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日南玉林主要是想得到这个。藏宝阁只是你爹弄出来的幌子,里面的东西早就被南玉林他们搬空了。”南玉洁说道。
“那你还给我钥匙?”南夕疑惑的问道。
“我只是听到外面有人,所以才给了你一把钥匙,让他们相信只有藏宝阁,那钥匙只是我院门的钥匙。”南玉洁解释道。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差点被他们打死?”南夕眯着眼,一脸的不赞同。
南玉洁瞬间眼神变得悲伤,“当年若不是我胡闹,哥哥和嫂子怎么可能遇难?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所以你就拼死护着娘亲留下的东西?”
“这是她留给你的唯一念想。”
南夕深呼吸一口气,爹爹娘亲已经不在了,要是姑姑也走了,那她怎么办?她是不是又要变成没人要的野孩子?
“姑姑,你是不是傻,东西被抢去了咱们再抢回来就是了,没必要拼上自己的性命。
以后要是还有人威胁你,哪怕是我的命,你该妥协就妥协,你只要相信我一定会救你,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夕儿。”南玉洁抱住南夕,泪流满面。
“姑姑,我现在只有你跟爷爷还有小桃了,你们都不能出事知道吗,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
南玉洁轻轻点了点头,夕儿真是长大了,也变厉害了。
两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天,南玉洁就起身告辞了。
小桃跟出去送人了,南夕一回头就撞在了一堵墙上。
南夕揉了揉被撞的酸疼的鼻子,泪花在眼里打转。
抬头就看到夜阑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南夕瞬间炸毛,“你有毛病啊,站人身后,还一点声音都不出。”
说着南夕把手上拿着的项链塞进了怀里。
夜阑也很无辜啊,他这个个大活人站在她身后,她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也太没有警惕性了吧。
夜阑打了个响指,瞬间,院子里站了五十个黑衣人。
“本尊刚才撞疼你了,就用他们赔罪可好?”夜阑温柔的说道。
“这么大,全送我?”南夕有些不相信。
泽阑轻笑一声,拿出一摞玉牌放在南夕的手上,“这些是他们的命牌,若是他们背叛了你,你直接毁了玉牌,他们就会死亡,无论多远都可以。”
命牌?不是只有灵皇或者以上的人才能有的东西吗?他怎么做到的,还是那五十位黑衣人全是灵皇以上?
这是不是有点太贵重了?可是把别人的命捏在自己手里,南夕心里不踏实。
“确定给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自行处置他们了?”南夕问道,还是有些不确定。
“随你!”夜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南夕转身手一挥,手里的玉牌天女散花搬的飞了出去。
五十个黑衣人呆愣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玉牌,这是?把命牌还给他们了?他们以后都不再受制于人了?
原以为就是一个小丫头,没想到就是这个小丫头,差点闪瞎他们的钛合金狗眼。
夜阑也被南夕这一手给震惊到了,小丫头可太聪明了。
看着南夕的背影,夜阑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院里站的黑衣人都惊呆了,他们的帝尊居然会笑,他们跟帝尊多少年了。
从来看到的都是冷漠无情,杀伐果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帝尊的笑容,还笑得那么温柔。
要是南夕告诉他们你家帝尊大人还给她熬了蛇羹,不知道他们又会是什么表情。
南夕看到黑衣人震惊的表情,一回头就看到夜阑温柔的笑,心里暗骂夜阑狐狸精,没事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
干咳一声回过头来,黑衣人也从这声干咳中回过神来。
看着手里的玉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是不要他们?
哼!他们还不想跟着她呢,那么弱,还不如一只蚂蚁。
南夕似是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一样,清了清嗓子,“我的人,要能主宰的了自己的人生,不管在那种环境↓都能活着,受制于人永远站不到世界的巅峰!”
南夕的一番话说的众人热血沸腾。
做自己的主宰?
原来她并不是不要他们,就冲着那番话,他们跟着他也不会比跟着帝尊差!
看着五十人的反应,南夕知道,他们已经认可了她。
“你们,能做到吗?”这句话南夕用了灵力,声音清冽却直指人心。
“誓死追随,站世界巅峰!”五十人齐声呐喊!
南夕露出了微笑,她并不担心这里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因为夜阑每次出现都会设置结界。
有了可用之人,接下来她就可以大展拳脚了。
南夕将五十个黑衣人分成了十个小组,每一组都有一个组长,组员直接听命于组长,组长在负责对上汇报。
“咱们这个队伍以后就叫血狱,明天我会画出一些图案,然后你们找人制成玉佩或者其他什么的都行。”
“是,夕姐!”五十个人对着南夕跪下就要行礼,被南夕阻止了。
“以后我们血狱跪天跪地跪父母!至于其他人,他们没资格!”南夕的声音掷地有声,敲在了众人的心上。
“谨遵夕姐教诲!”
夕姐,好像还不错,“你们先下去收拾收拾吧,从明天开始你们就有了新的任务。”
嗖的一下,五十个黑衣人又齐齐消失不见。
夜阑看着南夕,眼神闪过惊艳,此刻的她仿佛浑身都散发着光芒。
他的人,对他的忠心毋庸置疑,就算是送出去了,只要是听到他的召唤,必定会即刻回来。
但是现在夜阑不确定了,做自己人生的主宰,跪天跪地跪父母,好像还挺像回事。
“帝尊大人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南夕转头问道。
“你好看。”夜阑不吝夸赞。
“这还要你说,我早就知道了。”南夕氏丝毫不知道自恋二字怎么写。
夜阑轻笑,拉着南夕回了房间,南夕皱了皱眉。
“怎么了?”夜阑看到南夕皱眉轻声问道。
“帝尊大人是不是经常这么拉别人,还真是熟练自如。”南夕看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
夜阑摇了摇头,瞬间松开了手,这是他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