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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环境的转变是迅速的,系统的震惊也挺突然的。

它一直都知道宿主保留着能力,但却不知道经过小世界法则的压制还剩下多少。

从阿布伊王国到神殿的距离横跨了整个亚细亚洲,梵岐却在眨眼间横越这个距离,系统探查过这个世界的最高力量,是远远达不到这个程度的。

更严谨地说,他们只是通过祭祀祈福得到神的眷顾,从而借取短暂的力量,力量本身不来自使用的人。

虽然各大帝国、王国仍旧信奉神明,可是神明在这片大陆上早已绝迹。

力量的来源也变得扑朔迷离。

不同于改造后的阿布伊王国的宫殿,神殿的建筑即使在夜里也是光明无比、灯火通明。

神殿供奉的是墨加菲帝国、埃利斯帝国、阿布伊王国等一些强大国家信奉的太阳神,也被称作是光明神。

梵岐隐去身形,一双眼睛隐匿在斗篷之下观察着周遭的环境。

四周有些荒寂,几乎没有什么人来往,但建筑却是高大宏伟,比起其他地方的破旧,这里可谓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正殿的水晶灯闪耀着光芒,在燃烧的蜡烛的映衬下舞动着、跳跃着。

最高处同阿布伊王国的旧址一样,供奉着光明神的神像,不同于阿布伊王无人问津的现状,

这里香火鼎盛,高台打扫得干干净净,神像前堆满了信徒的供奉,下面还有纯金打造的躬身跪地的奴仆。

只是明明该是净身唱诵的时刻,殿里却空无一人,就连服侍的小侍、看守大门的仆从都不见身影。

梵岐简单扫了一遍,转身向偏殿走去。

【这是什么地方?】

一路走来未见到标志性或提示性的匾额,梵岐坐在偏殿柔软舒适的座椅上有些烦躁。

【神殿长老休息的地方。】

系统沉默了一会,回答道。

它看宿主胸有成竹地走进来,还以为找到了目的地,结果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梵岐讶然,正殿装饰的富丽堂皇,他还以为是祷告的地方,没想到只是一个睡觉的寝殿。

不过,长老院吗?

这个地方,可是老婆口中的频繁词。

他唤他的名字都没有这么多次。

“啊——”

长老殿的暗室里,一个白人奴隶痛的大叫出声,身上遍布着鞭痕、火烧的烙印,像濒死的水生辟蠍趴在地上,虚弱地喘息。

放眼望去,整个暗室被打造成一间间狭小闭塞的空间,每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都有一个半死不活、虚弱求生的奴隶,或黑皮、或白皮。

手拿烧红的烙铁的人裸露着上身,虎背熊腰,一身肌肉暴起成块状好像要爆开。

大汉一把将瘫在地上伤痕累累的白人提起,拿起铁链将人高高吊起,四肢被束在插在地上的铁柱上。

双脚没有支撑,双臂因为吊起来的动作酸痛无比,白人被折磨的只剩下浓重的喘息,身体被摆弄着,大大张开,成一个羞辱的姿势。

大汉将烧红的烙铁放下,但显然没有将人放过的意思,宽大的手背长满又粗又硬的毛发,在一众折磨人的刑具上认真挑选,最终拿起一个带刺的鞭子。

鞭子由纯铁制成,在空中用力挥舞两下,响起“哗哗——”的刺空声,大汉试了试手感略有些不满,按下手柄上的按钮,凸起的尖刺转着圈隐在长棍下,又旋出比尖刺还要长的倒钩。

大汉满意地笑了笑,扬起的手青筋暴起看,一鞭子打在白人奴隶身上。

泛着血的皮肉随着鞭子的离开从身上撕裂,白人奴隶再次发出惨叫,身体努力缩成一个球体,以此缓解疼痛。

可惜四肢被铁链束缚,白人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只能在挣扎间将铁链挣得哗哗作响。

鞭子又在空中挥舞两下,紧接着,如雨点般落在白人身上,白人痛得惨叫连连,眼神涣散,可喂了特制的药水又不能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终于停下手,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将沾满血肉的鞭子扔在刑具堆里。

白人奴隶眼睛哭得红肿,稍稍合上都酸痛无比,只能勉强睁着,气息相比之前更加微不可闻。

大汉狞笑着掐上白人的下巴,“不愧是贵族,耐受力都比一般人要强。”

大汉指了指地上昏死过去的另一个白人奴隶,又拍了拍手下那张看不出容貌的脸。

“谁让尼尔大人选错了路,跟错了主人。神子大人如今自身都难保,又怎么能救得了尼尔家族?”

说着,啧啧两声,眼睛里带着可怜。

“被贬为奴隶的感觉不好受吧?”大汉看不惯白人那副跌落地狱还高高在上的样子,大手对着那张沾满血的脸重重拍下去,“多亏了这张好容貌,否则高高在上的尼尔家族的成员怎会落到我手里,被调教成供人玩乐的性奴。”

大汉说完便大笑起来,跟着观刑的人苍白着一张脸也随着笑,只是笑容实在难看。

梵岐站靠在房间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等人不再多话的时候,从刑具中挑选了一个趁手的兵器,眨眼间,原本还猖狂着大笑的人倒地不起。

裸露的上身,胸口汩汩地流着鲜红的血。

白人微睁的眼中空无一物,可每一间暗牢门上的铁锁却无声断开,就连束缚着四肢的铁链也断成两截。

梵岐做完一切回到原本的暗室,抬起白人奴隶的下巴塞进一颗能够暂时恢复力气的丹药,顺手拿的兵器抵在白人后腰上,眉眼淡然逼问了一些问题。

获得想要的答案,找了件锋利的匕首割断了白人奴隶的脖子。

重伤成这样按照这个小世界的医疗程度已经救不回来,梵岐也没有圣母心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看在他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的份上,梵岐利用他那微薄的良心帮他结束疼痛。

出了地牢往上走。

大长老寝殿。

白胡子长得垂地,或许是碍事,用绯色的细纱在上面扎了一个蝴蝶结。

往日一身白色圣袍加身慈爱无比的大长老褪去了衣袍,肥胖的身体带着满身的肥肉移动,松弛的皮肤挂在肚子上,就像裹了一圈去了皮的猪肉,白花花的,伤人眼睛。

身上不着寸缕,眼上蒙着白布,游荡在袒胸露乳的男男女女之间。

嬉笑怒骂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内撞出回音。

分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