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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很着急,买了第二天的飞机票,一行三人半夜出发赶赴机场,直飞深城。

到了深城,已经是半下午。

八千里开了辆货车,这是辆二手的小货车,平时拉货用,也用来接送来看批发看货的客户。

欧允棠说:“八千里,现在分公司挣钱了,你买辆像样的小轿车谈生意,我们平时也能开一开,节省时间,自己也舒服。”

自从有了人类,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

这些基本的配置还是要有的。

八千里一时间不舍得:“……要十几万。”

莫悍山说:“买,必须得买。”

因为刚才小货车颠了一下,媳妇儿皱了皱眉头。

这小货车,配不上媳妇儿的尊臀。

八千里这才点头。

买吧,反正丛笑也怀孕了,正好需要辆舒适度比较高的轿车。

这辆小货车速度也上不去,开得比较慢,欧允棠在路上都睡着了。

等到了分公司,欧允棠还靠在莫悍山肩头上没睡醒,八千里就轻手轻脚下车进了公司。

已经下班了,员工们都走了。

公司前面是门面,用来零售。

后面是办公室和仓库,用来谈生意。

一般的大客户过来批发拿货,就在后头的办公室招待他们。

八千里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我说你的东西就是有问题,你还敢反驳。你们怎么说的,顾客就是上帝?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上帝的?”

八千里心头一紧,大步进了大厅。

自己媳妇儿站在柜台内,对面好几个妇女,其中一个抬手就扇过去。

八千里一把拉住那妇女的胳膊往后一扯,那妇女就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旁边的座椅上。

“打人啦,打人啦。”

女人叫起来,同时用脑袋抵过去。

八千里看到丁丛笑脸色很难看:“媳妇儿,你没事吧?”

那嗓音里,竟然很慌。

往日那么平稳严肃的一个男人,脸上有了一丝害怕。

丁丛笑摇头:“我没事。”

那个女人的脑袋已经抵过来。

八千里掌心盯住她的脑袋,他手臂上,女人根本靠近不了。

其余几个女人同时逼近:“你们的东西就是有问题,我们洗了头发,头皮发炎,痒,你们得赔钱,要不然我们就砸了你们的店。我们要上告,我们要上告到政府。”

八千里说:“我们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如果你们说有问题,拿证据出来。”

他担心丁丛笑,这几个女人又围攻他。弄得他很难支撑,又不能和女人动手。

要不然,十个女人也被他打飞了。

周围的客人都在看热闹,有人问:“他们哪一款产品有问题?哎哟,我们都用得好好的。”

那几个女人喊道:“都有问题。问题大着呢。给我砸。”

其中两个女人拿了小锤子,咔嚓咔嚓把玻璃柜台砸碎了好几个。

八千里摆脱女人们,护住丁丛笑:“丛笑,你去后面办公室。这摆明了是来闹事的。”

丁丛笑大声说:“报警,找警察。敢来我们这里闹事,我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她是早孕,刚才就被这几个女人给气到,然后还想呕吐,小肚子疼。

现在八千里到了,她立刻不怕了。

手捂住肚子,冷笑一声:“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找来的?哼,不就是乔氏嘛?说吧,她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几个妇女本来一听找警察,就害怕了。

现在又被丁丛笑叫破她们的来历,立刻慌了。

反正目的也达到了,开溜。

领头的女人立刻就往外头走。

其余几个人跟着。

“呵,砸了我们的公司就想走?有那么容易?”

门口站着一对儿夫妻,女人靓丽,男人威猛。

说话的正是那个靓丽的女子。

丁丛笑一听,眼角一红,鼻梁发酸:“允棠。”

欧允棠把局面交给莫悍山和八千里,扶着丁丛笑进了后院。

“怎么了?怎么见了我就哭?八千里欺负你了?”

欧允棠调侃丁丛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丁丛笑哭呢。

平时多开朗多坚强的一个姑娘。

竟然哭鼻子。

看来,真的被怀孕这件事给折磨坏了。

也对,她又不能和外人说,只能骂八千里。

“讨厌,你讨厌。”

丁丛笑趴在桌上,突然捂住肚子,皱了皱眉头。

欧允棠问:“怎么了?肚子疼?”

她有些紧张。

丁丛笑点头。

“走,赶紧去医院。”

丁丛笑摇头:“不去,不去医院。”

欧允棠正色道:“丛笑,由不得你。必须得去。你的健康最重要。”

她叫了一声:“八千里,过来。”

八千里快步而来,脸色很仓皇:“小欧姐?”

欧允棠:“赶紧带丛笑去看医生,最好是妇产科。”

八千里吓得脸色都变了:“咋了,咋了?”

欧允棠说:“不要问,立刻去。”

丁丛笑也被弄得害怕了:“允棠,我没事,就是肚子疼。”

欧允棠带头往外头,八千里弯腰抱起丁丛笑跟上,三人穿过公司大厅的时候,那几个女人还在那里闹腾。

欧允棠对莫悍山说:“莫总,报警。她们的事大了。”

莫悍山点头:“明白。”

丁丛笑那个架势,一看就知道动了胎气。

女人们一看丁丛笑被抱着上了车,抱着她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心里都咯噔一下。

别不是怀了孕,然后被她们给气得动了胎气?

这可是大事儿。

这年头,谁家媳妇儿怀了孕,都不得宝贝着?

不好,得马上跑。

女人们也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碴子了,争先恐后往外头跑。

莫悍山嘴角微微抿起,抬脚绊倒一个领头的女人。

那女人摔了个仰八叉。

下巴磕在碎玻璃上,鲜血直流。

她眼睁睁看着同伴们逃走,气得两眼通红,怒骂:“别跑,你们别跑。挣钱的时候你们都来找我,奶奶的,我有难了跑得比谁都快。”

莫悍山踩住她一只手腕,拿起来旁边的电话报警。

女人看到莫悍山真的报警了,吓得不轻:“大兄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放我走,放我走吧。”

这个女人说的不是本地方言,是蹩脚的普通话。

一听就是外地人。

她披头散发的,下巴流着血,滴滴答答的,看着挺可怜的。

莫悍山不为所动:“说吧,谁让你们过来砸店的?”

女人说:“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们都在大街上站着呢,有个男人过来吆喝了一嗓子,每个人十块钱,让我们在你们下班后过来砸场子。”

“大兄弟,你松开我的手,我不跑,真的。”

莫悍山问:“那个男人长啥样?是不是经常在这周围活动?”

女人说:“不知道,大兄弟,我真的不知道。”

没多久警车到了,莫悍山才松开了女人的手腕。

女人的手腕几乎被踩扁了。

她狼狈地爬起来,接受警察问话。

莫悍山听得直皱眉。

她是无业游民,在城中村讨生活。

今天挣了十块钱,砸的这些东西,她赔不起。

警察依法拘留女人15天。

留下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