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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楼前,江璟和宋妄止步于此。

宋妄谦虚道;“江大人请进,我在外面等你。”

江璟摆手,双手抱拳,作揖道:“宋大人乃吏部尚书,经验十足,审案这方面,江某实在是无能为力,还是宋大人请,我在这里接应。”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

突然,一抹娇俏的穿着白色衣袍的‘男子’,从他们面前经过。

即使她的眉毛再浓厚,肤色画的再黄。

江璟也认得。

他眸光微闪,跟了上去。

宋妄收起冷漠的神情,淡淡一笑,看着两人的背影,一手背在身后道:“嗯,这案子尚有一点,需要前去一瞧。”

胭脂俗粉的味道,直冲天灵盖。

门口美人儿站着招揽男人,她们看到好看的就一拥而上,江璟和宋妄被齐齐拦住,他们尽量躲避,可架不住人越来越多。

宋妄亮出剑,冷冷道:“闪开!”

红倌人大惊失色,吓得连连倒退,老鸨一听有人来闹事,忙带着打手赶来,上下打量一瞧,她手一挥,让打手撤退。

她谄媚笑道:“两位公子,是不是他们招待不周?要不……”

“这个女人见过吗?”江璟拿出画像,顺势丢过去一锭银子。

老鸨皱眉,怎么今天这么多人找她?摸着银子,小心翼翼道:“刚才有个公子已经去屋里了,要不您二位再看看其他姑娘,不喜欢红倌人,我们这里也有清倌人。”

江璟拿出三锭银子,道:“你尽管带我们去。”

老鸨想起刚才那白衣公子挺好说话的,财迷心窍点头,她嘱咐道:“二位公子,我这都是小本买卖,可千万不要打架。”

两人应允。

门开了,坐在板凳上的两人一起望过去。

江璟扬起下颚道:“久公子真是好雅兴,不知道能不能一叙?”

久酥身体坐直,这俩怎么也来了,徒弟也把消息告诉他们了吗?她眼睛闪烁得厉害,甩开折扇,挡在面部。

“我只是喝喝茶、聊聊天,没干别的事情,也干不了别的事情。”

老鸨看傻眼了,这白衣公子怎么如此娇羞?跟玄衣公子之间什么关系,但吃瓜太多,会死的,待两人走近,看着屋里的三人。

她轻声嘱咐道:“杜鹃,伺候好客人。”

杜鹃吓得脸色惨白,她遮着面纱,没有好皮囊,但有一副好嗓音,她唱歌这么出名了吗?花魁不是她啊。

她泪眼朦胧地侧头,“公子~”

久酥轻轻一笑道:“不用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来跟你聊聊天喝喝茶。”

随后,她目光扫过旁边的男人。

“这位公子心有所属,另一个…嗯,也是个好人。”

江璟嘴角勾起。

宋妄:“……”

行吧,也算夸他了。

杜鹃低头,犹豫几秒,还是没忍住问:“心有所属还要逛花楼,好像也不太正经,另外,来这里的能算好人吗?”

久酥恍然:“对啊。”

她目光落在江璟和宋妄身上,眸底浮现亮光,挑眉揶揄问。

“来花楼想干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江璟唇边泛起笑意,他夺过她手中的扇子,看着上面的美景,回答道:“与久公子一样,只是聊聊天。”

阿酥真是太可爱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束起的长发,加上特意的修容,竟英气逼人,犹如上战场的俊俏将军,阿酥真是太优秀了。

眼底的爱意愈发的浓。

久酥心里一紧,也感受到江璟的眼神,她心里不停地呐喊:啊不是,兄弟,你别搞啊,现在她是男装啊。

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情的杜鹃呢。

万一以为他俩是断袖。

“咳咳。”

江璟回神,宋妄扯开话题问:“杜鹃姑娘,这位公子先来找的你,你怎么不说他不正经,不是好人呢?”

杜鹃看了一眼久酥,眼睛闪着难掩的喜欢和开心。

“这位公子品行端正,他是来听曲解心中烦闷的。”她摇摇头道,“两位公子是他的好友,应该知道他被女人骗了身体还骗了钱财吧?”

久酥手心渗出了细汗,她侧眸,不敢与江璟直视。

江璟缕着折扇,目光灼热,配合着她演戏。

“略有耳闻,久公子不如详细谈之?”

久酥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引到正题上道:“她骗我的钱财,去买一种烟雾缭绕的东西,抽的倾家荡产,哎,她还想把我卖到花楼,招待客人!”

而此时。

杜鹃早已泪流满面,她捏着手帕,哭道:“公子,你这说的完全是我的遭遇,我男人就抽大烟,家里的东西都被他卖光了,实在没东西了,就把我卖了。”

久酥叹气,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细语道:“离开他,又何尝不是一种出路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赎身。”

杜鹃含泪,依偎在他的怀里。

“公子~”

她含情脉脉地看向这个有情有义,也依旧悲惨的男人,如果能跟她走,她愿意吃苦。

江璟递过扇子,声音低沉道:“久公子,折扇还要吗?”

“要!”久酥抬起手,耳朵泛起薄红,她道,“杜鹃姑娘别误会,我只是为你赎身而已,另外,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杜鹃点头,对他更加喜爱了。

这种善良又纯情的公子,世上真是太少见了,她点头道:“公子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久酥问:“我对大烟非常痛恨,你可知道如何联系到卖大烟的人?”

杜鹃神情紧绷,略有为难地道。

“公子还是别好奇了,沾染上此物,那一辈子都要毁了。”

久酥保证道:“我不会沾染此物,我想销毁此物,你若是知道,还请你看在天下许许多多幸福的家庭的份上,将你所知,能透露几分,可好?”

她将钱袋放在桌上。

这里面的银子,足以赎身,只要勤恳、不乱花,足以保下辈子衣食无忧。

杜鹃哽咽道:“他还好吗?”

他,自然就是混皮了。

“你可能不理解,他把我卖了,为什么我还要记着他,刚与他成婚时,我是不情愿的,我觉得他配不上我,可他觉得我长得好看,说什么娶了我真是祖宗显灵,将我供起来,他除了有点不靠谱,其他的都挺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