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
烈巫听着炎灵的话,无奈道:
“可惜,都是鸦祖照顾烈阳部落,现今鸦祖出现这个情况,我们却无法帮助鸦祖。”
烈巫口里尽是无奈。
炎灵开始理解烈阳部落同鸦祖的过往,听完之后,也不得不对烈阳部落鸦祖抱有好感。
……
故事要拉到不知多少岁月。
烈阳部落生活的地域,栖息着绝对统治的凶兽——烈阳炽鸦。
而烈阳部落的前身,还是叫做黑石部落,为何现今成为烈阳,完全来自于多年前的那场战斗……
曾经几何
一对烈阳炽鸦栖息于烈阳山脉一棵古木之上,不知何时,突然有一群同属飞禽类凶兽盯上烈阳炽鸦栖息的地方。
于是,一场大战就此拉开,最后的结局。
形单影只的一对烈阳炽鸦为保护后代被飞禽凶兽群围攻致死,占据烈阳古木。
而烈阳炽鸦保护的后代共有三只,其中,当时在追赶中便死去一只,一只朝南而去,再也没有回来。
最后剩下一只则是因为受伤过重,伤及羽翅,最后只得躲避隐藏在原始森林。
最后被当时还是黑石部落的烈阳部落抓住,因其受伤,倒也第一时间没有杀死而是带回部落想要驯服为战兽。
而当时的黑石族人或许不会认识烈阳炽鸦,可族巫认识啊!
出于对烈阳炽鸦的敬重,族巫没有将其驯服,而是治愈好烈阳炽鸦之后,将其放归原始森林。
这是第一幕,而后的许多年,那被放归的烈阳炽鸦都未回归。
黑石部落也换过多任族巫,早已将这件事忘却。
可不知哪一日,烈阳山脉发生惊世骇俗的大战。
刹那间,狂风呼啸,一群不知从何方而来的飞禽铺天盖地而来。
形态各异,尖喙利爪散发着寒光从黑石部落上空呼啸而过。
振翅如雷鸣,遮天蔽日,天地瞬间陷入昏黑。
而飞去的地方,则是不知被占据多少年的烈阳古木。
于是
两方飞禽相互冲撞、厮打,羽毛纷飞似暴雪。有的如利箭般直冲向对方,有的在空中纠缠翻滚。
下方烈阳山脉也受波及,山峦摇晃,巨石滚落,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而始作俑者,则是不知离去烈阳山脉多少年的被黑石部落救治的烈阳炽鸦。
大战结束,黑石部落空地被凶兽尸体堆满,那一日,烈阳山脉迎来新的主人。
正是不知消失多少年的烈阳炽鸦。
而从那一刻起,黑石部落也曾辉煌过,人数一度达到上万,可最后也曾颓败,最后回到这片祖地。
而烈阳炽鸦从占据烈阳山脉后,当发现曾经离开的部落再次回来,每次狩猎食物,都会扔下一头凶兽送给已经更名为烈阳部落的破落部落。
也是依靠烈阳炽鸦的食物,最后仅存的黑石部落族人得以幸存,得益于烈阳炽鸦对硕果仅存的黑石族人照顾,最后剩余黑石部落族人也是正式更名烈阳部落。
而现如今,已经破落的烈阳部落已经无法对烈阳炽鸦带来任何帮助。
只得向巫祖祈求保佑鸦祖平安。
听完这其中的曲折,炎灵也是深感烈阳炽鸦的报恩之心。
同时,每次丢下食物的烈阳炽鸦都会被烈阳部落族人仔细清清洗羽翼,以求报答食物之恩。
其中产生的羁绊,成为烈阳炽鸦唯一的破绽。
不知何日
来一位刺青战士,跟随烈阳炽鸦而来,当其发现烈阳炽鸦竟会在此停留,紧随而来的则是一群刺青战士。
弱小的烈阳部落又如何能够帮助他们的鸦祖。
趁着烈阳炽鸦在烈阳空地享受清理羽翼,一群人直接从阴暗处出现。
天空之上它为王,大地之下有点尬。
听到这里,炎灵也曾问对方竟敢对烈阳炽鸦动手。
可继续听下去才得知,烈阳部落只是见无数漆黑毒虫被刺青战士使用在鸦祖身上。
同时,造成烈阳部落近百位族人死在毒虫之下。
全程下来,人家一点伤都没有,而鸦祖则是带着一身毒虫噬咬离开。
现如今已经过去近十日落,鸦祖从未出现,不知生死。
——
至此,炎灵也知为什么烈阳部落对那群刺青战士抱有这么强的敌意。
可惜,实力不足而无法帮助烈阳炽鸦,就连现在鸦祖生死都未得知。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烈阳古木找寻鸦祖呢!”
断翎听的津津有味,于是问道。
“你可知从烈阳部落到鸦祖栖息古木有多远,其中的凶兽不知几何,去了啊!可没有一人归来。”
身后烈阳酋长激动道。
听到这里,炎灵则是问道:
“巫,那为什么那群人要离开这里呢?”
“不知缘由,这也是为什么赤斧外出原因。”
“好吧—”
……
于是
有了深入了解的炎灵,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烈阳部落。
毕竟烈阳部落虽遭受大难,但并未对炎灵两人生疑。
这种难能可贵的品质,炎灵第一时间也就没了戒备心,除非对方懂得用毒,不然,以炎灵的实力,直接横扫这个部落都没有问题。
正聊着
“嘭—”
突然一声落地声响起,顿时惊的山洞内烈阳族人惊呼乱叫。
“巫—”
值守洞口的战士手忙脚乱的跑来。
“发生了什么!”
赤鸦问道。
“鸦祖,鸦祖回来了!”
“什么!”
顿时,一众人第一时间冲出山洞,找寻停留在烈阳空地的烈阳炽鸦。
烈阳部落所有族人宛如疯魔,冲出山洞,而炎灵两人,则是坐在原地没有动作。
“巫,不去看看吗?”
断翎在一旁好奇道。
“是你自己想去看吧!”
炎灵无奈道。
说完,起身朝着山洞口走去。
此时,山洞外,正有一头神禽正虚弱停留于此。
烈阳部落空地
炎灵从山洞走出,停留于山洞口,驻足看着正在围着鸦祖的烈阳族人。
那头曾经在烈阳部落眼中威风凛凛的烈阳炽鸦,现如今凄惨异常。
它本如燃烧烈焰般耀眼,可此刻,鲜亮的羽毛变得黯淡无光,东秃一块西少一块,参差不齐的羽间还残留着些许毒虫爬过的痕迹,裸露无羽的躯体之上,渗出血液,粘连在羽毛之上。
它双翅无力地耷拉着,时不时因痛苦而剧烈颤抖,每一次抖动,都有几根残羽飘落。
双眸里的光彩早已被痛苦取代,那曾似小太阳般的眼眸,如今满是哀伤与煎熬。
身上被毒虫噬咬之处,有的还渗着脓血,散发着丝丝腐臭。
它艰难地站在那,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嘶哑的叫声,往日的神异全然不见,只剩这副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身躯,在烈阳部落的空地中,显得无比悲凉。
……