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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的脸抽了抽,他很想说一句‘你逗我玩儿呢’,但理智终究是占了上风。与一件物品的价值相近的东西,只能是另一件物品。而办件几件事就想换一件物品,那叫作酬劳,这里面的价值是不能画上等号的。

在苏心看来,景元应该主动把伊戈尔的事告知于布洛妮娅,并与雅利洛六号建交,毕竟雅利洛六号现在是挂在他名下的。对仙舟而言,这根本就不算事,跟仙舟有外交联系的星球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你居然拿这丁点大的事来跟一支星神箭矢对赌?景元,你这脸也忒大了。

苏心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吐槽的欲望,最后跟景元说道:

“我也不占你们便宜,你用鳞渊境断掉的建木树冠做赌注,我赢了,我要带走那东西。”

景元眼神微微一眯,建木乃罗浮仙舟上的寿瘟祸迹,里面蕴含的丰饶之力,几乎与星神相近,与星神箭矢是同一层次的东西。但是如果只是用断掉的树冠做赌注,也不是不行。断掉的树冠对罗浮而言,没有丝毫益处,反而无时无刻不在消耗古海之力,而且最近还有滋生丰饶孽物的迹象。

景元脸色阴晴不定,似乎在衡量其中利弊。如果是其他人向他提出这种要求,定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别人会拿建木做研究,研究长生的奥秘。而丰饶带来的长生却有着无比可怕的副作用,几乎与诅咒无异。如果旁人因研究建木而获得与仙舟人类似的长生,这是仙舟联盟不愿看到的。

但对于苏心而言,就不存在这方面的顾虑了。因为星神本就拥有着无比漫长的寿命,根本不需要丰饶的力量。

鉴于规定,景元还是问了一句。

“冒昧地问一句,苏兄要建木树冠是要做什么?”

苏心眨了眨眼,脱口而出道:

“当然是收藏啊,列车上绿植少,我准备弄个盆栽。哦,忘了告诉你,这箭矢其实也是我的收藏之一。”

景元又看向一侧的怀炎,希望老头出来说几句。怀炎果不负其望,背着手道:

“那寿温祸迹对仙舟而言也是一大麻烦。苏先生如果想要用它来做对赌之物,也不是不行。但我们有一个要求,如果我们输了,苏先生要保证它只能成为你的收藏,而不会出现在某个短生种的实验室里。”

苏心挑了挑眉毛,搞了半天,原来是担忧这个。苏心笑道:

“如果你们觉得我会乱用建木的力量,可以换个稳妥点的对赌之物。银河中的奇物啥的,我也能接受。”

景元苦笑道:“苏兄哪里话,寰宇中什么奇物能与帝弓司命的箭矢相比。”

苏心轻佻地说道:“有啊,我就有好几件跟这箭矢同层次的收藏品。”

苏心再次点开手机,划拉着相册,他每点开一张照片就做个简单的介绍。

“你看这个哭脸面具,别看它没什么特点,一旦带上去,普通人顷刻间便能成为欢愉令使。再看这颗石头,克里珀身上扣下来的,老值钱了,卖给公司至少能换几十艘歼星舰。还有这根树枝,是从药师头上折下来的,丰饶之力比建木都多……”

“你,你,你哪来的这些东西?”景元和怀炎懵逼了都。

甚至连星妹、三月七、丹恒都蒙圈了,这些东西不是苏心随手放在小展柜上的物品吗?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苏心说起这些东西的来历。

黄泉也有点懵,之前在星穹列车的时候,她也见过这些东西,当时只觉得这些东西颇为神异,并未多想。倒是随行的那个叫黑塔的人偶,看着这些东西馋得流口水。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白露见周围的人都露出怪异的神色,她也产生了好奇,可惜因为个子太矮,看不到苏心手机上的照片。三月七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小展柜的照片,然后跟白露做起了解释。

白露听完眨了眨眼睛,满脑就一个疑问,这些玩意儿哪来的啊?

苏心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悠悠说道:“不可说。但是你们放心,这些收藏的来历绝对没问题,哪怕有一天有人用了这些东西,星神们也不会追究的。”

景元咽了口唾沫,他越发的对箭矢渴望起来。接着他又和怀炎商讨了一阵,最后做了决定,就拿断掉的建木树冠当对赌之物。

随着对赌之物的确定,罗浮本次演武仪典就从表演赛性质,正式晋升成了竞技赛性质。除去演武仪典本身的奖励外,双方还会根据赛事的胜负,获得对方提供的彩头。

景元随即叫来彦卿,彦卿又一次与云璃见面,两人并未吵起来,彦卿的剑也回到了他的手中,看样子两人已经和解了。

景元跟彦卿说了演武仪典人员更改之事,云璃也会参加演武仪典,但不会和他打,而是与他一起当守擂剑士。

彦卿满脸茫然,问道:“将军,可是彦卿哪里做错了?罗浮举办的演武仪典怎么能让其他仙舟的人来守擂?这,这有违规矩吧?”

景元背着手,沉声道:“彦卿,你记住,从现在开始,本次演武仪典已经不再是罗浮仙舟一方的事了。此事已关乎到仙舟联盟之存亡,具体事情稍后与你解释。”

啊?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景元说着,又看向云璃和怀炎。

“怀炎将军,那云璃姑娘?”

怀炎道:“交由你安排。”

“甚好!”景元笑眯眯地说道,“你二人稍后便前往训练场,我会通知飞霄让她来训练你们。希望这几天能让你们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

彦卿本想再问两句,直接被景元支走,随行的还有云璃。

此时的云璃别提有多郁闷了,本来是想来神策府多陪陪爷爷,没承想回不去了。连知晓事情全过程的云璃都倍感郁闷,就别提半路被叫来的彦卿了,此时满头雾水,成了活脱脱的蒙古人。

景元办事非常效率,和之前懒散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看得布洛妮娅几人目瞪口呆,这些仙舟人也太会演戏了吧?

“我说景元,你也太卷了吧?”苏心张了张嘴,对景元如此上心演武仪典的事不太满意,彦卿和云璃这俩小朋友还是很厉害的。他虽然对卢卡有点信心,但那是建立在现有基础上的,如果彦卿和云璃的实力真在短时间内再次突破,这比试的胜负可就要变得扑朔迷离了。

景元笑道:“诶,苏兄此言差矣。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身为仙舟的将军,督促年轻人进步是应有之责。”

怀炎也点点头,道:“景元说得在理,年轻人就该努力奋斗,勇往直前。”

“你们就不担心呼雷的事?”苏心问道。

景元冷笑一声,道:“区区手下败将,他若敢露头,我就敢秒。”

这话说得非常霸气,完全不似之前那般多的顾虑。怀炎又搭腔道:“不错,手下败将也敢言勇。那呼雷虽有些实力,可如今步离人势微,已不足道哉。”

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呼雷马上就要死了。

苏心的嘴嚅嗫了几下,终究是没有接话。这群人是疯了吧?

罗浮仙舟的一处阴暗小屋里。

呼雷带着下属刚转移到这里。人不多,也就十余人,转移的时候,极少说话,几乎全程静默。

当呼雷得知椒丘被人救走后,就知道自己一行人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他顾不得持明长老的许诺,带着人就跑路了。

一边走一边问了看守几个问题。看守说人一瞬间就消失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消失的。

那时他就知道,仙舟上存在着一个极为厉害的家伙,自己的踪迹肯定被对方发现了。至于怎么发现的,他暂时还不得而知。但刚离去的持明族长老值得怀疑,果然他看走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