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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栖眨了眨眼,意识逐渐恢复清醒,她揉了揉眼睛,然后缓缓睁开。

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

巫语几人已经洗完澡回到了洞穴。

或许是因为过去几天的疲惫,她这一觉睡得格外长久,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经降临。

洞穴内弥漫着柴火燃烧的烟雾,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若隐若现。

西一栖用手支撑着身体,慢慢地坐起身来,目光凝视着前方燃烧的篝火,有些失神。

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火星四溅。

“你醒了,喝点水吧。”

巫语的声音传入西一栖的耳中,他伸出手将放在身边石地上的木碗递向西一栖。

西一栖接过木碗,轻轻地抿了一口,感受到清凉的水流过喉咙。

这水已经被放凉了。

“谢谢你,巫。”

此时的巫语已经焕然一新,他静静地坐在芦苇席上,他朝西一栖笑了笑,火光印在他的眼眸中像是坠入了星光。

“今日不太方便出去狩猎,所以瓦沙部落送了两只鼠兔来,岩洛现在出去处理了。”

环顾一圈,果然不见岩洛的身影。

有新鲜的肉当然要比吃肉干来得好。

“巫,你跟瓦沙部落的族长谈话如何了?”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提及此事,巫语不禁微微皱眉。

“巫,你跟瓦尼克都说了些什么呀?”尼亚见状,将自己的屁股移到巫语的席子上面,凑上前追问道。

西栖还没醒,他们也就没问巫。

“瓦尼……岩洛回来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再说吧。”巫语正打算开口,就看见从洞口外回来的岩洛。

岩洛将手中提着的两只烤熟的鼠兔放在一片大叶子上,然后坐到了众人中间。

尼亚早已饥肠辘辘,立刻停止了追问,拿出刀子,开始撕扯起鼠兔来。

他用石刀沿着兔子的一侧,熟练地将腿部撕下,首先递给了西一栖,接着又将另一侧递给了巫语。

西一栖自然地接过,开始大口咀嚼起来。

这种特殊待遇对于成为巫之后的她来说,早已然习以为常。

尼亚几人不再客气,直接将剩下的鼠兔瓜分掉。

巫语则斯文了很多,慢条斯理的吃着。

几人吃完以后,

巫语从背篓里拿出一小块柔软的兽皮,倒出一点水打湿了后递给西一栖。

西一栖接过的时候还有些不知所措。

没想到巫语竟然细心至此……

她接过兽皮擦了擦带着油腥的手,然后将它还给巫语。

巫语这才开口道:“关于瓦尼克那边,他已经答应会多给我们一些盐,他们部落并不缺盐,所以这件事倒是挺容易解决的。”

“那麻布呢?”尼亚想着用来制作滤水器的麻布,急着追问道。

巫语看向尼亚,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不紧不慢的答道:“至于纺织麻布这件事,瓦尼克并没多提,这是他们部落的秘密,肯定是不会让我们知道的。不过瓦尼克也同意,如果我们有他们需要的东西,可以定期和他们交换一些麻布。”

西一栖听闻,点了下头,这倒是跟自己想的不差。

“至于瓦罐……”说到这里的时候,巫语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西一栖。

西一栖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紧张,这是怎么了?

巫语接着说道:“这种东西并不是瓦沙部落的,瓦尼克说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做的。那个瓦罐其实是一个女人带进瓦沙部落的,上次瓦妮蒂给我们装东西的时候,无意间放了进去。”

“就是那个突然出现在瓦沙部落的女人吗?”

尼亚歪着头问道,他倒是从瓦沙部落的族人口中听过这个故事。

巫语点了点头。

西一栖有些不解,询问道:“能给我详细说说这个女人吗?”

难道是穿越的?

尼亚看着西一栖说道:“我也是从瓦奇口中听说的,想必你也知道瓦沙部落以前并不会与外界联系。”

西一栖点了点头,这事她的确从尼美口中听说过。

尼亚接着道:“在十几个冬日前,曾经有一个跟我一样不小心掉落到平台闯进瓦沙部落的女人,当他们发现这个女人时,感到非常惊讶。

这个女人不仅抱着一个奇怪的瓦罐,额角有一个口子还流着血,浑身脏兮兮的。

当他们询问她的来历和目的时,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并不会瓦沙部落的语言,于是,他们将她关在了一个山洞里,并派人看守着她。最终那个女人留在了瓦沙部落,但也很快就死了。”

听到这里,西一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但是转念一想,还好那个女人遇见的是善良的瓦沙部落,不然死去的更早。

巫语见尼亚说完了,慢慢的接上话:“没错,那个瓦罐正是那个女人带进瓦沙部落的,瓦尼克说她并不会说部落的语言,大概三个月后在采集纺织材料的时候被毒兽咬死了。”

“之所以瓦尼克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个女人帮他们制作出来了纺织机。在这之前,瓦沙部落都是手编荨麻,还并不会制作麻布。”

西一栖闻言皱了皱眉,这趟行程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收获,甚至还打乱了自己后续的计划。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熟悉呢?】

脑海里突然传来系统的声音,打断了西一栖的思绪。

西一栖:嗯?难道是你曾经的宿主。

【应该是的……】

西一栖: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做应该是,不过我想也是。

【你跟我说绕口令呢?】

西一栖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女人会制作纺织机,还不会这的语言,很大概率也只能是穿来的。

但是也不排除是其他部落过来的……

她不禁陷入沉思,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的瓦罐又是怎么来的呢?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让她感到困惑和好奇。

或许只有进一步了解这个女人的背景和经历,才能解开这些谜团。

【这个女人我倒是有些印象?】

西一栖:哦?洗耳恭听。

【这个女人运气很差。】

西一栖:此话怎讲?

【说来有些久远了。】

西一栖:那你就长话短说啊,别跟挤牙膏似得。

系统这才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