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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应该是很困的,可我这心里却压抑着太多的事情了。

想到此处,我立即转过了身子面对着清雾:“你为什么非要破坏那个墓的阵法?”

这是我最想知道的,到底是因为什么,甚至不惜冒那么大的危险。就在他之前毫不犹豫的跳入棺材时,天知道我有多慌。

而且……清雾他向来不是一个冲动的性子,所以这件事我要不弄个清楚,我得憋死。

室内一片静默,清雾也一直没给我回应。

挺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时,清雾才慵懒的回道:“本君听闻那墓里面有一颗先人坐化的神丹,修行之人吃了可长十甲子的修为。”

我的眼眸微微颤抖:“所以……你是为了尽快飞升上方仙才……”

清雾轻嗯一声,接着手扣动了下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但看样子本君的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倒是本君低估了那些道门中人的心狠手辣,居然会以童子煞来镇关……”

说到此处,他轻叹一声:“佛家讲善、道家讲慈悲、儒家讲仁义!唯独我们仙家却偏偏是讲的缘。本君有感知,如若本君在继续探测下去,未来娘子的缘分会越来越多,届时本君绝对会束手无策,而且……”

清雾的话有些欲言又止:“天色不早了,睡吧娘子,那墓本君不会在碰了!娘子也不用过多忧虑,只是破开了一道关卡,并不会让那墓中阵法松动的。”

我的心下阵阵起伏,感觉清雾说的时候,语气多多少少有些无奈了。

但我的心底却还是有些疑惑,真的只是这样吗?他真的会就此打消这个念头?或者他说的压根不是真的,也许里面另有猫腻?

我这人天生就有些敏感,总是喜欢抠细节,所以……即便清雾说的很真,但我依旧是抱有怀疑的。

就拿那些孩子来说,就算是所有的阵关都破了,哪怕那些孩子都与我有缘分,那也无非就是多养几个罢了,而且他们只是个鬼娃,也就是多费些香火而已,又有什么束手无策的?

最关键的是,眼下的我,更需要一些属于我自己的兵马,即使是一些小孩子,可到底也是鬼,怎么的也比我一个肉体之身的凡人强吧?

但这只是我自己自私的想法而已,如果他清雾真要那么做了,我也肯定会拦着,毕竟随着那墓关的破除,还会出现接下来的魅魍魉那些怪物,到时候肯定会出现别的乱子,或者牺牲一些无辜的人,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于是,我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能将心底那些疑虑深深的压抑下去。

算了,我就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清雾刻意隐瞒我什么,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逐渐将眼眸闭上,尽量不去想那些与我无关的,可脑子就很是不受控制,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幻境之中,一身红衣斗篷的女人,也就是我那个祖宗……

该说不说,我那祖宗可真是迷人的紧啊,我现在唯一的印象就是她很漂亮,真的很美……

如果之前在幻境中我还有些怀疑,但现在我敢肯定,那女人一定是我的先人,因为就在我这脑子浮现她的身形时,心底突然想起之前在午夜梦回之时,突然出现的女子声音……

也就是之前让我去阻止,然后我才因此发现了清雾与夏子泠在墓中的那道声音。

只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听到她的呼唤,又为什么会在幻境中看到她……

想不明白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无论哪一点都颠覆了我的认知。

本来有些明悟的东西,却又突然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我深深的叹息一声,眼睛闭的死死的,接着将头深埋在清雾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膛的硬朗,以及那令我沉迷的草木之香……

很快,睡意来袭……

当我醒来已是第二天的晌午,太阳高高挂起。

我慢慢的掀开眼皮,没有看到清雾,只不过耳边却传来一阵孩童的嬉笑,而且我的眼皮还有些发痒。

我的目光立即上挑,这才看到居然是清镜,这孩子正趴在我的头上,手拿着我的头发往我眼皮上戳!

我愣了下,猛地坐了起来,语气有些严肃:“清镜!不许淘气!爹爹呢?”

清镜瘪了瘪嘴,懦懦道:“出去了,走前特意交代我,等娘亲醒来跟你说一声,他要去办点事情,晚上回来。”

我的眼眸微蹙,去哪了?第一想法他会不会是又去墓了?但很快就被我否定了,他昨晚都说了,不至于骗我。

我沉思了会儿后,立即下地,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个空牌位,给清镜立上,直到牌位上面显示他的名字后,我这才开始给他们上香。

当做完这一些后,我不由的将目光落在紫苏那处,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样子她应该是还要睡一段时间了。

我收回视线,随即看向清镜:“以后尽量在牌位里待着知道吗?”

说话间,我指了指对面那屋:“因为太姥姥在那屋,她年龄大了,顶不住你的阴气,明白吗?”

听我这么说,清镜小大人般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娘亲,爹爹已经说过了,我就在这屋,不出去!”

见此,我心下闪过一抹欣慰,同时又有些不得劲儿。

他还是一个孩子,本来就是好动对任何事物都感到新奇的时候,可偏偏只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他还小,不可能像紫苏那样收敛自身的阴气。再加上他本就八字大阳,身上不光有阴气,还有十足的煞气!

于是我伸手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颊:“乖……”

我又交代了一番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当我来到外地,一眼就见奶奶在院子外面切着豆角。至于夏子泠应该是早早的就走了。

我匆匆洗漱过后,急忙跑过去帮忙。

在我们北方,每家每户自己都会种一些菜,吃不了的就会切了放在太阳底下晒成干,然后留着冬天吃,味道很特别的。

尤其是这种豆角丝,放点肉一起炖,香的很。

就在我凑过去时,奶奶还抬眼看了我一下,表情很是严肃:“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能睡的那么沉,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