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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诱她!禁欲佛子明勾暗撩她! > 第50章 你这个母胎solo,懂个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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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这个母胎solo,懂个锤子。”

傅砚沉俯身,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地上下按抚着,柔声哄着,“黛黛,先起来洗澡个再睡。”

沈黛西反手拍打着贴在后背的手,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别吵,困。”

傅砚沉无奈去浴室拿了卸妆棉,学着她的样子帮她卸妆,倒腾了几把,把白皙的脸蛋弄得通红。

睡熟的女人被弄得小脸刺痛,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打偏过头,愣了一下才笑着摇头,醒着的时候胆子可小,睡着脾气可大,过一会儿,才慢慢地给她换了套睡裙,盖好被子,关了房门去了书房。

书房。

傅砚沉扯开领带扔在桌子上,后背倚靠着办公桌,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端传过来林政的声音。

“傅总,已按您指示警告过蒋太太,若她再打沈小姐的主意,让他们包括旁系亲属在国内待不下去,甚至在国外都成限制性居住人,那个相机保留的底片傅总是否要传送给您。”

“发给我。”

傅砚沉看着林政发过来的照片,上面刚好是傅砚沉抱着沈黛西从会所侧门走出时,那一瞬间的抓拍。

沈黛西细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往下压着力度,昂起下巴,红唇贴着他的菲唇,像是在索吻。

他微微低垂眼眸,恰好遮挡住眼里的冷厉,从那角度看,似乎是很耐心地由着她闹腾。

两个人的肢体动作欲拒还迎,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涟漪的气息。

不得不感叹,拍照技术非常好,角度完美,把两个人拍得唯美又纯欲。

这两人不去当狗仔,真是可惜了些。

傅砚沉把照片一一保存在手机上。

这小女人烦恼的事,算是解决了一件。

没一会儿。

又是一通电话打进来,“砚哥,伊恩妹妹安全送达老宅,出来喝酒,顺便跟你提一嘴,上次让我查你后妈的事,现在查出来了。”

“没空。”

顾墨被气笑,“操,我看不出来你真有受虐心理,你这一路没少挨黛西学妹揍吧,还有性趣搞?”

傅砚沉心情似乎很好,就跟他斗嘴,“这叫情趣,你这个母胎solo,懂个锤子。”

操!气死老子了!

顾墨鹅头有一只乌鸦挥着翅膀飞过去。

“你别太嘚瑟,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那个后妈已替你张罗联姻的事了,跟赵家那位刚回国的大小姐来往密切呀,至于庄家嘛,动向也很大,在极力拉拢赵家当权的那位。”

傅砚沉眼神微眯,看着落地窗外茫茫白雪,冷冽的气息瞬间从身上散发出来,眸色阴鸷,菲唇吐出的字比冰渣还要冷。

“随她折腾,只要不牵扯沈黛西,我不介意,再换个后妈!”

“还是咱砚哥威武,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傅砚沉挂了电话,下楼到厨房里煮了醒酒汤,端到卧室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头边上,扶起沈黛西搂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腮帮子,柔声唤着,“黛黛,醒醒,喝醒酒汤再睡。”

沈黛西皱着小眉头,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不要嘛,人家要睡觉觉。”

傅砚沉听着如奶猫发嗲的声音,心头又是一紧,喉头滚了又滚,“乖啦,不喝明早起来头会痛。”

沈黛西最怕头痛,一听到头痛,缓缓睁开迷糊的眼睛,抬眸,那双含水的眼眸眨了眨,盯着男人看了一会,伸手要接过碗,男人没松手,举着碗送到她嘴边。

“喝吧。”

她听话地张开小嘴,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了半碗后,便推开碗道:“谢谢,我喝不下了。”

“诶,这是我喝过的...”沈黛西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就着碗把剩下的半碗喝光了。

“你身上哪儿没被我吃过,还穷讲究这个,嗯?”傅砚沉放下碗,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深眸带着揶揄看着她。

“不要脸...”沈黛西瞬间脸红个彻底,推开他,连爬带滚滑溜往床另一边抱着被子去。

这男人在人前西装革履一副禁欲系的模样,私下床上什么荤话讲得跟顺口溜一样。

真是后悔上这条贼船。

“这是不困了?继续刚才在车里的...事。”傅砚沉长臂一伸,握住她的脚踝,缓缓往他跟前拖过来。

沈黛西呼吸一涉,双手扒着床单,单脚蹬着他的手臂,“困...困死了,你松手。”

傅砚沉眼底漾着浓厚的欲望,怎么会放过这个良辰美景干羞羞事的夜晚。

小女人乱蹬的脚力微乎其微。

男人频频逼近,沈黛西清晰地感觉到,这炙热的眼神多灼,几乎要把她给燃了那般。

“你起开。”沈黛西挣扎中,胸脯起伏幅度大涨。

“黛黛,帮帮我...”傅砚沉非但没松手,反而顺着脚腕迅速扶摇直上。

沈黛西惊慌中,抬眼对上他的视线,刚想问帮什么,不过男人没等得及她回答,人已倾身吻上去,室内气温逐渐升高。

男人熨烫得笔直的西裤,与女人奶白色的睡裙交叠落在床边,黑白分明极具视觉冲击力。

沈黛西哼哼唧唧着,“傅砚沉...谢谢你...”

傅砚沉附在她的肩窝,炙热粗喘着的气息灌入她耳内:“要谢我什么?嗯”

沈黛西酥麻感从耳内神经传至四肢百骸,“就...蒋淮妈想陷害我的事...”

傅砚沉恶作剧地逗弄了着她,“为何不跟我说,跑去喝闷酒还是说,你对他旧情难忘,怕我下狠手,嗯?”

沈黛西负气推了推男人,“我对他没有任何旧情,你怎么对他我无所谓...嘶...傅砚沉你属狗么...痛...”

傅砚沉在她肩头咬了口,白嫩的肌肤留着整齐牙印,充盈着红痕,“痛就对了,不然怎么长得了记性。”

女人如猫的尖爪在男人宽厚的后背发狠挠了几下,“你再咬我试试...”

“呵,看来还是还有力气反抗,还是比较欠收拾...”

头顶水晶顶散发出橘黄的光,明明暗暗的调调,似乎一直在晃动个不停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