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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木的话还没说完,秦康已经出手了。

其实也不算出手,他只是发动4倍速冲着人堆撞了过去。

接连不断就有人四散倒飞了出去,就像是在保龄球比赛中打出了一记strike。

秦康背着秦悠亚,在雪地上来回穿梭跑动。每一次穿插,都有人随之倒下,可诡异的是甚至都没有一个人触碰过他的身体。

他小心调整着行进的角度,只避开了藤木清玄一个人。很快,除了藤木之外的所有黑衣人都已经躺倒在了雪地上。

而此时甚至还没有一个人来得及把背上的枪取下。

秦康的手上一直捧着一个黑盒子,这是他今天带出门的防护力场。

高速跑动下,防护力场化身为一只巨型的仓鼠球,被这只球撞一下和被高铁撞过也没太大区别。

这攻防一体的大杀器才是防护力场的正确打开方式啊!

此时藤木和秦康相隔不到五米。形势的变化来得太突然,他还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只知道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的肩头一动,背着的步枪滑下,落向手中。

手心还未有枪声冰冷的触感,秦康已经到了。

他在半途关掉了防护力场,劈手夺过了那条枪。从藤木的一侧错身而过,枪托顺势带到了他的膝盖。

“喀嚓”一声,膝盖骨碎裂。

藤木清玄屈膝跪在了雪地上,剧痛下他的脖颈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声凄厉的惨叫。

惨叫声还未停歇,秦康已经折返了回来。先是打开保险的咔嗒声,随后一根冰冷的枪管就顶上了藤木的脖子,让他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秦悠亚的声音再次从脑后响起,但这次全然没有颤抖。

“先是膝盖,再往后从哪根骨头开始?”

藤木清玄疼得满头的冷汗,被寒风一吹,脸上已结出了晶莹的冰凌。

可他毕竟也曾是黑道的大佬,死到临头也算硬气,闭上双眼咬着牙说:“开枪吧!给我个痛快!”

但秦康不想给他体面,嘲讽在继续。

而且每句话最终还是通过秦悠亚糯糯嗲嗲的声音传递过去,更是侮辱性极强。

“还真是双标啊!刚才还说要把我的骨头一根根打断,现在换了自己倒有脸讨个痛快了。”

“要撬开你的嘴,又需要打断几根骨头呢?”

“我以大和民族的荣誉起誓!绝对不会告诉你隐藏军火的位置!你死了这条心吧!”

大和?这词好多年没听过了,这时候冒出来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秦康掰指头算了算,按这家伙的年龄,确实够得上个遗老。

“不,你已经说了。军火就藏在黄埔江上一条运泥船里,雪灾后整艘船就被冰封在了外滩那一片,舷号是838。”

“纳尼?巴卡那!”藤木挣扎着扭过了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好了好了,老实点把遥控器交出来,我不想搜身。”

“什……什么遥控器?”

“你自己装的炸弹,解除引信也得用遥控器啊!”

藤木面如死灰,他伸手摸进了外套内侧口袋,掏出了一个带着数字小键盘的遥控器。

他今天是倾巢出动,为了防止被人偷家,也为了在最不利的情况下还能阴一把敌人,他在军火船上安放了炸弹,一旦触发就能把整艘船炸上天。

密码是他今天早上设定的。

秦康的后一句话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这看着像年月日啊。你该不会要告诉我这是米仓茜的生日吧?”

事前,米仓茜和卢方明就被秦康藏在了背后的废弃大楼里,捆住了手脚封了嘴。

现在他俩和藤木清玄一起挤在了全地形车的后座上,倒也是一家亲了。

说让他们团聚就团聚,华夏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光是藤木带出来的就有二十五条自动步枪,可想而知整艘船的家底有多厚了。

秦康担心的也就剩一件事,凭现有的交通工具他一次带不走太多。

先打电话摇人。

……

等抵达外滩的时候,已经六点了。

往日川流不息的黄埔江上冰封百里,大小船只被严严实实冻在白茫茫的冰面上,高出的那块也覆上了积雪,远远看去像一条条僵死的蚕。

秦康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那条舷号838的运泥船。前置的货舱本来是用来装黄沙的,最上头似乎盖了层油布,墨绿的底色透过薄薄一层白雪映了出来,显然最近才有人翻动过。

藤木清玄蔫吧着,再没有平日的嚣张,说话也有气无力,仿佛在两个多小时的车程里老了十岁。

“军火就在货舱里,用木箱装着,埋在了黄沙底下。”

现在过江倒比以前要容易了很多。冰面冻得瓷实,车子都能直接开上去,更别提承载几个人。

秦康隔了老远拿出遥控器按下密码,听到油布下面传来哔的一声。

随后他走到卢方明跟前,解开了捆住他的绳索。

“你等会儿过去,把那油布揭了,再往黄沙里挖,把装货的木箱找出来。”

被绑得太久,卢方明的手脚早已发麻,站起来时候还打了个趔趄。活动了半天手脚,在秦康的目光逼视下才悻悻地向着船走去。

胖子力气还是挺大的,扯过油布的一角,往旁边一拽,半边货舱就露了出来。

秦康在油布翻起的一角下,看到了几块熟悉的白色橡皮泥。那是c4炸药。

卢方明也看到了,吓得他摔了个屁股墩。这之前就没人跟他提过船上有炸弹,不然他拽油布的时候也不会这么虎。

“会拆吗?”秦康遥遥相望,问出一句。

“康总,你饶了我吧,这又不是电影里能瞎挑个颜色随便剪……”

“那有多远扔多远。”

秦康看了眼站后边的藤木,刚才要是让他去拆自己布设的炸弹,说不准就搞出个幺蛾子和整艘船一起玉碎了,还是不能冒险。

出于同样的考虑,挖矿这事只能让卢方明一人单干了。累得他在凛冽寒风中出了满头汗。

“找到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声发动机运转的噪音,四辆雪地摩托乘风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