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翦忽然的声音。
将靠在床沿熟睡的吴苋,直接惊醒过来。
杨翦从吴苋腿上缓缓起身,见自己衣物完整,微微呼出口气。
“将…将军。”吴苋见状,欲起身,奈何双腿已经麻木,刚站起来,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前倒去…
“起来。”杨翦朝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吴苋,淡淡道。
“是,将军。”吴苋说完,便艰难的缓缓站起身。
不过一想到刚刚自己紧抱住杨翦的后腰。
吴苋的小脸,便立刻多了一缕绯红。
连带着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我刚刚喝醉,是你带我来的?”杨翦揉了揉脑袋,朝近前吴苋,问道。
“不错…”吴苋想了想,说道。
“麻烦吴小姐了。”杨翦拱手,朝近前吴苋,谢道。
“将军,不麻烦的。”吴苋见状,连连摆着手道。
“为了不必要的误会,我先出去。”杨翦说完,来到门前,将其打开。
“将军,你醒了?”吴懿带着笑,朝杨翦笑嘻嘻道。
杨翦没有说话,目光缓缓看向吴懿身后。
孟获、邓艾也在。
“何事?”杨翦开口道。
“前来叫将军起来,吃晚膳。”吴懿带着笑,朝杨翦回道。
“那走吧。”杨翦说道。
“额…好吧。”吴懿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杨翦,随后点头道。
等杨翦随吴懿、孟获、邓艾走远。
卧房内的吴苋,这才敢独自走出,并且朝外面走去。
…
夜。
西都,吴府。
“小妹,你说如此好的机会,竟然没把握住,这真是到嘴边的肉,都能让你给放跑了,欸,你说…!
不过…你二人,好歹也同在一个屋檐下,此事并非无戏。”吴懿先是没好气的数落妹妹,紧接着便喃喃自语…
“兄长,可是杨将军,他不是那种色令智昏之人。”吴苋抿了抿红唇,轻启道。
“为兄懂,可小妹,你我年幼丧亲,古人云,长兄如父。而杨将军与小妹年纪相仿,小妹,你可知为兄,这一片苦心呢。”吴懿看着吴苋,叹道。
“苋儿,明白兄长苦心…”吴苋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点头应道。
“罢了,来日方长,时候不早,小妹去歇息吧。”吴懿朝吴苋,说道。
“兄长也早些歇息。”吴苋说完,莲步轻移,缓缓离开…
吴懿背负双手,看着自家小妹,渐渐远去的倩影。
是心中无奈呀…
…
西都。
州牧府,一间小阁内。
杨翦、孟获、邓艾三人,同坐于一案。
“二弟,孟将军,我醉酒时,为何不是尔等扶我到卧房歇息?”杨翦看着近前两人,开口问起此事。
邓艾刚准备开口,如实回答。
孟获便忙解释道:“将军,当时酒喝的迷糊,因此未能扶将军前往卧房。”
杨翦笑了笑,看向邓艾:“二弟,孟将军所言,可否属实啊?”
邓艾无视孟获示意的眼神,如实回答:“大哥,并非孟将军所言,当时大哥喝醉之后,便被吴将军、吴小姐扶着离开了。”
闻言,孟获无奈摊摊手,真是好小子!
竟然就这么被卖了。
杨翦摆摆手:“罢了,此事不提,军师这几天可有回信?”
孟获摇了摇头,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邓艾道:“大哥,军师那边还未回信。”
杨翦闻言,默默的点了点。
待三人再聊了一会儿,便各自返回卧房,歇息。
同年,十一月初旬。
刘备于襄阳,在诸葛亮、徐庶等人的谏言下。
领关羽、张飞以及五万大军,缓缓进往益州。
走武陵,入巴郡…
益州,把守江油关的程立,领着残兵一千五百余人,狼狈至西都,严颜、张任、泠苞所集结兵马一万六千余众,夺回江油…
西都。
孟获见程立领残兵在外,还身上带血,于是连忙命人,打开城门。
引程立,以及兵马入城。
“程将军,发生了何事,你身上的血?”孟获来到程立近前,开口询问。
“孟将军,此事说来话长 还请带立见将军,情况十万火急!”程立看着孟获,并未解释,而是急着要找杨翦。
“将军于府内书房,随我前往。”孟获点点头道。
“走!”程立附和道。
两人快速的骑上马,一路飞驰而去…
来到州牧府,两人跳下马,一路急匆匆的来到书房。
“将军,将军!”孟获一路跑,一路大喊。
很快,就将书房内,同邓艾一起看兵书的杨翦,给惊动。
“大哥,是孟将军的声音。”邓艾看向杨翦的方向,说道。
“出去看看,是何事。”杨翦说完,起身朝外走去。
邓艾拿着兵书,紧跟在杨翦身后。
书房门刚刚打开,就见孟获从不远处带着程立走来近前。
当见到程立身上的血后。
杨翦开口道:“子佑,江油发生了何事,怎如此狼狈?”
程立单膝跪地,拱手声泪俱下:“将军,江油失守,末将坚守不利,领兵马撤出江油,还请将军,惩处末将!”
杨翦忙扶起程立:“子佑,是何人统兵,夺下的江油。”
程立被扶起身,缓缓道:“禀将军,乃是严颜、张任以及泠苞三人,领军万余之众,行袭而来,不日恐抵达西都。”
闻言,杨翦默默点头,原来是这三人领兵马前来!
杨翦道:“子佑一路劳顿,好生歇息。”接着看向孟获:“孟将军前往城楼把守,一旦有敌情,立即命人禀报。”
程立\/孟获拱手:“诺!”
待两人离开,杨翦与邓艾,转身重新回到书房内。
“大哥,不曾想益州境内,还有不屈者。”邓艾看着杨翦,说道。
“二弟,这严颜乃是益州老将,受其主刘璋恩惠,张任与泠苞同样受其主刘璋恩惠,这不降来犯,为兄心中,早有猜测。”杨翦看着邓艾,缓缓说道。
“那大哥,如今江油被夺,敌军不日定于城下,该怎么办?”邓艾问道。
“子佑言敌军近万余之数,我等城内兵马,亦有万余之数,且还有城池为险,不足为惧,不过二弟,为兄有一事,需拜托。”杨翦说道。
“大哥何事,弟竭尽所能去办。”邓艾拱手,郑重道。
“安插眼线,监视刘璋等人。”杨翦看着邓艾,道。
“是,大哥!”邓艾细细一想,心中渐渐明白了此事原因。
杨翦的目光,缓缓投向书房外。
这怕是益州,最后的反抗势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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