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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宋书恒从手下手中拿过一个手提木盒,走向时锦和三人,随即将木盒递给沈烨:“江城特产,请时小姐尝尝鲜。”

沈烨在周围人的注视下接过木盒,淡淡的桂花香萦绕在周围。

宋书恒莞尔一笑,摇着折扇大步往外走,姿态潇洒不羁,齐裾跟随出去。

时锦和望着那离开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感觉宋书恒是冲某人来的,而这某人,是自己女儿,还是顶着自己女儿名头的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区分。

“来人。”

两名保镖闻声进来。

时锦和盯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把他带去警察局,我随后就来。”

话落,保镖一前一后抬起男人快速离开,齐裾这时带了佣人开始对客厅逐一打扫。

时锦和目光落在沈烨身上,淡淡道:“念念把盒子打开,让爸爸看看是什么。”

闻言,沈烨哦了一声,将盒子放在桌前,伸手打开。

刹那间,清新的桂花香飘荡在周围,掩盖住了空气中那丝丝血腥气。

时锦和两人看向盒子内里,精致小巧的桂花糕依次摆在里面,淡淡的黄色做成了花瓣形状,宛如一朵桂花模样。

“好香啊,明都貌似没有这种欸。”沈烨两眼放光,伸手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咬了口。

时锦和两人看在眼里,互相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升起不安的情绪。

半晌,温曦回房休息,时锦和去了警察局处理事情。

沈烨端着桂花糕回到房间,靠床尾席地而坐,打开了手机实时播放启华新闻。

“对于近日来启华珠宝集团旗下多家店面出售有害物质首饰一事,现于今日下午三点四十分由警方传出消息,

据了解,爆料者是启华原本的对家公司,丰鹏集团,他们挖到了曾在曦锦策划部任职的两名工作人员和从启华退休的一名老员工,从他们口中得知仓库有一小部分没有销毁的有害物质首饰,

人员照片如下,他们已经亲口承认,启华并起诉了丰鹏集团。

然那批有害物质首饰曾经的受害者,都收到了启华的全面赔偿,自愿签下协议,现如今启华都在给予赔偿,我们也是得到了启华允许,得到了那几份协议。”

沈烨看着手机上那两张熟悉的面孔,李杭、张朴,第一次对接时遇到的人,咬下一口桂花糕,宋书恒的电话冷不丁弹出,将新闻声音打断。

沈烨瞥了眼,伸手接通放在一边,继续吃东西。

“小!花!花!”宋书恒一字一句,透露出的悲愤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你没有心!你知道我下飞机看到你发的消息,我什么心情吗?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茶具啊,你竟然为了钱,要卖给别人!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找到吗?”

“拿来插花也叫喜欢?”沈烨嘴里包着东西,有点含糊,但宋书恒听清了。

“你不觉得那个花跟茶杯很配吗?”

沈烨咽下口中东西,嗯了一声:“变成钱更配。”

手机那边传来久久的沉默。

沈烨:“我六你四。”

闻言,宋书恒毫不犹豫脱口而出两字:“地址。”

沈烨挂断电话,将宁闻给的地址发给了宋书恒:“写我的名字。”

“欧克欧克,我办事,小花花放心啦。”

字里行间都是开心愉悦,哪还看得出刚才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沈烨一份桂花糕吃得干净,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然浓郁,星光露头簇拥明月,渐渐回暖的温度在夜晚尤为明显。

沈烨起身看了眼包扎的手臂,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迈步走入浴室,片刻,哗啦啦的流水声若隐若现。

翌日一早,宁闻被管家的敲门声吵醒,戴上眼镜,衣服都没换便拉开了门:“出什么事了?”

“少爷,有您的快递需要您签收。”

宁闻一愣,他知道一般快递管家不会特意来让自己去签,想到昨天沈烨回复的话,瞬间睡意全无,推开管家,快步往楼下跑。

一路不停来到大门外,手提木盒的男人站在原地,一脸严肃,生人勿近的感觉。

宁闻走过去,话未开口,对方率先出声。

“宁闻先生,你要的东西。”说着没有先递木盒,而是一个刷卡机。

宁闻瞥到刷卡机上的数字,嘴角一抽,脸色肉眼可见黑沉:“我连东西都还没有看。”

闻言,男人好脾气地将盒子打开,露出一套紫砂茶壶茶杯,上面雕刻的图案栩栩如生,与自己寻找的一模一样。

宁闻看得入迷,伸手要去拿。

男人啪的一声将盒子盖上,递上刷卡机,机械式开口:“结款。”

宁闻闭了闭眼,压下心头不满,转身回去拿了卡。

很快,宁闻从男人手里拿过木盒,见他离开后,转身小跑回去把睡梦中的宁兴怀叫来了书房。

两人看着这套茶具,宁闻眼里是欣喜,宁兴怀眼里则是探究。

拿起茶壶打开盖子的刹那,宁兴怀懵了一瞬:“这土....”

宁闻望去,看到壶里未倒干净的土,同样一懵。

“你找谁买的?问问她这东西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有土。”

宁闻听此,犹豫了两秒,想了想,语调干巴到自己都不信:“古董,有土,应该正常,我回头问问。”

宁兴怀捕捉到其中怪异,放下茶壶,淡然道:“你就在这问不行吗?”

宁闻神情怔愣,眼底闪过一瞬慌乱。

知子莫若父,他像极了宁兴怀,一些小习惯也跟宁兴怀一样,以至于稍微露出一点马脚就能被宁兴怀轻松捕捉。

从过年期间开始,宁兴怀就感觉宁闻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以前都要他们说去时家,宁闻才去,这段时间不用说,宁闻几乎每天都想去。

想到这里,宁兴怀眸色稍沉:“宁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宁闻身子微不可察一抖:“没,没有啊。”

“你确定?”宁兴怀盯着他,眼神锐利似要将他射穿。

宁闻喉间上下滚动,强压下心头不安,直视着他一眨不眨,嘴角弯起弧度,笑得坦然:“自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