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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知道的可多了。

不过苗秧没说出来,他抱着郗困昇,闭上眼,享受现在的暧昧的和亲昵。

也不知道郗困昇去干啥了,心浮气躁的。

苗秧真不太行了,凡事的有度。

他挣扎起来,“明日吧,王上。”

郗困昇却将他翻面,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苗秧眼睛一下瞪圆溜了。

不过好在郗困昇没有丧心病狂的……

而是……

只是等他休息的时候,脸也红透了,额头起了汗水。

“嗯~我明日可不可以睡个懒觉?”他闭着眼,迷迷糊糊讨要“恩惠”。

男人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无人逼你。”

总不能院里的人叫他去他就去吧,瞧着可不是如此听话的人。

但第二天苗秧还是被弄醒了。

直到郗困昇起身,他都差点没缓过来,人懵得不得了。

他懒懒的翻身,抓着被子盖在腰上,“今日也要出去吗?”

郗困昇头也没有回,高大的背影对着苗秧,“自然。”

他来这里自然带着一定的任务。

如今六个城之间矛盾激化越来越严重。

很多贫民已经失控。

谁的力量大,谁就能招收更多百姓。

毫无疑问,古往今来,百姓就是一种资源。

大概就是劳动力吧!

现在现在几个城之间,人口数量可不算多。

而地盘大,还有其他人种。

确实够乱。

他绑好腰带走了出去。

苗秧眼睛一闭一闭的,“兄弟,叫人别打扰我啊。”

也不知道郗困昇听到没,但今天无人叫他起床了,苗秧一觉睡到大中午,无比的酸爽,感觉自己还能和郗困昇大战三百回合。

呵呵!

他起来后吃了饭,开始在院里的走走,然后走到崔姨旁边,小声问:“抓来的美人蛇好不好看?”

崔姨淡漠的看他一眼,“关心这个做什么?”

苗秧可怜巴巴的道:“还不是怕王上被勾了魂去,都怪院里那些人嚼舌根。”

崔姨:“……”

她还算耐心的道:“这点你不用担心,倘若王上要临幸他人,你拦也拦不住。”

不一定还没这家伙的一席之地呢!那还等着这少年出现?

但这话她就不说了。

点到为止就行。

苗秧听明白了,又好像没有,反正就是叫他放宽心呗。

这不是他能管的事儿。

苗秧哼了哼,在崔姨犀利的目光看过来时,吹起了口哨。

眼睛也看向天边。

崔姨才真的是重重哼了一声,“还不去干事儿。”

苗秧:“得嘞,我的姨。”

崔姨:“……”

阴冷肃穆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这臭小子,看起来可和他给人的感觉不一样,调皮得多了,倒是也不讨厌。

原本以为是个柔弱的花奴,没想到好奇心重,又机灵讨喜得很。

也不怪王上连着宠幸。

她摇了摇头,做事儿去了。

苗秧虽然嘴上应着,却一点没行动,找了个地蹲着,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风吹来,把他终端的发都吹乱了,发梢扫在脸上,痒痒的,他抬手扒开。

这几天郗困昇都早出晚归,又不给一个说法该如何安置苗秧。

苗秧眉心的朱砂痣小小一点,可如今娇鲜欲滴,十分显眼。

真真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身上那股子慵懒劲,又鲜活得很。

加上本就是花奴,这几日,天天被郗困昇疼过。

连眼尾都带着缱绻的红意。

这模样稀罕这一口的,那绝对能吸引人得很。

今天他在外面的湖边找了个地继续蹲着,嘴里同样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玩,还嚼了嚼。

然后被他咬住的地方很快折了下来。

真是百无聊赖得很,一只手撑着脸,歪来歪去。

没一会儿,一巡逻队伍从他这边路过,阿狸看到了他。

大汉蹙眉,腰间别着一把大刀,走了过去,握着刀柄,语气森寒:“小奴在这里做什么?”

苗秧看着郗困昇的心腹,把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吐,朝他吹了一个流氓哨,“嘿嘿,当然是等大人啊。”

其实他嘴里的大人是郗困昇,但不妨碍阿狸误会,他脸色一怔,随即用力皱眉。

“你这小奴,真是该死。”

三心二意,竟然敢挑拨他和王上的关系,真是该死。

苗秧见他准备拔刀,懵逼了,不是,他不就是吹个流氓哨吗?怎么就动刀了?

苗秧一下站起来,差点把要闪了,啊啊啊的叫着撒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大人,大人,快来救命啊~”

颤音都打着旋。

也是这会儿,阿狸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口中的大人并非自己。

他顿时停下脚步,冷着一张脸将刀入鞘。

真是遇了鬼了,他为自己的鲁莽感到羞愧。

更为自己不坚定的心思感到后怕。

他奶奶的,这小子日后得离远一点,沾染不得。

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苗秧吓得不行,郗困昇不在,要是真被人手刃了,他到哪说理去。

“不是,这家伙真是忠心耿耿,我特么不就是说一句骚话嘛,用得着这样吗?我又没说大人的不好。”

虽然……但是……

其实168也误会了,但是它选择缄默,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不然它担心更可怕的事情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苗秧跑得快,旁边的队伍看到了,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一群汉子士兵就单纯得多了。

既没有现在阿狸出现的细腻心思,也没有苗秧那欢脱的样。

这小子要不是是陪床的花奴,还挺有趣的。

苗秧心冷哼,笑,笑你爹呢!

“哎哟。”他一回头,脚步不停的他猛地抓在一堵墙上似的。

他顿时惊呼一声,往后一道。

但被人及时抓住了双臂。

“冒冒失失的,这是在做什么?”

而湖边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苗秧抬头看去,可不就是俊美非凡的郗困昇吗?

长得很好看。

他顿时眼里冒泪花。

“大人~”说话也有那千转百回的调调,真是肉麻。

阿狸带着一行人过来,就听到那花奴这么不知羞的在王上怀里撒娇。

恶心。

苗秧靠在郗困昇的胸口上,正想办法把阿狸要杀他的事以一种不动声色的巧妙方式说出来。

结果阿狸太诱突然单膝跪下,“王上,此子轻浮,断不可留。”

苗秧:“……”

他气笑了,“你这人真是倒打一耙,他一言不合朝我拔刀,大人,要不是你现在出现我都要被他砍了。”

说着,苗秧倒在郗困昇怀里嘤嘤嘤。

郗困昇不了解苗秧,还不了解自己的属下吗?

但哪怕知道苗秧是演的,却也冒出一个念头:这阿狸说的轻浮是什么样的轻浮?他怎么判断的小奴轻浮?

少年是调皮了些,但他不觉得能背着自己做出什么令人误会之事啊!

不得不说,郗困昇想得倒是挺多,这逻辑也挺刁钻。

苗秧还不知道他心里所想,故意睁开一只眼瞧地上的阿狸。

嘿,真是冥顽不宁的大汉啊,竟然还敢告状。

不过郗困昇并未怪罪和追责任何人。

相反,他安抚了阿狸之后,便带着苗秧离开了院子。

回了内院。

苗秧抱着他的手臂,“大人,你这儿的人可真凶。”

不过才跟在他身边多久,如今都已经学会告状了。

郗困昇心里嗤笑了一声,一言不发。

苗秧还没察觉到危险。

继续道:“不过也是,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奴,唉,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暖床的,像狸将军此等人物不将我放在眼里是正确的。”

这里没有太多规矩,丫头侍卫们看着主子进来,也就是毕恭毕敬的低下头退两步等待主子过去,没有出声惊扰。

郗困昇淡漠的“嗯”了一声,苗秧也是听得见的。

只是才进入外室,郗困昇吩咐崔姨,“备水。”

苗秧眉头轻拢,“这么早就洗澡啊?”

可当门被外面的人关上的时候,苗秧打了个冷颤。

不是,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嗷~”

苗秧的惨叫声,还是叫外面的人听到了几声,感觉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