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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壮”最后在一座废弃的厂房里找到,可惜他的尾巴丢了!

厂长刘峰大怒,命令彻查。坏种崔大可偷摸的来到厂长办公室告状。

梁拉娣以为是大厨南易搞的鬼又产生了一系列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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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拿了猪尾巴就算帮了大毛几个孩子一把。而且没了这根猪尾巴当证据,大毛也应该不会再被送去劳教。

二毛、三毛也是机灵的!大概率不会说漏嘴。可是看着天真烂漫的秀儿!或者说秀儿还是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四岁孩子。

侯天涞还是决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于是侯天涞拎起那条十斤重的大鲤鱼挂在车把上对大毛说道:

“走吧!我送你们回家。这大鱼太扎眼了,你们四个小家伙恐怕拿不回去。”

大毛看着大鱼,还用手掂了掂分量。确定自己要是拿着这条鱼,肯定是跑不快的!万一路上真遇见坏人根本没办法照顾弟弟妹妹。

至于他为什么信任第一次见面的侯天涞,那是因为这时候大部分人心还是淳朴的!关键是侯天涞骑“大国防”,身穿四个兜的干部服,脚下是“三接头”皮鞋。

“三接头”是皮鞋的一种样式,因为鞋面用三种颜色相同、皮子的柔韧度不同的皮面相接,或颜色也不同的皮子相接,包头坚硬,所以叫“三接头”。

是部队配发给将校级军官的福利。

大毛虽然不知道这些说道,可是知道穿皮鞋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会对他们几个小孩子起坏心思。

不得不说现在的人就是单纯朴实。

侯天涞把秀儿抱到车上坐好,推着自行车带着大毛、二毛、三毛浩浩荡荡的向机修厂宿舍区而去。

机修厂家属院大门口,一行人被保卫科的堵了个正着。

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中年男人道:“把梁拉娣这几个孩子绑了!敢割公家的猪尾巴,还翻了天了!”

仨男孩还好,自行车上的秀儿已经被这架势吓哭了!

这帮人干的都是什么事呀!左右不过一根猪尾巴,还涉及到几个孩子。

大毛也不过十一二,秀儿才四岁。无凭无据的真没必要上纲上线。

侯天涞闲极无聊,既然管了这档子闲事。自然不会束手旁观。

“你们是机修厂的职工吧?你们这个工作态度可是要不得。事情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张嘴就来。吓唬几个孩子不能让你们看起来更有权威,职工和组织赋予你们的权利不是这要滥用的!带我去见你们领导……。”

保卫科的众人被侯天涞一席话说的愣住,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气度可不是常人。

就是总厂领导来视察工作也没这气派。

在看着一身穿着打扮,干部服,手表,皮鞋,这是个标准的干部装扮。

刚才说话的小组长有些见识。认出了侯天涞脚下的“三接头”皮鞋的来历。

脑子就是轰的一声,梁拉娣家怎么还和部队领导扯上关系了!

有道是先敬罗衫,后敬人!这些保卫员也不能免俗!

很快,侯天涞就在接待室见到了机修厂的厂长刘峰。

两人握手之后,刘峰:“同志你好!我是机修厂厂长刘峰,你这是有什么事情?”

“刘厂长你好!你们这里有电话吗?我用一下!”

侯天涞没有回答刘峰的问题,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感觉!

刘峰虽然有些不喜,但他身为一厂之长还是有些城府的!面色平静的指向桌子上的一部黑色电话。

侯天涞也不客气,上前拿起听筒。摇动摇柄……。

“喂!给我接红星轧钢厂李怀德。”

时间不长听筒里传出声音。

“这里是轧钢厂,我是李怀德。”

“那个老李,我是侯天涞。”

侯天涞拿着电话就自报家门道!

李怀德接到侯天涞的电话很高兴,打着哈哈道:

“侯领导有什么指示?”

侯天涞:“别闹,有正事儿!清河这边儿的机修厂是归你管吧!”

李怀德:“是!那是我们轧钢厂的一个机修分厂,确实归我们总厂管辖。”

侯天涞:“那就好,你们那里还有骆驼吧?派个车送来机修厂一头,我在机修厂等着。”

李怀德也没问原由,就直接答应了下来道:“没问题,最多一个钟头我就到。”

说完话就去安排运送事宜。

这时候的电话漏音严重,又因为杂音问题,大家通话都是用喊了!

所以侯天涞和李怀德的通话内容让刘峰听了个遍。

刘峰被侯天涞的这番操作惊呆了!李怀德是什么人!自己的顶头上司,万人大厂的一把手。

这位侯科长是什么来历?竟然敢在电话里用半命令半打趣的语气说话?

还张嘴就要李厂长送一头骆驼过来?这是什么交情?细思极恐呀!

刘峰能坐上现在的位置,绝非等闲之辈。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已经头脑风暴了许许#多多的念头。

对侯天涞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刘峰:“小刘,快给侯领导上茶,上好茶,用我办公室抽屉里那小罐里的!”

李怀德大厂长都叫领导,虽然有打趣的成分,可这位也是不简单的!应该是同级或者上级部门的干部。自己有这机会一定得攀上去……。

刘峰的办公室内。

侯天涞坐在客位的沙发上,刘峰亲自把茶杯送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看他态度不错!侯天涞掏出自己配发的白盒烟,弹出一根递给刘峰道:

“刘厂长吸烟?”

刘峰双手接过,这才问道:

“领导,您今天是有什么指示?怎么还惊动了总厂的领导……。”

侯天涞:“今天我在小清河钓鱼,认识了几个小朋友。听说他们家里生活比较困难,就动了恻隐之心。送了他们一条我钓的鱼,又怕路上不安全送他们回家。

这刚到家属院门口就被你们保卫科的人当成割猪尾巴的贼给抓过来了!”

这话听到刘峰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汗都下来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了!

抓一个抽白盒特供的干部,还是无凭无据的!保卫科该死……。

接下来就是检讨,解释。

“领导,事这样……。找到小壮的时候……。有人举报说是我厂焊工梁拉娣家大儿子大毛割的猪尾巴……。”

侯天涞:“有证据吗?”

刘峰……。

侯天涞:“谁主张,谁举证。”

刘峰……。

侯天涞:“没证据就对几个几岁的孩子喊打喊抓的!刘峰同志,谁给你的权利?再说一条猪尾巴和几个孩子的名声前途,孰轻孰重?小刘呀!心里要有一杆秤呀!”

说的口渴,侯天涞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教刘峰。

李怀德来的比预计时间还快,半个多小时一辆卡车就驶进了机修厂。

侯天涞指着被卸下车的骆驼,对刘峰道:

“这才是你们厂丢的那头猪,看看尾巴不是好好的在屁股上长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