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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何雨柱刚踏进中院,雨水就看见了他,惊喜地呼喊。

她迅速跑向何雨柱,带着惊喜的脸庞渐渐哭成了小花脸。

跑到跟前,雨水伸手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不一会儿,何雨柱的裤子就被泪湿了一片。

何雨柱连忙支起自行车,蹲下来抱起雨水,轻声安慰着。

他从兜里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她小脸上的泪水。

“雨水,大哥这不是回来了嘛。不要哭了,你都哭的不好看了。咱们进去做好吃的,好吗?”

雨水哭了这阵,把心中的情绪宣泄出来。听到他说的话,抢过手帕,自己擦着脸上的泪痕,理着头发。

何雨柱看着她这动作,哭笑不得:“你这小妮子,这就开始臭美了!”

雨水白了他一眼,扁了扁嘴:“嫂子说的就是要把自己收拾得美美的。”

“哦,雪茹真过来带你出去玩了吗?”何雨柱见她不再哭了,把她放在地上,有些意外地说道。

雨水连忙一手拉住他,高兴地点了点头:“是啊,嫂子昨天就带我出去玩了一天。我们去吃了好多好吃的。”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先去准备做饭,等会你去喊王婶他们过来吃饭。”

雨水连连点头,把手中的手帕塞回他的兜里,转身就跑出去继续玩了。

何雨柱掏出手帕,看到上面泪水鼻涕糊成一团,冲她喊道:“嘿,你是真的皮!”

雨水回头冲他做了个鬼脸,只留下一串笑声跑走了。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推着车走向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夜幕降临,中院正房客厅里灯火通明,传出喧闹的声音。

“这杯酒敬王婶,这几天雨水麻烦您了!我先干为敬。”何雨柱举着酒杯,向王婶表达感谢。

王婶连连摆手,指着桌子上的菜:“柱子,你这太客气了。你这桌子菜可是不少花。”

何雨柱放下酒杯,摸了摸鼻子,看着桌面上的菜,只能嘿嘿一笑。

这些都是福地里产出的物资,他可是一毛钱没花,当然种子还是花了钱的。

“王婶您说的是,这也是大家伙一起开心开心。吃点好的。”

张白术坐在上首,看着热闹的场景,心里感到十分满意。

他笑眯眯摸着胡子:“柱子,咱们赶紧开动吧!你瞧瞧他们几个小的,眼睛都被勾住了。”

何雨柱偏过头看去,小玉和雨水确实被馋虫勾住,眼睛盯着桌上的鸡腿。

一旁的李怀亮年岁稍长,比较克制,但是不时滚动的喉结,显示他内心的想法。

何雨柱目光扫过众人,点点头:“老爷子,您请了!咱们这就开动!”

他说完便拿起酒瓶,帮张白术和李长生倒上酒。

见几个大人开始喝酒,这下知道可以开餐了。

雨水当即夹上一块红烧肉,放入小玉碗里:“小玉,我哥做的红烧肉最好吃!”

小玉看着碗里的肉块,闻着诱人的香味,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挥动着手中的筷子,往嘴里扒拉。

嘴里尝着软糯香酥的肉块,小玉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王婶看着雨水对小玉的爱护,脸上浮现慈爱,在一旁给她俩添菜。

张白术放下酒杯,夹上一块红烧肉,细嚼慢咽。

“柱子,你这几天跑到石景山那边干嘛去了?”

坐在一旁的李长生也好奇地看向何雨柱,他就知道何雨柱有事离开几天,拜托自家媳妇帮忙照顾雨水。

何雨柱听到张白术的问话,放下手中筷子:“嗨,就是钢铁厂那边的朋友有些难事,需要我去帮个忙。”

“柱子,不是赵家老大吗?”李长生听到有些惊讶。

何雨柱看了李长生一眼,给大家重新倒上酒。

他点点头,继续说道:“诚哥干的是保卫工作,可不用我跑过去帮忙。不过这也是诚哥朋友,帮忙解决点做菜方面的麻烦。”

李长生听完点点头,调笑道:“柱子,你有这个手艺,应该也没有什么算是大麻烦吧。”

何雨柱呵呵一笑,举起酒杯:“李叔,您捧了。咱俩走一个!”

“哈哈,好!”李长生举起酒杯,和他碰杯。

张白术放下汤匙,对今天的鸡汤感到很满意。

他看向何雨柱,有些好奇问道:“柱子,你这个鸡从哪里弄来的?感觉今天的汤特别鲜。”

何雨柱没想到张白术会问这个,可这真实的情况没法往外说。

他福地里养的鸡,已经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肉质变得更好了。

何雨柱扫了一眼鸡汤,眉头一动,信口胡诌:“老爷子,这不是去了郊区么。刚好他们开车送我回来,我就买了只鸡。”

张白术白眉一扬,目光深邃看了一眼,笑呵呵说道:“这样啊,那走地鸡可能是比较好些。”

何雨柱打了个哈哈,没有继续话题,赶紧给张白术添菜。

张白术见他这样,眉开眼笑:“不过柱子,你说说那个女娃是个什么情况?”

“啊?”何雨柱听到张白术突然问到这件事,夹着菜的手停在半空中。

坐在对面的王婶一听这话,满脸的兴奋,目光注视着何雨柱。

何雨柱回过神来,知道昨天陈雪茹送雨水回来,老爷子这是见到她了。

“嘿嘿,她名字叫陈雪茹,家里是酥州做绸缎生意的。她现在在前门那边有个绸缎店铺。我们这还没开始多久,就没和您说。”

张白术闻言,若有所思,微微点头:“酥州吗?呵呵,你小子下手倒是挺快,那女娃看着不错。”

王婶见张白术说完,按捺不住心中的八卦:“柱子,这姑娘接走雨水,和我轻声细语的。快和婶子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啊这?”何雨柱没想到王婶会如此,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李长生看出他有些窘迫,轻咳一声,朝王婶使了个眼色:“巧云,这吃饭呢!”

王婶接到李长生的提醒,见旁边坐着几个小的好奇的样子:“柱子,瞧婶子这说的。咱们私下再说。”

“柱子,长生,咱们走一个!今天这酒不错!”张白术适时开口,缓解这份尴尬。

“好嘞!老爷子您随意!”

几人纷纷举起酒杯碰杯,席间重新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