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勾唇,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在这些人的身上,把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霜华,你真是该死!”毫克隆阴狠的看着南夕。
“你才该死,你全家都该死,我烧了后山咋了,这也是宗主的意思。”南夕无所畏惧的说道。
“我呸!”毫克隆呸了一声,接着说道,“狗屁的宗主,谁不知道现在整个宗门都是大长老说了算。”
“也就你个蠢货,还以为霜星海厉害呢,实则他连给大长老提鞋都不配。”
毫克隆的这一番话,直接把霜星海贬的一文不值。
而他身后跟着的一群人,纷纷附和毫克隆,都在说霜星海这也不行那也不是。
霜星海气的脸色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愤怒开口,“毫长老,我要是不来,还真不知道我这个宗主在你心里居然一文不值呢。”
毫克隆听到霜星海的话,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没想到背后说人坏话,居然被当事人给听到了。
不过他是丝毫不惧霜星海,高扬下巴,“霜星海,你本是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真让人说的那么明白,这么些年,要不是有大长老撑着,这个药宗早没了,所以这一切,你都得感谢大长老。”
饶是在场的所有人,听着毫克隆那不要脸的言论,真的是笑不出来一点。
“狗叫什么,忘了跟你说,这里九十七按照你口中的那位大长老的意思办的。”南夕嘲讽的看着毫克隆。
“你放屁,大长老怎么可能亲手毁了他自己辛苦经营多年的基业。”毫克隆一副我不信,你别想骗我的样子。
而南夕则是,能动手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喜欢哔哔赖赖。
抬起脚,一脚就踹在了毫克隆的嘴上,“嘴巴真丑,本小姐给你洗洗。”
毫克隆就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都不是南夕的对手,别说他根本就没想到南夕会突然动手。
所以整个人就被南夕踹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一口血吐出,里面好像还夹杂着两颗白白的东西。
毫克隆由于愤怒,整个人都在颤抖,指着南夕,“霜发hua,你敢打窝!”
一开口,他才惊觉自己说话居然漏气,连忙闭上了嘴。
他身后的那些人想笑,又怕毫克隆报复自己,一时间忍的很辛苦。
南夕才不怕他的报复,整个人抱着肚子,毫无影响的笑的东倒西歪,连腰都直不起来。
毫克隆的牙齿居然被南夕刚才那一脚给踹掉了两颗,而且还是门牙,这门牙掉了,说话不得漏风了嘛?
“霜发hua,老子要杀了里(你)。”毫克隆松开了手,冲着南夕怒吼。
南夕冷笑,“蠢货,这可是大长老亲自吩咐的,还杀我,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大长老怎么可能毁了自己亲手建立的,一定是里(你)这个贱人搞得鬼。”毫克隆不信的大吼。
他知道凤展有多在意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毁了。
凤展进入药宗为的就是研究这个,好不容易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建立起来了,说他能忍心毁了这一切,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信。
“行行行,既然你不信,那要不咱们打个赌怎么样?”南夕问道。
“什么赌?”毫克隆问道。
“要是等会大长老承认这是他吩咐的,你就自行了断,怎么样?”南夕脸上带着嚣张跋扈的笑意。
“行,老子就跟你赌,那要是大长老不承认,那你就乖乖给老子玩三天,怎么样?”毫克隆说着,眼底淫邪的欲望掩饰都掩饰不住。
他正愁怎么把霜华给弄了呢,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没想到这个蠢货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毫克隆的脑袋里,现在已经出现了他跟南夕翻云覆雨的画面。
画面太美好,以至于让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跟在毫克隆后面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其余的人,纷纷低下头,什么话都不说。
南夕冷笑,这个霜华,还真是把整个宗门的人都得罪完了呢,你看看,这偌大的宗门,居然没有一个人为她说一句话。
不过她可不在意,就说现在的凤展已经换成了她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她输了赌约呢。
但是毫克隆的话,还是让南夕觉得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的要死。
一抹杀意在南夕的眼底流窜,只是不等她有动作。
原本刚站好的毫克隆又飞了出去,这次比上次飞的远的多了。
众人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但是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所以他们都不知道毫克隆是怎么飞出去的。
只有南夕,淡定的站在原地,她的那位醋坛子要登场了。
不过这个出场的方式,他她还是挺喜欢的,解气,过瘾!
南夕是解气了,毫克隆可就觉得不美妙了。
他的脸被重重的磕在了一块儿石头上,现在已经破皮了,正有鲜血渗出,那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而且他愤怒的发现,他的后槽牙也松动了,他感觉他现在连嘴都不敢张,就怕一张嘴,他的牙就掉下来了。
而这还不算完,从云层之中潸然落下一位身着黑色衣袍的男子。
他信步走到毫克隆的跟前,把毫克隆用双手抓起来,然后又狠狠的砸在地面上。
虽然毫克隆运起灵力护体了,到就他那点儿灵力,在夜阑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
举起,砸下!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夜阑才把如死狗一样的毫克隆扔在了地上。
抬脚在毫克隆的两腿之间狠狠的踩了一脚。
“咔嚓!”一声,众人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啊~”毫克隆惨叫一声,整个人就跟煮熟了的虾一样,拱在了一起。
在场的男人,集体默默的后退了一下,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手段也太残忍了,他踩碎人家的东西居然就跟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
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但是他们都觉得两腿之间凉飕飕的,要不然在场的人太多,他们都要伸手捂住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