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包厢内,灯光柔和而昏黄,仿佛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而温馨的面纱。
包厢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水墨画,与精致的雕花窗棂相映成趣,透露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气息。
桌上,一只鸳鸯火锅正热气腾腾地翻滚着,红汤与白汤交织在一起,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位长相妩媚的女人,她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色长裙,裙摆轻轻摇曳,如同绽放的红玫瑰般引人注目。
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带着几分慵懒与妩媚,仿佛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她手持一块小巧的西瓜,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眼神中带着几分挑剔与享受。
她的身旁,坐着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他轻叹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与责备:“宝贝,少吃点西瓜,西瓜是寒性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与关心,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沈清闻言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尖锐与不满:“你干脆说吃多了对你孩子不好,你是生怕我伤到他们了是么?”
“南泽言,你干脆把我当成你的生育工具了是不是?”
“我吃点什么,喝点什么,还要听你指教。”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与失望,幽幽地控诉他。
南泽言闻言,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无论他说什么,似乎都是错的。
以前的沈清已经够让他喝一壶了,谁曾想,怀孕后的沈清更难伺候。
这一个半月,他这个公主殿下的奴才,当的可谓是一言难尽……
可他深知,怀孕后的女人情绪更加敏感与脆弱,需要更多的关爱与包容。
所以,他好脾气的接受她所有的为难。
此时,虞歆与傅庭骁推门而入,他们的到来为包厢增添了几分活力与热闹。
傅庭骁一进门,就看见了南泽言无奈的表情。
忍不住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言哥,一个多月没见,你看起来老了不少。”
“怎么?这国外的水土不怎么养人?”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关心。
虞歆则是径直走到沈清对面坐下,她轻轻摸了摸沈清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与关爱。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不满:“泽言,清儿怎么瘦了这么多,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明显是为了闺蜜讨回公道。
娘家人来了,沈清撇了撇嘴,告状更加积极起来:“歆歆小宝,南泽言完全拿我当生育工具人,他对我一点都不好。”
“整天不许我吃这个,不让我干那个,我每天心情都很不爽,想不瘦都难。”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抱怨,因为她觉得南泽言限制她的自由跟快乐。
而且,本来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因为怀孕,她会整天吐成狗么?
她能这么累吗?
反正,是她害自己怀孕,这个锅,只能他背!
南泽言闻言,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阵无力涌上心头。
他这段时间跟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她,什么时候敢让她受一丁点委屈了?
他还敢对她不好?
他就差把心掏出来给她了好么?
可是,女人是不会讲道理的。
他明白,也就不挣扎了。
傅庭骁难得见南泽言吃瘪,他这个“姐夫”也开始为妹妹打抱不平:“泽言,你怎么回事?”
“清儿怀孕这么辛苦,你怎么还能对她不好呢?”
“你这样真是没良心,自己的女人自己都不疼!”
南泽言冷眸一扫,俊美的脸庞透着几许杀意!
如果不是沈清在这里,他真想跟傅庭骁好好打一架,刚好发泄一下最近无奈的情绪。
沈清美眸微闪,冷哼一声:“谁是她女人了。”
说着,她话锋一转,抬了抬下巴,示意南泽言她的专属老奴下菜:“歆歆,快来,吃火锅。”
“我点的全部,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南泽言有点为难地指着桌上的菜问:“这些,全部都下辣锅?”
沈清喂了一块西瓜到虞歆嘴边:“嗯,我跟歆歆都喜欢吃辣的。”
“你喜欢吃清淡的,你自己吃你自己的。”
傅庭骁眼皮抽了抽,看着爆辣的红油火锅,轻声道:“那个,清儿。”
“我跟歆歆晚上吃过饭了,你多吃点,她不吃。”
沈清歪着头,上下打量虞歆一眼:“歆歆不吃么?”
“那你喝点红酒吧。”
傅庭骁眼疾手快地抢走虞歆面前的红酒杯,紧张兮兮道:“这个不行。”
“我老婆不能喝酒,她喝果汁就好。”
沈清还不知道虞歆怀孕的事情,因为傅庭骁不让她说。
他很迷信,说孩子头三个月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对小孩子不好。
本来,他连老爷子他们都不想说的。
但他们那天在家里太兴奋了,被佣人听到了。
这才被家里人知道了。
但也仅仅只是傅家的人知道这些事,傅庭骁连丈母娘都瞒着。
沈清把烫好的毛肚裹上辣椒粉跟花生碎跟白糖,夹到虞歆碗里:“歆歆为什么不能喝酒?”
“明天早上有手术?”
傅庭骁夹起老婆眼里的毛肚,一口气吞下去。
他不太能吃辣的东西,这个锅底太辣了。
辣椒粉沈清也是选的变态辣级别。
辣的他差点说不出话来。
南泽言见他辣的脸颊通红,咳嗽个不停;
自己优雅地夹起三鲜锅里的鲍鱼:,吃了一口:“庭骁,你要吃毛肚自己烫,别抢歆歆的。”
“你好意思让孕妇伺候你么?”
傅庭骁猛灌一大口冰水,才顺了一口气:“我……”
“我老婆不能吃太辣。”
沈清无情的拆穿他的“谎言”,又给虞歆夹了一筷子鸭肠:“谁说的,歆歆喜欢吃辣的。”
“来,歆歆,吃鸭肠。”
傅庭骁抿了抿唇,按住老婆的手:“不行,鸭肠不干净。”
“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