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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点的时候,邓士伦回来了,同时带来的还有一杆崭新的猎枪和三百发子弹,这样,我们应该能够对付耗子张了。

锻造兵器的材料我看了一下,有金矿石,陨铁,钨钢等七八种,主材是几个大钢珠,如此,才能满足硬度和韧性。

很多大刀类兵器,锋利和硬度都够,但是一折就断,这是通病,不过,添加了特殊材料之后,韧度就会上来了,而且就算是砍钢筋,锋刃也不会打卷的。

这就是邓士伦手艺值钱的地方。

“不错,不错,的确是汉代冥器。”

邓士伦从菜窖里搬出来的两袋子冥器,我打开之后,认真端详,心里暗暗吃惊,因为这应该是一个汉代将军墓。

其中,有把青铜剑历经千年依然锋利无比,这就很难得了,当然其价值也会更高。

“你想要多少?”

我不能先开价,古玩一行,有古玩一行的规矩,你想卖东西,就得先报价。

“你看着给就行。”

邓士伦也是个滑头,他就是不说价格。

“我看着给你一块钱,你也卖?说吧,都是自己人,大差不差,我就要了。”

邓士伦见躲不过去了,沉吟片刻道:“我也咨询了几个古玩行里的人,这两袋子,一共二十一件,大概能值个一百万往上。”

看来这家伙也做了功课,不过,他咨询的价格,跟实际成交价格,还是有很大偏差的。

别的不说,就说这把青铜剑,就得值五十万往上,还有一尊造型罕见的石佛像也得值个二十万往上,其他的,大概也在两万到十万不等。

算算这些,保守估计二百万左右。

不过,这一百万往上具体是多少呢?

我决定先给他一个比较难受的价位:“这样吧,我也是干脆的人,打包价,一百二十万,你觉得如何?”

这是一个可接受又不可接受的数字,接受了觉得亏,不接受又觉得这个价格应该还行。

“一百万五!”

邓士伦虽然答应把这两包冥器卖给我,但是价位没谈拢,等于也白瞎,所以,他不怕喊一个高价,把我吓走。

就这样,我们俩展开了拉锯战,拉扯了半天,最终以一百三十五万成交。

谈好价格,我就让邓士伦推着平板车,把冥器运到了山下,然后我们仨雇了一辆三轮车,直奔中原省会郑州。

荥阳就在郑州西边,距离也就三四十公里,三轮车马力还挺足,一直开到郑州边上,然后我们下了车,付了钱,就地拦下一辆夏利出租车,直奔王胖子古玩店。

王胖子古玩店里,小刀会的人早就清理出去了,包括秦二狗的眼线,也被清理了,现在店里就两个人,一个是收银员,一个就是忘忧道的人。

收银员是王胖子本家侄女,按说跟我也是亲戚,因为我是王云福。

王春花今年二十六,以前在南方工厂打工,被一个打工仔欺负流产了,这才返回家乡,恰巧王胖子赶走了小刀会的人,店里需要人手,于是就把王春花弄了过来。

另外一个是伙计,叫老马,五十出头,以前是忘忧道中原分堂的看门人,读过书,武功很高,而且接触过古玩,性格属于那种闷葫芦型。

我来到店里表明身份,王春花拿来一个账本,我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因为,这几个月,王胖子店里一直在亏钱。

三四个月,统共才卖出去几件。

“老马对吧,你们这样下去,早晚得关门啊。”

我有些生气,毕竟我也是股东,我的尊古斋红红火火,王胖子这里生意亏本,是不是将来还要来个债务共担?

这种情况,我是绝不允许的,否则,王胖子在尊古斋的股份,我就会直接取消。

但这个时候,也不是商讨生意如何做,股份如何重新划分的时候。

我把两袋子冥器放在店里,让球球留守,我带着邓士伦就近去了银行,然后打电话让杨倩倩给邓士伦转了一百三十五万。

如此,我跟邓士伦的账算是两清了。

回到店里,我想了一下后,问老马:“你手头上有没有大客户,我给你们留几件卖了,先撑撑门面,不过,得给我打个欠条,将来我好跟王胖子算账,卖的钱,先存在店里作为日常开销。”

老马眼睛一亮,抱起电话打了几个,一个小时后,有个客户过来了,说是北郊食品厂的老板,平时喜欢收藏。

一件玉圭,一件彩陶,一个青铜镜,我买了四十五万。

原本我没想到会卖那么多,谁让人家是大老板,不缺钱,当然最主要的是,三件都是精品,几乎没有瑕疵。

“王老板,下次还有这么精美的古玩,你还打我电话,我不还价。”

这位李老板财大气粗,颇为豪气,付了钱,拿着三件冥器,高高兴兴走了。

我看着一箱子钱,陷入了沉思当中。

目前王胖子这个店,是亏损的,我就是留一百万在这里也架不住坐吃山空,但若是直接收购过来,还必须得王胖子本人在才行。

思量片刻,我留了五万在店里,作为老马和王春花的日常开销,剩下的事情,等王胖子回来再说。

“你们的工资该发就发,五万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另外,给永丰物流的莫老板打个电话,就说我是京都的,姓王,让他尽快来店里一趟。”

王胖子联系的物流公司很可靠,老莫经常做这种生意,而且是属于一个物流集团的子公司,信誉有保障。

办理好相应手续,老莫把货拉走了,与此同时,我也给青姐打了个电话。

这么久没跟青姐联系,她这个月做的还不错,已经开始盈利了,听说我运过去一批汉代冥器,青姐高兴得跳了起来。

正事说完,又闲聊了一会,我才得知,西安的杨彬已经进去了,手下一百多人全部覆没了。

我不得不佩服青姐的警惕性和果断力,当时西安的古玩店,说不干立马就不干,而且还说走就走,否则,我就得去监狱探视青姐了。

当我走出古玩店,准备和邓士伦打车回荥阳的时候,忽然一个瘦小的人从我身边快速走过,而且,这个人还戴着一顶黑帽子。

个子瘦小的人故意用肩膀顶了我一下,我刚想发火,就感觉手心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

而这时,出租车也开了过来,我回望了一下那快速奔跑的瘦小身影,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此时再追,已然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