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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遥就静静地望着陈元礼,陈元礼仍是一脸无辜地看着祁遥。

祁遥抽了抽嘴角,“殿下聪慧,何必妄自菲薄。”

陈元礼再次笑吟吟地靠近祁遥,在耳边轻语:“聪慧不聪慧的,也得有人喜欢才是,您说是吗元帅?”

祁遥低头与那双充满炙热欲望与野心的眼睛对视,不由想到了茶香四溢的家里,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他语气软了下来,“你不需要这样,既然我们已经结成了同盟,只要你不违背我们说好的东西,那我便不会反悔,你大可放心。”

陈元礼一愣,祁遥眼里的温柔深深刺痛了他。

凭什么他从小就要靠容貌在那肮脏的地方摸爬滚打,而祁遥却能如此风光霁月,高高在上地同情自己?

越是这样,他就越要让祁遥陷入他这汪泥潭。

“元帅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不说谎。”

陈元礼弯着唇角问:“元帅就这么喜欢沈小姐吗?”

他不相信祁遥的话,能爬到这么高位置的人,怎么可能没有算计。

他现在只有祁遥这一个选择,若是有更好的选择,他定会舍弃祁遥。

同理祁遥肯定也是一样的。

纯利益不可靠,只有感情也不可靠,只有感情利益交织,才能让他放下心来。

自己长着这张漂亮的脸,必须要充分利用。

“殿下有什么事要说吗?”

祁遥见陈元礼并没有听进去,也没打算多说,他们现在才结盟,没有信任很正常。

陈元礼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元帅对沈小姐还真是用情过深。”

他贴近祁遥,祁遥轻蹙眉头往后退了一步。

绿茶与水仙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缠绕,本该互斥的Alpha信息素却因一方的顺从而平缓相处。

陈元礼没有丝毫收敛,反而继续贴近,笑道:“我并不需要名分,只希望元帅能常常想起我。”

祁遥惊得脚下一个踉跄,“慕谎!”

喊完转身就走,慕谎欲言又止地看了陈元礼一眼,急忙跟上。

祁遥真的第一次见人能把那么不道德的话说得理直气壮,他现在是真的不敢乱招惹,要是给那些醋坛子知道又要头疼了。

陈元礼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落荒而逃,唇角忍不住勾了勾,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

祁遥就这么喜欢他那个未婚妻?那沈家也并没有那么坚定的站在祁遥这边,这次他们没有发作,可下一次便不一定了。

不管怎么看,自己才是那个和祁遥利益一致的人。

若干年后,陈元礼才知道,自己的出发点从一开始就错了,自己的敌人从来都不是沈瑹。

“私生子!你果然和你母亲一样,只知道用那些见不得台面的手段!”

极为不和谐地声音打断了陈元礼的思绪。

陈元礼眼底微冷,面上却是一副不知所措之色,“皇兄误会了……我只是想要感谢元帅而已……”

大皇子厌恶地看了陈元礼一眼,“别叫我皇兄!哼!你也不配亚特莱斯这个名字,你原名是陈元礼对吧?一听就是个贱民的名字!”

‘陈元礼’三字在大皇子口中说出来陈元礼只感觉恶心,自己明明更希望别人叫自己陈元礼,可别人喊,好像和祁遥喊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大皇子还在喋喋不休,“你可真该感谢你那个贱民母亲,这是没有他的不择手段,哪能有你今天进入皇室的生活!”

陈元礼垂眸,“是吗?那还真是委屈殿下要和我这个贱民出身的人平起平坐呢。”

他对祁遥,完全是想将这朵高岭之花从神坛上扯下来,与他一起陷入泥潭共沉沦。

可对沃特托斯,他只想让这人死。

“你这贱人!找死!”

大皇子大怒,直接用精神力攻击陈元礼,谁知陈元礼的精神力也并不弱,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大皇子的攻击。

“皇兄,我知道你讨厌我和我母亲…可我母亲早就不在这世上了,你要骂就骂我,不要再骂我母亲了……”陈元礼眼中盛满雾水。

大皇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老皇帝训斥道:“沃特托斯!这几天说了多少遍,亚特莱斯与你同为皇子,你怎么能欺负他?!”

大皇子回头发现老皇帝与墨西伯爵正站在他们身后。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陈元礼这个贱人阴了一把,他恶狠狠瞪向陈元礼。

陈元礼在老皇帝视野盲区朝大皇子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母亲?一个在他出生之时就死去的人,他能有什么感情。

不过能让他不断利用,也算是尽了母亲的职责。

大皇子又想动手,但想到陈元礼并没有想象中的弱,便只能对着老皇帝骂了一句:“你真是老眼昏花!”

骂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老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墨西伯爵却是见怪不怪,陈元礼忙上前搀扶老皇帝,扮演一个贴心儿子的形象。

三人向前行进。

只听墨西伯爵道:“这削军权…陛下可是确定要做了?”

“自然!”老皇帝毫不犹豫地点头。

陈元礼心念一动,可不能让他们削了军权,祁遥手上的东西迟早是自己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祁遥,想必祁遥也能慢慢看到自己的价值吧。

沈家庄园

沈瑹恭敬地朝沈家族长行了一礼,“大伯,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沈家族长眼带赞赏地看了这优雅得体、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贵女风范的侄女,笑着开口:“最近昭栩可是还在练舞?”

沈瑹一听到大伯喊她的字,便知今天又是要问祁遥的事情了。

每次大伯叫她的字,就是想让她记住自己是沈家人,让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家人。

沈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她是沈家培养出来的,自然会想着家族,大伯没必要如此试探。

沈瑹微微点头,“最近是在练一支新舞。”

“祁遥今日在议会上提出了降低光脑价格的议案。”沈家族长说完便死死盯着沈瑹,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表情。

沈瑹脸上满是惊讶,“祁遥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