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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晴也很高兴,她现在每天上班,生活十分平淡,主要的精力放在了酒坊上。

新酒坊新投产三十口酒窖,闻晴又在空间里淘了一些黄泥,开始养剩下的四十口酒窖,争取明年春天可以投入使用。

春天,果园樱桃丰收,果园现在招了六个看林人,大家采摘下来,闻晴让看果园的李师傅、唐师傅一起拉到镇上卖了一些,也有水果贩子上门收了一些,一共赚了5万元,闻晴马上给几位看林人发了2、300元奖金。

他们对春节酒坊工人拿奖金一事非常羡慕,但果园一直没有收益,过春节,闻晴只给他们发了一些食物当作福利。

现在果园有了收益,闻晴及时兑现奖励,让大家知道,只有创造了收益才有效益,而不是把奖励当作理所应当。

周末,闻晴上山巡视果园,向看果园的李师傅、唐师傅打了招呼,自己向山上爬去。

初夏,果园里的桃子、杏子都没有成熟,只有果尖隐隐透出红色,苹果、梨的颜色还是青的,但有乒乓球大了,在枝头享受着阳光的照射。

果园里,树木遮挡了阳光,没有山下热,走着很舒服,她一会儿就上到山顶。

前山有200亩山林,大约是13万平方米,面积不算很大;后山有100亩,大约是6万多平方米,加起来差不多20万平方米,相当于28个足球场,想想也不小。

一路上,闻晴思绪翻飞,思考收获后,这些果子该怎么处理?是拿去卖?还是酿成果酒?

小山坡大约400多米高,到了山顶,她折向后山,在这里住了三年多,她还没有把这片山林走完。

翻过一个山岗,走了大约二个小时,终于穿过山林,闻晴算了算,按照她的速度,大约走了十公里。

站在山坡上,前方是浩瀚湖水,原来已经走到青云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感觉从湖面吹来的风都要凉爽些。

这时,从远处公路上开来一辆厢式小货车,这边湖边并没有铺水泥,全是坎坷的砾石路,一般没有车子过来,闻晴往山上的树荫下缩了缩身子,感觉得这辆车有些奇怪。

车子开近了,停在山崖下的一个拐角处,从公路上正好看不见它。

车门开了,从副驾下来一个男人,站在车前,又从车厢里下来两个男人。

这两人从车厢里抬出一个罩着黑布的箱子,东西挺大,估计有一米宽一米高。

站在车前的男人说:“这儿很偏僻,没有人来。”

抬着箱子的一个男人问道:“我们不是收到……?还要……?”声音很小,闻晴听不太清楚。

站在车前的男人说了一句话,挥挥手。

两人抬着东西往湖边走,闻晴心下一紧,悄悄走了几步,远远地绕过两人向朝湖边走去。

走近了些,听见一个抬箱子的男人说:“他看见我们的脸了,放不得。”

另一个抬箱子的男人问道:“就在这里扔?”

第一个说话的人说:“他醒了没有?”

另一个男人说:“刚才喂了迷药的,估计没醒。”

第一个说话的男人:“昏迷着淹死,也不痛苦。”

一个男人“呲”了一声,“这么说你还做了好事?”

那个说喂药的男人不怀好意地道:“侯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侯三连忙笑道:“进哥,我开玩笑的。”

闻晴看见两人抬着东西上了旁边拴着的小船,他们把箱子放在船头,解开船绳,向湖中划了过去。

她悄悄从远处下水,潜入水底,忙向着小船底下游了过去。

很快游到船下,她扶着船底,小船走到离岸边200米外停了下来,听见一个东西被推下水,连忙把东西收入空间。

然后把落在水里的黑布捡起,自己闪身也进入了空间。

闻晴看见那件东西是个铁笼子,笼子里关着个昏迷的中年男人,虽然喝了几口水,但人并没有醒,她给了男人一下,让他继续晕着,把黑布盖在笼子上,观察着空间外小船的动向。

小船上的人把笼子推下水后,把小船划向了岸边。

闻晴又从空间出来,从水底游向远处,悄悄躲在湖岸边的一块大石头旁。

看见一个人在车边抽烟,见两个人划船回来,抽烟的男人走到岸边,接过船上人扔过来的绳子绑在树上,一个男人问:“老大,我们去哪里躲一躲?”听声音就是那个侯三。

抽烟的男人说:“先去北边草原,等这阵风过去再回来。”

其他人没有意见,纷纷点头。

一个男人说:“老大,把钱拿出来看看。”

抽烟的男人说:“阿进,现在就想分钱?”

阿进忙说:“算了,不急,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那个老大把烟头往水里一丢,说:“上车。”

几个人上了车,还是一个人上副驾,二个人进车厢,还有一个司机,至少是四个人。

闻晴等他们走远,把铁笼子从空间里拿出来,揭了黑布,她才看清楚铁笼子里的男人。

这是个稍微有点胖的中年男人,手脚都绑着,人昏迷着,脸色苍白,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一条黑色长裤,身上湿透,显得十分狼狈。

闻晴把绑铁笼子的铁丝扭开,又把绑在男人手脚上的绳子解下来,试了试男人口鼻处的呼吸,觉得没有太大问题,就把铁笼子放在大石头边上,等男人醒了后自己出来。

她追到公路上,看着小货车已经开远,成为一个小点,又沿着公路上跑了一段距离,转过弯,才把吉普车拿出来,朝小货车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闻晴走后不久,铁笼子里的男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湖边,看看周围没有人,而自己的手脚都被放开,心想难道是绑匪讲信用,收了赎金就放了自己,但自己身上湿漉漉的,应该是在水里泡过,这是怎么回事?

他小心地钻出铁笼子,踉踉跄跄地向着大路走去,这几天他被人绑架,绑架他的人之一甚至是他认识的人。

他知道自己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被绑架的这两天,绑匪只给他水和两个馒头,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谁知道竟然放了他。

这男人在公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一个可以打电话的地方,他身上没钱,说了好多好话才借了电话,给家里人打了电话,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有车来接到他。

这人是一个大家族的族长,虽然经过动荡,但家族非常低调,外人也不知道家族的底蕴,一直很安全,现在形势好转,他正想大展拳脚,就遇到绑架。

这次遭逢大难是因为有内贼,把他引诱出去,绑架了他。

这人回家后严加排查,终于找出家族里的蛀虫,原来是他父亲的异母兄弟,也就是他叔叔,不甘心只能吃点残羹剩饭,想把他弄下去,换自己上台。

他想,敢铤而走险,就要有承担他雷霆之怒的准备,他给那家人准备了最后的晚餐,把人全部赶到了大西北。

但对自己是如何脱险的?这人始终心存疑虑,悄悄地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