竟。
“此次前往幽兰谷,我们不仅要找回失踪的弟子,最重要的是,按照邪帝大人所说,尽全力将许长宁带回天邪门。”
苏尘扫视众人,轻声道。
“不过,许长宁此人,行事诡谲,不可小觑。”叶星辰补充道。
“这家伙,实力和手段确实恐怖,不过他毕竟只有筑基神桥小秘境而已,我就不信,他真的敢跟我们天邪门正面为敌。”
楚瑶瑶轻咬红唇。
林轩点了点头,沉声道:“总之小心行事吧。”
四大堂主带着弟子们,踏上了前往幽兰谷的路途。
时间匆匆。
幽兰谷中,许长宁早已等候,面带微笑,温文尔雅,仿佛一位迎接老友的绅士。
“哟,这不是苏堂主、叶堂主、楚堂主和林堂主吗?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小的幽兰谷?”
许长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四大堂主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戒备。
“许长宁,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找回我们失踪的弟子。”苏尘开门见山,直接道。
许长宁微微一笑,道:“哦,原来是为了这个。放心吧,你们的弟子都好好的,正在谷内体验着田园生活呢。”
说着,许长宁侧身一让,露出了谷内的景象。
只见那些之前失踪的天邪门弟子,此刻正光着上身,在田地里挥汗如雨地耕种着。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在进行着一项神圣而光荣的使命。
许长宁当然知道,这些人前来讨要的是之前被许长宁抓走的两百名弟子,但他不会承认,所以揣着明白装糊涂。
承认了前几日,来到此地探查情况的十一名天邪门弟子,确实在这里。
四大堂主见状,不禁愣住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些探查弟子,竟然会在这里过起农夫般的生活。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尘冷声问道。
许长宁哈哈一笑,道:“哈哈,他们啊,是主动加入了我们幽兰谷,想要在这里一起开创种田大业呢。”
四大堂主闻言,心中更是疑惑不解。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那些弟子为何会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
“许长宁,你究竟对他们做了什么?”叶星辰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
许长宁耸了耸肩,道:“我能做什么?不过是让他们体验了一下真正的田园生活罢了。你看他们,现在多快乐。”
说着,许长宁还指了指那些正在劳作的弟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四大堂主看着那些弟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许长宁,你别想蒙混过关,我问的是当初在清宁镇,你抓走的那二百名天邪门弟子。”
林轩沉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清宁镇?抓走?苏堂主是不是在开玩笑?二百名天邪门弟子,我能有什么本事,将他们全部抓走。”
许长宁笑道。
“你…许长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无论你如何隐瞒,也不可能将所有线索和证据抹除,所以…”
“叶堂主,我可以很郑重地告诉你们,那两百名弟子该死,所以他们已经遭了天谴!”
许长宁知道,继续纠缠下去,永远都无法解决,不如直接强硬面对着四名堂主。
“你…狂妄,你…想要跟我们天邪门为敌吗?”林轩冷声质问。
许长宁嘴角上扬,道:“林堂主言重了,我许长宁不过只是一个小人物,怎敢跟天邪门为敌?”
四位堂主脸色冷漠,根本不相信许长宁这一套说辞。
“苏堂主、叶堂主、楚堂主和林堂主,要不要也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开创种田大业?”
许长宁继续开口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四大堂主闻言,顿时愣住了。
“许长宁,你别开玩笑,我们是天邪门堂主,怎能留在这里种田?”苏尘第一个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
许长宁微微一笑,道:“苏堂主何必这么认真呢?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不过说真的,你们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这里可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哦。”
四大堂主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许长宁,你别太过分了!”叶星辰怒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
许长宁摇了摇头,道:“叶堂主何必动怒呢?我只是觉得你们天邪门的弟子们太过浮躁,需要在这里好好磨炼一下心性罢了。”
“许长宁,你别以为我们真的怕了你!我们天邪门可不是好惹的!”林轩怒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
仅仅一番对话下来,他们甚至已经快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林堂主言重了,我只是觉得,咱们之间没有必要闹得这么僵,毕竟曾经也是战友。”
许长宁所指,正是清宁镇联手战斗的事情。
“许长宁,你究竟想怎么样?”楚瑶瑶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好了,许长宁,我们今天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放了我们天邪门二百弟子,第二,加入我们天邪门,甚至你加入之后,第一件事情我们可以不再计较!”
苏尘知道,继续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于是继续道,“当然,你如果觉得条件不够,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天邪门,面见邪帝,邪帝自会与你商谈。”
“哦?”许长宁故意拖长了语调,仿佛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四大堂主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以为许长宁开始动摇了。
“没错,只要你愿意,这十几名弟子,也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做你的手下。”苏尘趁热打铁,抛出了更加诱人的条件。
许长宁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苏堂主,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许长宁向来自由自在惯了,不喜欢受到任何门派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