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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武侠修真 > 重魂决 > 第234章 血洗三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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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致函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阵冰凉,高致函一脚,虽然让幺妹伤的不轻,却也是为了救她,高致函心中一直深爱着幺妹,只是少时被人欺辱,励志成为人中龙凤,这才忍痛割爱,舍弃幺妹,自己又何尝不痛心疾首。

高致函冷面傲然道:“你不是三元教的人,我可以放你一马,也算还了你当初授业之恩。” 高致函这么说自然是想周全幺妹。

唐幺妹却如心头扎针,当即嗔道:“呸!狗东西!你以为这么轻易就还清了,你欠我的,我非要你用血偿还。我就是死了,我也诅咒你来生是鼠,我来生是猫,生生世世扼你咽喉。”

于庭见她如此猖狂顿感恼怒,当即道:“我什么时候说放过他们了,小高!杀了她。”

高致函心中一凛,他知道于庭的脾气,求情只会让于庭因妒生恨,更加恼怒,不动声色的说道:“唐幺妹!你几次害我,这是你自找的,休怪我无情。”

说完一剑此处,正中幺妹心口,幺妹用怨毒的眼神望着高致函,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化成鬼,也要找你索命……”随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高致函转过脸,借着昏暗夜色,默然流下了一滴泪。

唐少卿见状大惊,咬牙狠道:“我要你偿命……”说着跳起身,掌中剧毒倾泻而出。 高致函修炼了仙天门的竹书纪年,早已今非昔比,身体一闪,长剑一送,便刺在了唐少卿胸口。

水阁中!江寻一脸凝重的坐在大堂中央,手里捏着一封信,呆愣半晌,朱由校、万来吉、叶剑南等人分两侧而坐。

龙佘兰虽不是望江楼的人,江寻当成未婚妻,便也没有让她回避。

众人疑惑的望着江寻,江寻回过神扫了众人一眼,见人已到齐,便道:“楼主来信!仙天门以盟主身份调两万人前去平定倾城阁,传令三元教协同,三元教奉而不从,秘密调人回防,应对仙天门的发难,被仙天门拿了证据,以不服从盟主命令,图谋不轨为由,剿灭了三元教,三元教弟子死伤殆尽,三元君下落不明。”

尤远见喜道:“好啊!三元教恶贯满盈,数月前还图谋我们乌镇,今天总算得了报应……”

李卧心拍案而起,横眉冷对的喝道:“糊涂!他三元教是狼,可仙天门是虎,吃了三元教难道我们还能得享太平?”

说完深情的望向万来吉,万来吉若有所思的说道:“前脚当了盟主,后脚竟有如此动作,足见仙天门也是成竹在胸。我料想他会拿三元教开刀,没想到仙天门出手如此之快。”

尤远见奇道:“你如何知道?”

万来吉道:“公良从月当了盟主,野心蓬勃,江湖门派多是不情愿,也不认可,自然也不服气,公良从月要立威,太大的他吃不下,太小的又难以起到立威的效果。三元教作为中等门派,也有五六百人之众,且三元教与仙天门向来不合,三元教暗中积蓄力量,一直也有称雄的野心,这是必除的。而且三元教以毒为功,倘若任由其做大,时机成熟,以无解之毒谋害江湖,谁人能当?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三元教离望江楼近,望江楼作为江南翘楚,是仙天门的劲敌,早晚必有一战……”

尤远见道:“你的意思是……下一个就轮到望江楼了?”

万来吉道:“那倒不至于,与望江楼火拼,势必两败俱伤。我感觉他会从望江楼的盟友入手,比如地坤门、拜火教、甚至是朔方……”

朱由校忽然道:“狼也好!虎也罢,来犯者……杀!”朱由笑仍是一副冷峻孤傲的样子,嫣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议事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都感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尤远见不耐烦的说道:“不是说了吗,议事时任何人不许打扰。”

“有远见!你好大的威风,何不去总楼当楼主去……”千秋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寻忙命人开门,千秋夜一脸难看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江寻脸上,说道:“别怪我没提醒,门牙子送来的,说是十万火急。”说着将一枚飞镖投给了江寻,飞镖后还夹了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桃花凹!十万火急!’七个字。

显然便是提醒江寻桃花凹有事,江寻思了片刻当即命朱由校驻守水阁,又让叶剑南点了五十名好手。

龙佘兰想随,但这封信来的蹊跷,江寻无法分辨是敌是友,便一脸苦涩,龙佘兰道:“我跟着你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

江寻长出了口气,道:“你跟在我身后!”

五十余人策马狂奔,眨眼间!便来到了桃花凹,江寻停下脚步,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桃花,没有什么异常。

为了近身,江寻命人分三排缓步前进,走了大约五里,忽然听到叶剑南喊道:“阁主!这里有情况。”

江寻顺着叶剑南望去,只见桃花树下躺着两人,江寻定睛一瞧,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气,两人正是唐幺妹、唐少卿。

江寻赶忙下马查看情况,二人胸口各中一剑,伤口有些盖了一些草药,江寻摸着唐少卿脉搏向龙佘兰望去,龙佘兰检查唐幺妹胸口后说道:“胸口一剑穿入,背后种了两剑,这之命的就是胸口一剑,不过剑虽是从心口刺入,却与心脉偏了半寸,不知是杀手故意留情,还是她福大命大。”

江寻道:“唐少卿的胸口虽是准,却刺的不深,看来也是没有伤及心脉,还有一丝脉象。”

龙佘兰忙从马背解下布袋,排了淤血,清理完伤口后江寻便用伏地内径给二人封了伤口。

龙佘兰道:“他们失血过多,需要休息一下。”

唐少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间里摆着一盆炭火,烤的房间温暖如春,他本以为自己必死,万万想不到,居然给人救了,当即喜不自胜,一扭头看到了另一个床上的唐幺妹,这时唐幺妹也张开了双眼,唐少卿喜道:“真他娘的命硬,这都死不了。”

唐幺妹道:“这是哪里?”

唐少卿笑道:“管他哪里,能活着就好……”

这时!吱呀一声,江寻推门而入。

唐幺妹惊道:“你救了我们?”

江寻道:“你们安心养伤,别的事交给我了。”

唐少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没好气的说道:“咱们走!老子不想欠他的。”唐少卿向来心黑皮厚,和别人相处从不客气,单单对江湖充满敌意,那便是江寻身上有唐近东的影子,唐少卿被唐近东送进三元教,心里早就中下怨恨的种子,江寻犹如唐近东在世,他自然不想看到。

江寻道:“到处都是仙天门的眼线,你能去哪里?这是我欠你们的!”

唐少卿一起,只觉胸口一阵刺痛,再也动弹不得,只得坐了回去。

唐幺妹咬牙道:“高致函那王八蛋,居然要杀我,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江寻把一个字条递给了唐幺妹,正是给江寻送信的字条,唐幺妹细细看了几眼,翠眉一皱,若有所思。

江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道:“高致函的字迹?”

唐幺妹点头道:“这是?”

江寻道:“是他给我这个纸条,我才找到的你们。”

唐幺妹登时明白高致函心意,不觉鼻头一酸,心中多了一份感动,但对高致函刻苦仇恨却丝毫未减……

随着仙天门向三元教发难,江湖震惊,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许多与仙天门不合门派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或收缩防御、或连络他派、或向仙天门示好,短暂的宁静,为了迎接江湖变数,江寻每日躲在林中修炼八部金刚,正如穆延中所用,八部金刚虽算不得上层功夫,但九而修炼通筋活血,灵力自然精进,江寻身负仙图绝技,修炼八部金刚或在地上、或者半空数日间便觉体内强劲灵力涌动。

一日!花下眠忽然来信,仙天门攻打拜火教,命江寻急援棠溪山。

江寻收了信,便安排朱由笑守乌镇,江寻单枪匹马在前,叶剑南点三百人马在后,马不停蹄的向棠溪山杀去……

拜火教的总坛位于棠溪山冶炉城,地处山谷,依山而建,无数的名剑都在冶炉城的淬火洞中铸造而成。

公良从月进攻拜火教也是有备而来,他反复研究棠溪山地形,在进攻前掘了上游水库,大水冲击冶炉城,水淹半三尺,拜火教正抗洪时,仙天门便大军压境,杀了个措手不及,星兮之火虽然不容小觑,可在水中作战,威力大大受损。

从月命哈士奇为先锋,猛攻冶炉城,经过一天一夜血战,城门打开,由于冷不防当了教主,很多高手不服,纷纷出走。仙天门突然发难,自己孤立无援,最后被仙天门的上千人围的铁桶一般。冷不防望着仅剩的三十多人,满脸愁容,心如刀绞。

从月见大局已定,这才风轻云淡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戏谑的说道:“冷教主!若无我公良从月的相助,你可能当上教主?”

冷不防身上布满淤泥,脸上溅满鲜血,仍是一副不屈的态度,他冷哼道:“素问仙天门有十万之众,三元教不过两百余人,就让仙天门损失三千人,仙天门果然不愧是江湖第一大帮,人多势众,名不虚传。听说!从月门主还开了庆功宴,不知是仙天门弟子的命不值钱,还是从月门主心态乐观。丧事也能当成喜事来办,我拜火教地寡人稀,不敢与仙天门同流合污。”

从月被冷不防一阵讥讽,也不恼怒,淡然一笑,冷声道:“手下败将也敢大言不惭,可惜我还那么看好你,看来我是看走了眼……黑教主,该你表演了。”

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汉子,正是拜火教的火帝黑链,在拜火教黑链与冷不防职位相当,一直野心勃勃,冷不防抢了先机当了教主,他自是不负,这才投奔了仙天门。

冷不防望着黑链不由得瞳孔一缩,惊道:“黑链你居然敢背叛拜火教?”

黑链冷笑道:“武林一统,仙天门作为武林盟主,自会主持公道,你谋害教主,窃居大位,恐怕叛徒二字套不到我头上……”

说着双掌挥舞,使出了一招星火燎原,霎时间密密麻麻的星光如同萤火虫一般向冷不防飞来。

冷不防双掌擎天,便将星火挡在身前,黑链以逸待劳力道强劲,冷不防大战一夜,早已精疲力尽,吃力抵挡片刻,便见一丈外的星火已然近在咫尺。

正当冷不防即将崩溃之时,忽听哄哄声扑天抢地而来,只见一丈高的洪水,如狼似虎扑卷而来。

从月奇道:“怎么回事?”

大弟子密云驿眉头紧锁,没来的反应洪水已经席卷而来,高手自然跳上高处,许多弟子没来的反应,霎时间!数百人被洪水冲走,仙天门多是北方人,不熟悉水性,很快便被汹涌的洪水冲的不知所踪。

洪水过后,众人皆是满身泥泞,狼狈不堪。这时花下眠到了大批人马从山上走来。

显然这洪水便是他放的。

花下眠似笑非笑,一副玩世不恭的说道:“从月门主!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先灭三元教,后屠拜火教。如此下去望江楼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

从月虽是恼怒,还是强颜一笑,只是恼怒的面孔上,这一笑,显得狰狞可怖:“我以盟主身份处置抗命者,望江楼也要插一脚吗?”

花下眠道:“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望江楼向来以和为贵,我自然是来劝和的。”

从月道:“水淹仙天门弟子,也算劝和?”

花下眠笑道:“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我花下眠做事,向来帮理不帮亲,他拜火教不听盟主号令,便是与望江楼作对,听说从月门主已经淹了一次,我看他们冥顽不化,这才开闸放水,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花下眠搪塞道。

从月脸色骤变,忽黑忽白,眼里闪着狠戾,道:“看来望江楼和仙天门还有可谋之处喽?既然劝和,为什么带这么多人?”

花下眠狡辩道:“小侄人微言轻,面子薄,只有足够的人马,才能彰显我的诚意,江兄弟就不用介绍啦,这三位分别是望江楼的阁主,分别是陶如棉、钟筱筱、溪水流。”

三人拱手齐呼道:“见过从月盟主!”

从月冷笑道:“我倒想听听你如何劝和?”

花下眠道:“自然是把手言和,各回本部。”

从月笑道:“哈哈哈……凭你空口白牙,就想让我撤出拜火教,我两万弟子怕也不能答应。”

花下眠胸有成竹的说道:“能活着走出棠溪山,总好过丧生于此强。”

从月也不想与花下眠做无谓的争辩,当即问道:“你还要放水不成?”

花下眠道:“我是没有视死如归的决心,既然劝和,那便是大家都有生路,从月盟主!你没发现拜火教地处山凹,四面环山,从高处看,像个葫芦一样只有一个出口吗?”

从月眉头一皱,这时大弟子密云驿在耳边低声道:“师父!谷口被望江楼的人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