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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武侠修真 > 重魂决 > 第174章 晓梦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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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中陈子乔穿过长廊,刚进入房间,便僵住,李卧心正躺在卧榻上悠哉的饮酒。陈子乔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确定是李卧心,赶忙关上了门,低沉道:“你怎么出来了?”

李卧心嫣然一笑道:“我逃出来了!”

陈子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卧心道:“自然是想你了陈大老板了。”说着长裙缓缓向上撩拨,露出雪白的大腿。

陈子乔面色发黄,低吼道:“不知道我们三大家族与望江楼关系紧张,万一被人看见,我是百口莫辩。”

李卧心漫不经心,小酌了一杯,幽幽道:“你是怕其他两大家族看到,还是怕望江楼的人看到,或是怕你家的母老虎看到?”

陈子乔心中一动,跟着心一横,道:“你快走!”

李卧心抿嘴笑道:“放心!我是从暗道过来的。”说着退去了外套,半透的纱裙下,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雪白的胸脯随着呼气,一起一伏,娇艳的瓜子脸上透着春意的醉色。浅浅一笑,风情万种。

陈子乔双眼放光,欲火上身,淫笑道:“你这个骚货……”一下扑在了李卧心身上,一边亲吻,一边粗鲁的脱下李卧心的衣衫,口中淫言秽语伴着李卧心的浪笑声,二人水乳交融,云朝雨暮,如同两条欲蛇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事后!陈子乔瘫软在李卧心胸脯上,李卧心拍打着陈子乔后背道:“感觉如何?”

陈子乔乏累无力,低声搪塞道:“可以!”

李卧心脸色一变,感慨道:“交欢之前淫如魔,交换之后胜似佛。”

陈子乔身子一斜,从李卧心光滑的胸口上滑落,低声道:“你家江楼主可不是什么善茬,她知道你跑出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还是离开这里避避风头吧。”

李卧心眼珠子一转道:“避避风头?哼!难道我还能回来吗?”

陈子乔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上来就给我们来个下马威,你以为他还能在乌镇混下去吗?”

李卧心听着陈子乔话中有话,当即装腔道:“难不成你们还能搬动他,她可是花下眠的人。”

陈子乔神秘一笑:“你要知道望江楼中可不是花下眠能一手遮天的。”

李卧心沉思片刻后说道:“朱六叔?”

陈子乔捏了一下李卧心的大腿,道:“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李卧心道:“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陈子乔道:“这算什么,才可通神,就连南宫……”陈子乔忽然停住,话题一转道:“你先去避避风头,等姓江的小子倒了你再回来,到时候我们在彻夜长谈,深入交流……”陈子乔戏谑一番。

李卧心也没理会,继续问道:“你们就这么恨姓江的?”

陈子乔道:“还用说吗?难道你不希望他早点完蛋。”

李卧心道:“倘若来了一个更狠的呢?”

陈子乔道:“凡是不上路子的统统下马,哪有那么多头铁的,世上还是聪明人多。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倒无所谓,关键是吕大哥不会饶过他。”

李卧心道:“吕太爷死了儿子,自然会和姓江的火拼,可你又没什么损失,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在他们的战车上。”

陈子乔道:“我弟弟陈志雄被姓江的折断了双臂,还说没损失?”

李卧心咯咯一笑,附在陈子乔耳边,道:“我听说陈志雄的手臂已经开始愈合了。”

陈子乔警觉,猛然坐起身,盯着李卧心道:“你怎么知道……”愣了片刻又道:“我怎么感觉你是来作说客的。”

原来江寻早就打算拉拢陈子乔,所以在折断世家弟子双臂时,刻意对陈志雄留手。

李卧心见陈子乔识破,也不装了,当即说道:“与其说我是说客,不如说我是和事佬,你是生意人,懂得趋利避害,若不能及时止损,恐怕会把你陈家几代人的家业都给葬送喽。”

陈子乔眉头一紧,困意全无,道:“你是姓江的小子派来的?滚!马上给我滚……”

李卧心嫣然一笑道:“我就这么滚出去,恐怕你不好交代,从两大家族角度来看,你与水阁的副楼主有染,怎么看怎么像勾结望江楼。”

陈子乔闻言,一怔,半天没反应过来。

李卧心见他呆住,继续道:“我知道你背叛三大家族代价很高,但人要懂得审时度势,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江楼主既然放了你弟弟一马,便是认可你,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收到望江楼的橄榄枝,更何况,你与范家早就貌合神离,便面是亲如一家,实则同床异梦,你陈家的家业不在范家之下,却一直被范老太爷压制,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两家关系网错综复杂,而你较为单纯,坐的在好在强也只能排老三,干嘛不给自己找根高枝攀一攀呢。”李卧心凑近陈子乔耳边低声道:“他们护着你,你是老三,他们若是翻了脸,你又是老几。放心!并不是让你公然和他们叫板,只要配合水阁,及时通个气,我们还是知根知底的好朋友,我等你消息。”说完起身而去,留下陈子乔一个人呆住。

江寻在阁楼上一边喝茶一边远眺,忽然晓梦走来,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放在了江寻面前,道:“你已经半天没吃东西了。”

江寻望着热气腾腾的白面条,心中说不出的感动,端起吃了一口,面煮的有些过了,入口后不嚼而烂。

晓梦期待的眼神望着江寻道:“怎么样?”

江寻笑道:“好吃!”跟着大吃了一口,连连点头,尽管口感有些软烂,江寻还是强颜欢笑,大口的吃。

晓梦俏皮的一笑:“我也是第一次煮面,喜欢吃就好。”

“如果有点蒜就好了。”江寻口中塞满面条,说话含糊不清,有种说不出的滑稽。

晓梦噗呲一笑,道:“你还那有点老大的样子。”

江寻跟着嘿嘿直笑,笑声过后便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江寻清了清口中面条,说道:“庄生姑娘呢?”

晓梦道:“我已经安排在了姑苏城外,寒山寺下的桃花坞。”

江寻喝了口面条汤,道:“没想到!世上真有前世今生,更没想到你是我前世的……妻子,陆婉!你与陆婉完全不像。”

晓梦道:“人都会变的。”

江寻道:“我知道你的喜好异于常人,你与庄生……你怎么想的?”

晓梦低头沉思片刻,沉吟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一颗心好像被撕成了两半……”又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倘若我和庄生断了,你会娶我吗?”

江寻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即便是前世如此相爱,今世好像总有一道鸿沟横在面前,江寻也说不出是什么,但总感觉,她像亲人,却不像妻子。

眼见江寻陷入了沉默,晓梦眼里掠过一丝失落道:“于庭姑娘已经在躺在那里三天了。”

江寻放下碗,叹了口气道:“帮我劝劝她,让她走吧,我不想看到她。”

晓梦道:“这种事还需要你自己面对,处理不好因爱生恨的也大有人在,好歹你也喜欢过她,何不坦然面对。”

三天三夜,于庭滴水未进,都知道她的脾气,便是有人可怜她,也不敢上前劝说。于庭咬着牙,就是要等江寻,三天对她来说好似三个月甚至三年,力也衰了,气也竭了,一张圆润的脸显得干瘦憔悴,因失血也变得有些发黄。脑子一阵眩晕,忽然一双脚出现在了朦胧的视野中,抬头一瞧,竟是江寻。江寻铁青着脸,二人四目相接。

于庭忽然笑了,她笑得苦涩又倔强道:“嘿嘿嘿……你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江寻蹲下身,点了点头,道:“你倒是真有志气,说也不听,劝也不纳。你这是要死磕到底啊!”

于庭无力的说道:“我以为你不会出来呢!我都打算死在这里了。”口气中充满幽怨。

江寻道:“可别!你这是打算做鬼也不放过我吗?”

于庭咯咯直笑,跟着双眼湿润,怨道:“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江寻心头一软,道:“你刁钻任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于庭心中一喜,傲娇道:“我饿了!”

江寻道:“总要起来再吃吧!”

于庭脸上挂着笑,跟着伸出手,示意江寻搀扶,江寻愣住,于庭用哭腔说道:“肋骨和腿骨都断了!”

江寻有些动容,一个公主抱,把于庭托起,恨意消了大半,于庭虽然疼的脸上有些抽搐,但还是挂着笑容,江寻见状一阵心疼,还是调侃道:“断得好!省得在疯癫乱跑,惹是生非了。”

于庭歪头一笑,娇嗔道:“哼!那我就赖上你了,可要好好照顾我。”

江寻把她抱回了房间,跟着安排丫鬟清洗污垢血迹,伺候饭食,又请大夫包扎伤口,开了些药,眼见于庭恢复了些气色,江寻便要离开,于庭一把抓住江寻手腕道:“江寻哥哥,你去哪里?”

江寻对于于庭得背叛,仍有芥蒂,搪塞道:“有些事要办!”

于庭努着嘴,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娇嗔道:“借口!你就是不想陪我。”

于庭虽然任性,但为人单纯,对江寻也是一往情深,江寻有时讨厌她,有时也喜欢她这种纯粹的性格,跟着淡然一笑,道:“好!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说着在于庭身旁一躺,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于庭又喜又羞,面脸绯红,道:“讨厌!”

江寻嘿嘿一笑:“难得!你居然也会害羞?”

于庭羞涩难当,当即用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眼偷偷瞄着江寻……

“不好了!”忽然一人推门而入,跟着尤远贱的声音传来:“亭……”

尤远贱正要说话,见到二人躺在床上一愣,跟着坏笑着跑了出去,把门一关躲在了门外。

于庭道:“他怎么这样,也不知道敲门,讨厌!回头非要用马鞭抽他。”于庭一怒之下,全身一阵酸麻,脸上扭曲,口中发出呻吟。

江寻道:“养好伤在抽他吧……什么事?”

尤远贱在门外道:“一伙强人在我们漕运码头闹事。”

江寻闻言,猛然起身,便要问个清楚,于庭一把拉住他,道:“江哥哥!你是这里的老大,应该做的是上令下达,统筹兼顾。不必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像这种小事,交给手下便可,各司其职嘛。”

江寻一怔,点了点头道:“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就凭你这几句话,还真有大小姐风范。”跟着对着门外喊道:“你去把事情摆平。”

尤远贱回了一声:“是!”当即带了一票人马,赶去码头。

码头上,一壮汉手持金刀与乌镇弟子斗的正酣,他呼声如雷,金刀似电,大杀四方。里的许愿尤远贱便听到他的吼叫声,此人正是熊霸天,一旁的熊四海等三人嗷嗷呐喊,只有熊上天双目阴森,冷眼旁观。

尤远贱并不认识,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大喝一声:“狗贼!敢在乌镇闹事,不想做人了!”半空长剑出鞘,便与熊霸天斗在了一起。

一白一黄两道光闪烁,铮铮声作响,熊霸天虽不似尤远贱凌厉,刀锋却异常霸道,尤远贱即使招式上略占优势,也不敢近身强攻,二在兵刃相交中,尤远贱越发感觉右臂发麻。

尤远贱后悔没探听虚实在动手,只得心中叫苦:此人如此生猛,不知是何方神圣?为何在望江楼的地盘闹事,看他们长得粗狂,不似中原人,难道是三大家族从北方蛮夷请来的高手?

正思量,忽然兵刃相击,手腕一斗,被熊霸天抓住破绽,一脚踢在尤远贱胸口,尤远贱倒飞出去,虽然勉强稳住不到,胸口却一阵剧痛,五脏翻涌,许久才缓过气。

“住手!”尤远贱忽然大喝一声,双方一惊,就此分开。

熊霸天望着尤远贱,一脸轻蔑举刀欲砍,尤远贱手一拱,道:“不知英雄是哪一路的朋友!”

熊霸天听到‘英雄’二字,转怒为喜,龙雀刀往肩头一放,道:“咱爷们便是天雷地火帮的大当头,熊霸天!”熊霸天说完,满脸自豪之色。

尤远贱心道:什么天雷地火帮,没听说过啊!

当即陪笑道:“不知小弟有何开罪之处,为什么在我码头生事。”

铮!熊霸天长刀插在了地上,满脸怒气的说道:“咱爷们要坐船去乌镇,他们不拉,还说咱爷们是疯子,混蛋玩意,咱爷们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

尤远贱一听,登时心理泛起了嘀咕:去乌镇?这不就是乌镇?难不成真是他妈的疯子。

尤远贱瞳孔一缩,计上心来,假笑道:“嗷!原来是一场误会,我们的船是运货的,不是运人的,不过各位都是江湖上朋友,我们魄力载一下无妨。不知各位水性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