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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sh是毒贩,和陆永年、司必勇两人凑在一起,后来又搞出一个毒品性茶叶的研究实验也就不奇怪了,简直是臭味相投的三人组。

“别忘了他们的组合里还有一个慧谷。”司伯青对司伯夷说,司必勇他们除了毒品可还在搞一个“长生”的研究项目,如果说这两个项目之间完全不相关,司伯青是一点都不信的。

所以慧谷也和毒品有关吗?

“Rish今天有来吗?”司伯青皱眉问道。

“邀请名单上没有她。”司伯夷说道,Rish是很有名,但是还不够格。

“那可惜了。”司伯青淡淡的说道,不然只要关注在这个宴会上慧谷和Rish有没有交集就可以判断两人是否是老相识了,毕竟熟悉和陌生的相处模式很容易识别。

“你们还审出来什么?”司伯青继续问温伯。

温伯有点无奈的看向司伯青,毕竟人在他们手上才半天,这么多的消息难道还不够吗。

司伯青笑笑,“这不是您老直接出马了吗,效果哪儿是那些小喽啰能比的,都说了这么多了,你再说点呗。”

温伯叹了口气,“司必燕打算拿自己的儿媳献祭。”温伯第一次没有对司必燕用尊称,而是直接说出了司必燕的名字。这对一个克己复礼的老管家来说应该是对司必燕失望到了极点了吧。

而这件事也算是司家的家丑,因此温伯之前并没有说起。但是司伯青也不是外人,虽然他总说自己和司家脱离了关系,但是这次的事,大家伙都看的明白,司伯青也不过是嘴硬心软罢了,司家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他还是骂骂咧咧的选择留下帮忙善后。

因此温伯也不再藏着掖着,将这最后的一个消息告诉司伯青和司伯夷两人。而他过来时,司必谨也并没有让他把审讯的内容守口如瓶,因此温伯也知道这些消息是可以说出来的。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的司家,司必勇虽已死但是和毒品研究脱不了干系,还是直接发起人;司必盛,余小满,两人想必是和毒品茶叶也有牵连,不过是后期想办法脱身才搞出的动静,到底两人想法如何现在并不好判断;司必燕就更是一言难尽了,司必谨原以为,他的这两个妹妹人是对权力金钱是贪了点,但人嘛,哪有不贪这两样的,区别不过是有没有机会贪罢了,但是因此司必燕便迷失了本性,丧失了为人处世的最低原则,司必谨无疑是失望的。4个兄弟姊妹在这次的事情上已然折了3个,最后一个司必清,究竟无不无辜,司必谨持观望态度。

既然几个大人都指望不上,司必谨便把目光投到小辈们身上了,也是在今日的清晨,,他竟然用无奈的语气说道,“温伯啊,这一次,我们就放手吧。”声音里夹杂着说不出的沧桑。

当时温伯听得心里一紧,这是温伯第一次觉得司必谨也老了,他讷讷的叫了声“老爷”,却不知该说什么。

失望吗,这是自然的。不碰毒品是司必谨的底线,也是司家的底线,可是司必勇却轻易的碰触了底线,还利用了司必谨对他的信任,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司必谨眼皮子底线搞了这么多年,而那个司必谨以为最一事无成的司必盛竟然都参与其中。想到当年五弟毅然拒绝开发变异带有成瘾性茶树,两厢对比,司必谨对司必勇和司必盛的失望就更是强烈。

他那最善良的弟弟啊,怎么就走的那么早呢,以至于司必谨茫然四顾,发现竟已无兄弟姊妹可信可靠,只有温伯这一个忠实的管家守在自己身边,这是何等的悲哀和凄凉。

也难怪在陆永年那儿审出这些时,司必谨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感。或许他真的老了吧。那司家呢,也要在他手里就此消沉下去吗?

“老爷,我们还有少爷,小少爷他们呢。”温伯忍着心酸说道。

“是啊,至少还有他们。”司必谨点点头,想到自己一手培养的司伯夷,还有那个忤逆的小混蛋司伯青,单纯执着的司伯棋,司必谨又重新生出点希望。

正如温伯说的,还有小辈们呢。这是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虽然老一辈们不行了,那些小辈们似乎瞧着还不错,或许多加培养也都能成才,扛起重新振兴司家的大任来。

“那就让他们去试试吧,”司必谨看向温伯,吩咐道,“这次的事就由着他们去折腾,横竖我们还能给他们收尾,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去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嘞。”温伯看着司必谨重新升起生的契机,他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同样的对于司伯夷他们之后会如何做,温伯也好奇,因此他将知道的全盘说出,就等着少爷小少爷们如何出招了。

而司伯夷和司伯青在听到温伯说的话后双双再次陷入沉默,今天的消息真的是接二连三,已经不想去数他们沉默无语多少次了,实在是数不过来。

听到的事也是一再的刷新着两人的三观,尤其这些事还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是自己的亲人所为,这对冷静如司伯夷来说依然有点难以接受。

胆小如鼠的司必盛也搞毒品茶树研究也就算了,司必燕竟然搞献祭,用的还是自己的儿媳!

司伯夷看向宴会场所中的司必燕,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位小姨的脑子里再想什么了,他一开始以为司必燕参与其中,为的也不过是对长生不老的痴念罢了,毕竟人嘛,岁数大了,总会对死亡生出年轻时不会长生的恐惧心理,因为年轻时的不屑一顾只是因为那时的自己离衰老和死亡还太过遥远,而到了司必燕的岁数,尤其对女人来说,那正是一步一步走向衰败的年龄,即使高科技的那些产品或许可以为你粉饰太平,但那也只是一时的表面欺骗,不过是面相上的自欺欺人罢了,毕竟内里的衰败是骗不了自己的。

但是用活人献祭,还是自己的儿媳献祭,司伯夷无法接受,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的吧。

司必燕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有这个想法的呢?

司伯夷想。

在灯光的照应下,司必燕依旧是那么的光彩亮人,她和宴会上的客人谈笑风生,蔡燕锦就站在司必燕的身边陪着笑,时不时的也说上两句,也多是应承司必燕的话,两人看上去其乐融融的样子,哪儿有半分危险的预兆。

如果说两人婆媳不和……

司伯夷不由的回忆着为数不多的与两人相处的场景,司必燕为人有些刻薄,这多半和她的嗓子有点关系,因为每次说话时,司必燕那尖细的嗓音就惹得听的人极度的不适。很难想象,司必燕曾经也是歌唱家。

是的,司必燕曾经也是女高音,但是她还没有在音乐上展露头角就陨落了。这还是司伯夷无意间从司必谨那儿听到的。

司必燕的音乐天赋其实在幼年时期就已经展现了出来。不是没有想过往专业方面发展,但是那时候司必清体弱多病,需要人照顾,虽然家里用人多,但总是外人,司必清对司必燕很是依赖,虽然司必清才是那个姐姐,于是司必燕便放弃了课外时间总是在家里陪着司必清。

后来在一次音乐课时,音乐老师向司必燕发出了邀请,问她想不想试试专业级的培训考试,司必燕心动了,那也是她第一次抛下了司必清,有了自己人生的选择。

一条完全属于自己的路,不依靠司家,纯粹依靠自己实力站稳脚跟获得认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