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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自己换衣服了,贺慕辞突然扭捏起来,拿着衣服就想进浴室,被祈南言眼疾手快的拽了回来。

祈南言眯着眼眸,目露威胁。“干嘛呢,贺三爷,你往哪走呢,嗯?”

“咳,里面换衣服,有镜子”,贺慕辞眼眸游移,语气也有些底气不足。

“我在这还用照什么镜子,就在这换”,祈南言强势道,“何况礼尚往来不是。”

“这不是怕你把持不住吗?”

“到底是怕我还是怕你自己?”祈南言直接戳穿他。

“我,我”,贺慕辞恼羞成怒道,“我怕我把持不住,行了吧。”

祈南言逼近他,似是鬼魅低语,“你自己亲手穿上的衣服,难道就没想过亲手扒下来?”

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房间显得尤为清晰,贺慕辞咬牙低喊,“别招我,不然把你榨干。”

祈南言退后一步,颇为遗憾的说,“好吧,白天不合适,还是晚上吧,晚上任、君、品、尝。”

贺慕辞脸红白了他一眼,隐秘的心思被洞察,便也不再扭捏,当着祈南言的面,开始换衣服。

祈南言拿过衬衫,仔细为他穿好,扣好扣子,接着是裤子等。

对比精致到头发丝的祈南言,贺慕辞则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仅有袖扣和腕表,胸前口袋是一字型的暗红口袋巾。

祈南言替他整了一下衣领,调整了一下领带,确保无误后,笑道,“我家阿辞也真帅。”

贺慕辞笑了笑,而后拉着他走到第三个银箱子面前,咔哒一声响,里面是一把银色伯莱塔950袖珍手枪。

取出来后,放在祈南言掌心,“这个给你防身用,虽然晚宴我已经和唐舒联手清算了一遍,但我还是担心会有什么漏网之鱼,记住,无论何时何事,你最重要,保护好自己。”

祈南言看着他郑重叮嘱的模样,将人拉入怀中,“我会的,而且我相信你,有你在我很安心。”

贺慕辞同他蹭了蹭脸颊,“嗯,走吧,咱们该出发了。”

夜幕笼罩大地,万里无星无云,浩瀚无垠的海面上,似要与天相接,漆黑游轮漂浮在上,宛若暗夜中身姿庞大的幽灵矗立不动,等待着发动那一刻。

踏上甲板,迎面而来的咸腥气味令人作呕,人流似海,不停奔涌上游轮,今晚能出现在这里的,无不是富豪权贵,有权有势,但也不乏一些攀高枝的想方设法进入。

贺慕辞和祈南言在游轮甲面上并肩而来,青城谁人不识贺家三爷贺慕辞,笑面虎,狠角色,都是形容他,自然对于他身边突然出现的人也是频频侧目打量。

一路走来,贺慕辞基本没有停止过应酬,不乏有人好奇问起他身边之人。

贺慕辞笑容缱绻,庄重的介绍,“这是我爱人。”

我爱人三个字足以体现身边人对于贺三爷而言是何等重要,自而而然,哪些人看着祈南言的眼神也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敬佩,毕竟,在他们眼里,能攀上贺三爷,还能让贺三爷堂而皇之带着他,如此郑重的介绍他,都足以说明这个男人手腕高深

祈南言神色冷淡,若是有人同他搭话,他就说两句,若是没有,他也乐的当个哑巴,毕竟他是真讨厌交际。

待周边人散开,只剩他们四人,贺慕辞转头低声问道,“阿言,你想随我一块去见见唐老爷子,还是去房间休息一会?”

“他重要吗?”

“不重要,没人比你更重要。”

祈南言玩笑道,“贺三爷,这时候就不要撩拨我了吧,大庭广众,多毁形象啊,毕竟现在我可是打上了你的标签。”

贺慕辞无所谓道,“别人不重要,就是想告诉你。”

祈南言打趣道,“那我只能回房间休息了,贺三爷脸面要紧。”

“习戈。”

“三爷”,习戈走到贺慕辞身边,低头附耳。

“好好保护夫人,若是有不长眼的,直接动手就是,不用顾及,有不服的,有要赔偿的,直接让他来找我便是。”

“是,三爷,习戈一定会好好保护夫人,不会让不长眼的前来打扰。”

祈南言听着他们两的话,插嘴道,“阿辞,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在你眼里,我好像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

贺慕辞拉着他的手:“不想脏了你的眼睛,这里说的好听是晚宴,实则就是披着外衣的名利场,为了钱权利益,为了往上爬,他们能无所不用其极,我知道我的小宝不是小白花,只是我更想让你今晚开开心心的玩,但凡是你不想理的人,无视就好,找麻烦的人,让习戈出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祈南言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房间门口,安排的房间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一个小型客厅,厨房酒水柜,一应俱全,而内是卧室。

把人送进房间后,贺慕辞又叮嘱了两句,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最顶层的房间,专供达官贵人,祈南言走到窗边,躺在长椅上,看着外面海水幽幽,放空了思绪,好一会,诡异的念头忽然漫上心头——他现在好像一个被包养的,或者说像一个妃子。

被自己奇怪的想法逗笑,祈南言想,哪有比金主脾气还大的小情人,哪有让皇帝伺候的妃子。

思绪回笼,祈南言隐约间听见外面似乎传来争执动静,走过去拧开门一看,只见习戈把一个身穿白衬衫,黑马甲服务员衣服的青年反剪双手,头摁在墙壁上,那姿势有点........,嗯,有点强制那味了。

开门的声音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青年费力转过头一看,笑容顿时僵住了,与此同时,腘窝处传来巨大疼痛,控制不住朝着卧房门口的男人跪下去。

习戈沉声道,“夫人,这人有房卡,欲行不轨。”

青年唰的抬头紧紧盯着祈南言,不可置信道,“夫,夫人!!”,怎么会有夫人,那个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