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浅的到来,恰好给了反对派一个把柄,他们认为秦国企图通过联姻控制赵国。
听到这可笑的理由,秦浅嗤之以鼻。她在无人的角落里面嘀咕着:“这只是他们发动国斗的理由而已,跟联姻没有半点关系。或许是有人想杀赵云泽,又没有合适的理由。”
想到这里,秦浅就莫名的担心赵云泽来,位高权重的人最容易被盯上,赵帝就是想用赵云泽当投石器,把国内的乱臣贼子都给逼出来,好一网打尽。
她着急的思索着:“会是谁在暗中动手呢?”
复盘一下赵国的分布图后,秦浅低声说着:“是太子吗?不对太子现如今被控制在大牢内,没办法发动命令。如果真是太子的余党,也不可能,自己的主子都被剥夺权利地位,他们这些狗腿子没理由一股脑的冲过去帮他的。”
随后她又顺着这个线索猜测着:“皇后这边一个宫中妇人,也不会有这个本事,如果是长公主动手更不可能,那皇帝老儿肯定盯着她这块肥肉,不让她动弹,她没有机会。”
怎么想都没想到结果来,头疼的嘀咕着:“到底会是谁在暗中动手,让赵国内部不宁的呢?”
秦浅的眉头紧锁,她在心中一一排除着可能性。她知道,赵国内部的动荡不仅仅是因为权力斗争那么简单,背后一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和复杂的关系网。
“难道是某个不满现状的大臣?”秦浅自言自语道,“他们或许觉得赵云泽的政策对他们不利,因此想要除掉他。”
赵国只剩下两个可以继承皇位的儿子了,除了赵云泽外就只剩下七皇子,太子基本上是废了,而流放中的六皇子更加无望。
秦浅的目光落在了七皇子身上,可又觉得不太可能。“七皇子虽有兵权却无实权,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况且他一直以来并未显露出过多的野心。”秦浅暗自思忖。
但她也不敢完全排除七皇子的嫌疑,毕竟在皇位的诱惑面前,人是很容易改变的。“也许他背后有高人指点,或者被某些势力利用了呢?”
不过这都是赵国人的私事,其实跟秦浅没有任何关系,她也是因为赵云泽这层关系,这才对这事上心。
在她正思考这事时,黑皮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秦浅好奇的看向他,不解的问道:“你怎么又过来了?”
“公主快跑!”黑皮紧张的对她说。
这让秦浅摸不着头脑,跑什么啊?自己这好端端的跑什么!她不解的问着:“为什么要跑啊?”
黑皮急得不行,他满头大汗,像是得到了绝密信息后,死里逃生赶过来通风报信的。
看到他这一脸焦急的表情,更加让秦浅疑惑。黑皮语速极快的解释着:“赵国皇帝得知你在赵国,便派来官兵要来抓你,现在如果再不回秦国去,怕是会被这儿的人给杀了。”
秦浅不以为然的轻笑道:“他为何要杀我?我来赵国一直安营扎寨在边缘地点,基本上没有干扰过他们的计划,对我出手好像没理由吧?”
正当秦浅还在质疑的时候,黑皮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急促地说:“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赵国皇帝认为你是秦国的间谍,意图窃取赵国机密。这次派来的不仅仅是普通官兵,而是悬镜司的人,他们的手段极其残忍。”
听到“悬镜司”三个字,秦浅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悬镜司是赵国最神秘的情报机构,专门负责处理重大案件和间谍事务。一旦落入他们手中,生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秦浅满心的莫名其妙,被黑皮拉着狂奔,她眉头微皱,眼中透着无奈。猛地用力挣脱开黑皮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解:“我什么亏心事都没做,跑什么?赵国与秦国本有婚约,这点事不至于闹得如此严重吧。”
黑皮急得直跺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匆忙解释道:“公主,就因为这婚约啊!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才会难办!赵国皇帝现在疑心病重,内战让他草木皆兵,他认定你和二殿下私通外敌,有不轨之心。”
秦浅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若真是如此,赵云泽必然会被卷入这无端的祸事,难以脱身。她怎么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若是逃了,赵云泽就会独自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
秦浅转身,毫不犹豫地往回走,边匆忙回应:“不行,我不能走。我必须面见赵帝,把事情解释清楚。”
黑皮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上前,急切地拦住她:“不可以,公主,你千万不能去。”
他喘着粗气,急忙解释:“公主,我刚得知消息,悬镜司拦截了飞鸽传书,是秦国君王与你的书信。这是实打实的证据啊,你现在回去,那就是羊入虎口,必死无疑!”
秦浅听到黑皮的话后,心中一秦浅心中一惊,脸色微变,但眼神依旧坚定:“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我必须知道。”
黑皮心急如焚,声音都有些颤抖:“公主,信里提到了秦国与赵国之间的某些秘密交易,以及你对赵国局势的一些见解。这些信息如果落入赵国皇帝手中,不仅你会被视为间谍,还会牵连到二殿下赵云泽。”
秦浅的脸色变得凝重,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她也明白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我更应该回去说清楚,我不能让赵云泽替我担这个责任。”秦浅说着,抬脚就要绕过黑皮。
黑皮满脸通红,眼中的紧张几乎要溢出来,语速快得像一阵风:“公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还有一些二殿下和秦国君王的书信,里面全是关乎两国重大国事的内容啊!这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复杂得难以应付,你不能冲动啊!”
秦浅眉头紧锁,心中如乱麻般纠结。她深知黑皮所言非虚,可若就此退缩,赵云泽将会背负叛国之名,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