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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这样想想倒也不怎么排斥所谓的婚姻了

傅砚沉漆眸深沉,狭长的眼底尽是阴戾,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六年前是迫不得已,如今,若不是念在那点血缘关系,你觉得我会把他放在跟前,玷污自己的眼!”

宋承宪舌头抵着腮部,顿了顿,问他,“那上次傅家与赵家的宴会,傅叔与赵叔明里暗时都在撮合你和赵雨菲,虽说赵雨菲是赵叔的侄女,但自幼起就待她如亲生女儿那般,退一步来讲,若傅家和赵家联姻,于你们两家来讲,利大于弊。”

圈内谁人不知晓,政商人脉是对于家族的传承和发展非常重要,政商联姻也是巩固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基石,更将两个家族的利益和影响力结合在一起,形成更强对外抗压的力量。

傅砚沉就是不想,也绝对不会与赵家联姻,让他父亲傅松贺如愿的。

宋承宪又问,“六年前你被迫出国,这六年期间,我从未也听你提起过一次黛西小师妹的名字,直到四个月前你突然回国内,并且对她表现出如此上心的态度?莫不是,是为了跟傅叔对着干,才死皮赖脸地跟她一起的?”

傅砚沉没有回话。

傅氏家族盘根错节,严密的关系网又自成一体系,在傅家继承人的傅砚沉身上背负的责任更重。

傅家老爷子年轻时也是黑白通吃的硬狠茬儿,手段凌厉,心狠手辣,让人闻风丧胆。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却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徒有其表,败絮其中。

傅砚沉自小被迫与父母分离,傅老爷子甚至为了锻炼他吃苦能力还扔在傅老太太的娘家住过几年,后来,傅家老爷子精准地抓住了他作为继承人的潜力,开始着重培养他,如今倒是成了才貌双全的继承人。

作为傅家继承人之妻自然也是内定的,傅砚沉前怎可能任凭别人摆布他的后半生,总得来个假戏成真,不然,傅老爷子那不好糊弄过去。

顾墨嘴巴张开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那般大,“我草拟...不是,砚哥,这样对小师妹也太不公平了吧,她成了你们父子之间斗气的牺牲品?”

傅砚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不是。”

他垂眸睨着酒杯里那浅棕色的液体,淡淡道,“我没有把她放在那个位置,而且,她似乎已做好随时离开我的准备了。”

宋承宪不得不感叹,“小师妹真是难得的人间清醒,怕也不是个善茬,对你真的是收放自如,她一不图你钱,二不图你财,只是为了遵守你拟定的那份操蛋的契约协议,契约精神真是可嘉。”

可不是么,

她连这种冷面心硬的傅砚沉都能搞定的。

傅砚沉忽视他的戏谑,倏然对他们说,“往后你们俩让你们下面的人,多担待些她。”

他是打从心底喜欢她的,更舍不得让她伤心难过,绝不会把她当成一枚棋子。

可他现在似乎是清醒中沉醉在这层关系里,不想与她分开。

宋承宪点了点头,“就算你不说,就凭小师妹与吴佳妮是朋友这层关系,我都帮到底,特欣赏她这么有骨气的女人。”

顾墨,“同理心,不看在她和伊恩妹妹是闺蜜的份上,我也会看在咱们和她是同校的份上,都帮到到底了。”

...

另一边。

傅砚沉离开不久。

沈黛西就醒过来,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一切,她又一次被傅砚沉抱回了家里,随手一摸身侧的位置却是空的,她惘然地坐直了身子,就着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下了床,裸着脚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客厅里漆黑一片,于是,她开了灯,在房子里找了一圈,人不在,最后去了衣帽间,他的衣物还在,紧绷的心算是松弛了下来。

傅砚沉这人不在这,可这间屋子到处弥漫着他的味道。

他们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对方的来去自由,她也不会好奇询问他的踪迹。

沈黛西进了浴室洗漱,她洗漱完毕,她有些恐黑,于是关了客厅的大灯留个落地暖灯,走回卧室,重新躺在床上发现仍睡不着,伸手摸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划开查看信息。

这会,傅伊恩准是看了热搜,又给她发轰炸的信息了。

傅伊恩:哇嚯,黛黛宝贝,我哥泰酷辣,你们官宣了,我实在太高兴,文案虽说是环南公关部发的,仿若是将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根心弦给拨动了一般——初见乍欢,久处仍怦动!

你和我哥深夜街拍堪比时尚大片的镜头,吊打时尚芭莎的任何一期的双人封面,简直要不要太赞了。

沈黛西:恩恩,几家欢喜几家愁,我没感到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反而觉得我的麻烦会接踵而来,你哥这个人素来我行我素,太有压迫感了。

傅伊恩:你相信我哥吧,我觉得他对你的感情绝对是认真的。或许,其中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因素,但这些因素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他人现在不在洛神阁是吧?我看到顾墨给我发信息了,他人现在金樽龙会所,和几个男人正喝酒呢,不过,你放心好了,他素来洁身自好,也比较洁癖,不会碰那些女人的。

沈黛西:他确实不在,他做什么是他的自由,我也不回强行干涉他什么的,好困,作为社畜的我要养精蓄锐,明天才有精神干活,你在法国当心点哈。

眼下她除了按部就班的过着日子,什么都抵抗不了,索性就随他自己折腾个劲儿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管住自己的心,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个感情的漩涡之中。

她放下了手机,抱着个大白鹅公仔,闭眼睡去。

凌晨两点,

傅砚沉回到洛神阁,他轻轻地打开房门时,却惊讶地看到客厅留了个落地灯,暖黄的灯光给整个漆黑清冷的客厅披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室内的一切有了个模糊景象。

他转头朝看了一眼,看到卧室的门半遮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看到床上的丝绸被鼓着个小包,她那如海藻般的长卷发铺在枕头一侧,人躺在床边睡得正酣,双眼紧闭,鸦羽般的睫毛覆下浅淡的阴影,她白皙透着粉的巴掌脸一片恬静,呼吸绵长。

她的衣服似乎是换过了,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该是醒过来洗了澡。

傅砚沉给她掖了掖被子,转身到了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澡,浴袍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他系着腰带从里面走出来 ,水滴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没入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处的浴袍里。

他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手搓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客厅的大灯并没有打开,整个空间显得有些昏暗,这会卧室的门敞开着从里透出了橘黄色的光芒,那柔和的光线洒落在地板上,像是一束聚光灯般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傅砚沉坐在昏暗中,看着这束灯光,倏然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感,头发干透,返回卧室,站在落地窗边。

月光之下,窗外的江景,除了偶尔开着灯的船只路过,四下高楼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的熄灭,整座城市都处于休眠之中,这世界最难得的祥和之时。

傅砚沉转头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小姑娘,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身边有个女人相伴,也是件感觉不错的事。

反观,这样想想倒也不怎么排斥所谓的婚姻了,白天在各自熟悉领域里拼搏,夜里与她相拥而眠,晨起亲吻着她的额头与她互道早安,甚至与她随心所欲地做着最亲密的事,假期与她携手走进大自然,或者再生个孩子,偶尔与她带着孩子和朋友们相聚,聊聊人生,或者养条边牧。

可压在他背上的那些不想又不得不背负着的重担,如同无形的枷锁,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人生如棋,稍有不慎,全盘皆输。

思及此,傅砚沉走近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抽走她怀里的大白鹅,胳膊穿过她后脖颈,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胳膊上,将她往自己怀里带,搂紧她的软腰,吸取身上的体香味道,温热的唇轻吻着她的天鹅脖,一路而下。

沈黛西被他的炙热弄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捧着他的脸往眼前一凑,确认是他时,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柔声道,“傅砚沉,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傅砚沉喘息声加重,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着手解开她衣衫的纽扣,炙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下来。

沈黛西被他这么一折腾全清醒了过来,抓着他的手掌,恼怒道,“傅砚沉,不要了,现在很晚了,再折腾就明天我真的起不来的。”

下一瞬,发烫的耳垂被人轻咬摩挲着,傅砚沉嗓音暗哑,“宝宝,就一次好不?”

鬼信他就一次。

言语间,菲唇已封住了她要说话的嘴,沈黛西抬腿要蹬他,却被他巧妙的避开,紧接着皮肤暴露在清冷的空气里似乎有丝丝的寒意。

透过橘黄的灯光,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紧实有力的胸肌,再往上移动,与他深眸灼热的视线对上,并清晰地看到他眼底下丝毫不隐藏的欲念。

“宝宝,就一次。”

沈黛西知道都到这地步了,她无力再抵抗,索性摆烂似的闭上眼,“赶紧搞完,等下我还要继续睡觉。”

傅砚沉低低笑出了声,作恶似的磨.厮着她,低哄着她“宝宝,睁开眼睛看看我。”

沈黛西又困又羞赧,她紧紧闭着眼,说什么也不愿意睁开,男人憋足劲儿用力,她倏然睁开眼睛,眼瞳涣散,她双手紧紧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嗓音带颤,“傅砚沉,你这混蛋...”

“宝宝,叫声砚哥哥...”

傅砚沉深眸晦暗,浑身沁着汗,双手箍在女人的软腰。

此刻,沈黛西紧紧咬着下唇,脸色红得要滴血,水灵的眼眸含着怒意,朝摇头表示不愿意。

男人一施力,她张口又是骂了一句,“傅砚沉,你个老流氓,老变态...”

剩下的话全淹没在炙热了口腔之中...

...

清晨,

沈黛西是被闹钟叫醒的,身侧的位置已空,伸直双手扭了扭发酸的软腰,躺着醒会神才坐起身来,穿着棉拖走向客厅,听到厨房有动静,她转身往厨房走去,看到系着围裙正着鹅蛋的男人,蹙眉不解地问,“傅砚沉,今天是周四呀,你干嘛这么殷勤?”

傅砚沉转身对着她低笑道,“为了奖励宝宝昨晚的卖力...”

沈黛西红着脸踮起脚尖,伸手揪着他衬衫的衣领拉着他往朝她低头,单手捂着他的嘴巴,“傅狗,你脸皮真厚,荤话连篇,怎么能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呢!”

傅砚沉揽住她的软腰,以防站她稳当,深眸漾着餍足后的笑意,舌尖甜了甜她的温软的手心,沈黛西反感似收回手。

“宝宝,快去洗漱,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沈黛西狠瞪了他一眼,又风风火火的往浴室里赶。

两个人吃完早餐,整装准备出门上班。

沈黛西把男人堵在门前,她的眉心紧蹙,冷声道,“你过五分钟再出门,错开来乘搭电梯,如此一来,别人就不会怀疑到我头上了。”

傅砚沉站在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唇冷笑着道,“你车还在公司停车场,你这会是打算打车过去?上班高峰期,歪想打着车了,就是打着赶到公司也得两小时后。”

“没事,我就跟项目部的同事说,我有事晚点到,就今天而已。”说着沈黛西拿起手机点开打车软件,搜索附近的车次,等她看到软件排队等候打车人数是三位数时,如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

傅砚沉从玄关处翻出一只口罩,他俯下身来,骨节分明的长指拉着两根细带,往她两边的耳朵挂,伸手捏了捏中间,再把长波浪发往脸颊两边散开。

他抿唇,叹气道,“宝宝,这样不就行了,帽子我也让林政准备了就放在车里,这下满意了没?”

宝贝们,今天两章合并一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